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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章 幕後之人真的是她(第2页)

裴彧听着他们讨论,指节在案上轻叩,公孙朴,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平祯身後那人居然能请动公孙朴出山,他现在到真有些好奇,下一步平祯会拿出什麽证据,来证明萧氏的死会与苏家有关。

要知道,当时在场之人除了平祯,其他人都是不会出来作证,他一人的证词根本没用。

苏信一脸迷茫,公孙朴是谁?

随後便有人替他解惑,公孙朴出身医药世家,年仅十九岁便被征召入宫侍候先帝,医术精湛。後七年,其父惨死,因查不出死因只能草草结案。

公孙朴一气之下辞官钻研仵作之术,而後于廷尉府任职,先帝期间,发生的几桩奇案皆由其协助破获。他也一直追查其父死因,于十五年後破获此案,将凶手绳之于法。

如今他已高龄近八十,早已经告老还乡,不知去向,但廷尉府还有不少老人都见过他的风姿,他曾破获的奇案卷宗至今还摆在案库里。

是以这份验尸文书,可以为证。

苏信听着他们细碎的议论,即便没有尸身在此,但衆人已经认定这份验尸文书的效用。他慌乱起来,嘴硬道:“即便萧氏不是自尽,你又如何能证明是我苏家所为?”

平祯不理他,而是缓慢走到堂前,望着庭中的不一的面孔,讲起往事:“我是三年前冬日带着我的妻子萧盼儿来到长安的,彼时身无分文,只能宿在码头的木房内和一些帮工住在一起,我读过些书,在码头上找了个帐房活计,而我妻则是靠替人浆洗衣服换些银钱。”

“整个冬月,她的手长满冻疮,不成样子,她却一丝抱怨也没有,反而安慰我,说只要咱们努力,就一定能在长安安家。”

说到此处,平祯泣不成声的低下头,埋首痛哭,庭外的百姓也不忍的低下头,他们当中有不少都认识平祯夫妻二人,知道他们的为人,今日是特地赶来观审的。

苏信还是一副不屑的模样,吊儿郎当道:“我说平郎官,这里是公堂,不是你家,要哭回去哭。”

平祯面露怨恨,大声质问:“若说品行,码头上的和近邻都能证明我妻贤良淑德,品性极好。”

“而你,你就是个浪荡子!你好色风流,人人皆知,你说是我妻勾引的你,简直是一派胡言!”

“大人,您尽可去市井问询,看看是不是如我说的这番。”

苏信狡辩:“人是会变的,谁说萧氏能一如既往?你一无是处又家境贫寒,我年轻气盛出身好,她自然也想攀附我。”

裴彧皱眉,无证据,单凭这些根本无法证明萧氏无辜。

他出声警告:“平祯,单凭一面之词,不能为证,你若再拿不出其他证据,本官就判你诬告之罪。”

平祯擦干泪,摇头苦笑:“我确实没有证据能够证明究竟你是逼迫还是纷儿勾引。”

苏信露出得意之色,他就是拿准这一点才有恃无恐,反正萧纷儿已死,此事死无对证。

就算她没死,公堂之上,男人与女人,事关女子贞洁,总是他占便宜居多,只要他一口是萧纷儿性子浪荡勾引与他,过错在于她,就没法定他大罪。

这种事情,又无确切证据,他倒要看看平祯如何能扳倒他。

平祯望着苏信胜券在握的的面孔,回响起徽音叮嘱,她说,床笫私事,没有确凿证据,从此入手绝扳不倒苏信,反而还会被反咬一口。

她还说,要声东击西,抛砖引玉。

平祯掷地有声道:“不过,我确有证据证明是你兄长谋害的我妻子,还是以浸猪笼如此带有极强侮辱性的方式。

“这是否能证明,就是你强迫我的妻子,事发後害怕她吐露真相,遂让你兄长立刻杀人灭口,即便我带着纷儿逃出城中,依旧还是遭了他的毒手!”

苏信捧腹大笑,眼角笑出泪,他指着平祯讥讽:“那你倒说说,你有何证据?”

平祯冷冷扫了他一眼,跪地行李,朝着裴彧和其他几名陪审官官道:“若我能证明是苏信之兄害死我妻,是否就能证明通奸一事中我妻是无辜的,是苏信胁迫的?”

几名廷尉属官凑在一起商讨,丞相府长史看了眼默不作声的裴彧,心里头有些摸不清他的想法。

若按裴彧的立场,自然是苏信无虞最好,可审讯到现在,他不偏不私,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半响後,其中一名廷尉属管征求裴彧的意见:“大人,我们各持一半意见,半数人认为若人真以浸猪笼的方式为苏侑所害,确能证明萧氏无辜。又半数人认为,苏侑害人与苏信和萧氏通奸无关,还请您决断。”

平祯僵在原地,他是一步一步按照徽音所说行事,徽音也曾说过,此案决策人在于裴彧。但裴彧此人无论从立场还是其行事上,皆不会偏颇平祯,唯一的办法便是攻心。

想到此处,平祯再度泣道:“大人,下臣只愿还妻子一个公道,不愿她死後还背负污名,叫人生生世世辱骂。这世间,于女子本就不易,她们困于名声,囿于名声,不能再叫无辜之人死後背负骂名啊!”

裴彧望着平祯颤抖的肩颈,他俯身磕头在地,背脊上的血痕露出,堂外的数十百姓也都盯着他,而苏信刚才那番话也确实打动了他。

裴彧拍板:“若能证明苏侑谋害萧氏,亦可证明苏信强迫萧氏之罪。”

苏信被案板的声音吓一激灵,他不明白事情为何突然就发展成这副模样,他偷偷望向左侧的属官,发觉他依旧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苏信放下心,是啊,当日之事只有裴家,苏家和平家知道,那些部曲都是各自本家人,绝不会背叛,平祯绝拿不出什麽证据!

平祯得到肯定的回复後也放下心,大声道:“我妻子死在双溪林郊外的一处湖泊,昨日打捞之时不少人都看见了,大人可一一求证。”

裴彧挥手,两名卫兵领命证查。他道:“你接着说。”

平祯继续道:“春夏时节,双溪林一处长了许多藚草,随处可见。此草在乡野间叫刺人草,其刺毛接触人的肌肤後,会聚起大片的红肿包,类似风团。”

平祯说完,解开衣襟,露出两条白皙的臂膀,他那日被人按在草地上,接触此草的肌肤处较多,锁骨胸口已经手臂上都有密密麻麻的红痕。

萧纷儿死後,他一直浑浑噩噩,还是那日食肆遇见徽音身边的那位女媪,她提示後才知此草效用。

夏日衣裳布薄,贵戚们多喜欢穿透气的素罗纱,素罗纱孔眼稀疏,刺草一定会在他们身上留下痕迹。

这才不到两日,即便有上好的药膏也不会再短时间内消散。

“恳求大人传唤苏侑,确认其身上有无此红痕,若有,就证明他一定在近日去过双溪林!”

苏信不忿:“便是有也不能说明什麽,难道就不许我兄长去双溪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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