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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8 章 裴彧不许你教坏小孩(第1页)

第78章裴彧,不许你教坏小孩。……

诃诗一边麻利给颢灵换衣服,一边八卦道:“阿姊,外面那个是不是就是你从前那个?”

徽音过去帮她搭把手,闻言点点头。她和裴彧的那点事情完全瞒不过去,当时那种情况,她一个弱女子竟能跨过千山万水,还能说动羯罗族帮忙,其背後本身就令人探究。

更何况,她身边还有一个寸步不离,一心守护他的方木。方木嘴碎却不多话,最初的那段时间他嘴巴很紧,关于徽音过去的事情不论宋景川如何逼问也不曾说。

那是後来,徽音的容貌本就遮掩不住,加上她一直跟着商队走南闯北的,有不少人都知道大宛城中有个美丽漂亮的南朝姑娘,求娶的人也不在少数,其中还有大宛和乌孙的贵族。

这让方木瞬间就坐不住了,他把前来提亲的人全部都赶走了。宋景川虽然也不愿意徽音远嫁,但方木这举动分明是要段他阿姊姻缘,于是他也坐不住了,对着方木一顿逼问,最後方木无可奈何,在徽音的示意下把她和裴彧的往事交代的一清二楚,徽音时不时还会补充两句。

对于徽音而言,她并不觉得和裴彧有过一段丢脸,也不想在阿弟面前藏着掖着。她潜意识里,总是觉得,有一天她和裴彧还是能再度相逢的。

颢灵这时扯了扯诃诗的手臂,凑到她跟前耳语几句。诃诗吃惊的捂住嘴,拍拍颢灵的小屁股教训道:“你倒是机灵。”

诃诗把颢灵收拾好,回头关心徽音,“阿姊,你对他现在是什麽想法呀?”

徽音侧着脸望着窗外,诃诗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见她声音有些茫然,“我也不知道,他一直没来找我,我本来都已经打算放弃他了。可他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的心一下子就乱了起来,我也不知该如何做了。”

她的声音轻得像风,很快就被吹散。诃诗还是第一次见她着副模样,一起生活的三年里,徽音可以说是他们一家人的主心骨,商队去拿货,去哪里销卖,她上手没多久就弄得一清二楚,带领商队壮大。

诃诗没有读过多少书,对于南朝的语言也只是会说会写,她不知道该怎麽去形容徽音,用大宛人的话说,她是个很厉害的姑娘。

原来这样的厉害又好看的姑娘,在男女之情里,也会患得患失吗?

诃诗正想靠过去安慰她,却见徽音很快的恢复正常,她笑着回头,眼光潋滟,美丽得不可方物。诃诗听见她道:“没什麽好纠结的,凭心而行就行。”

到了夜间,寒风呼啸,好在她们这个车厢宽大,底层也都加了防风保暖的毛毡毯,舒适温暖。诃诗和颢灵已经睡下,颢灵躺在中间,诃诗和徽音一左一右的护着她。

徽音暂时没有睡意,她枕着脑袋看着车厢外,似要透过车门看到外面的那个人。过去几天给她们驾车的马夫到了夜间休息的时候也有帐篷可睡。裴彧是异族人,大宛人是不会同意他进帐篷的。

这样冷的天,纵然他习武身强体壮,估计也受不住。徽音动作轻柔的起身,将一床用不上的毛毡毯从座位底下找出来,抱着毯子来到车门口,轻轻敲击,“裴彧?”

“我在。”

听到这声我在,徽音说不出心中感受,大宛军队虽然跟着安全,但诃诗行动不便,颢灵又太小,她夜里睡觉总是放不下心,时不时要醒过查看一次。

她打开门锁,拉出一条缝隙,寒风呼呼倒灌进来,徽音把毛毡毯递出去,小声道:“风大,太冷了,你用这个裹着。”

车厢外的油灯被风吹得四处乱撞,橘色的灯光也摇摇晃晃的打在徽音莹白的脸上,裴彧望着她扔出来的那床毛毡毯,压在心底的情愫不可抑制的喷涌出来。

他披上毛毡毯,靠近那条小缝,“我们说会话,成吗?”

徽音看着那丝漏进来的暖光,抱着被子坐在车门口,轻声回道:“你想问什麽?”

她等了一会,才听见外头那人涩然道:“他对你好吗?”

徽音回想起景川和诃诗相处的日常,毫不犹豫的拿过来套在自己身上,“他对我很好,天气好的时候会带我去跑马,每回从外面走商回来都会给我带礼物,家中总是备着我爱吃的东西,银钱全部交给我管,其他事都不用我操心。”

裴彧只感觉胸腔像是破了一个大洞,厚厚的毛毡毯都挡不住呼呼漏进来的风,冷得他浑身发颤。

他原以为那个男人不行,对徽音不好,他还有些机会。可这会听着徽音述说她和那个男人之间相处的时光,每一个字都让他嫉妒万分。

他再也不能欺骗自己,徽音是因为身在他乡艰难过活才找了一个男人,他了解她骨子里坚韧和倔强,她一定是很喜欢很喜欢那人,才会和那人成亲生子。要知道,他和徽音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她可是一直在偷偷服用避子药。

裴彧抹了把脸,艰难的喘息着,那孩子看着年纪已有两岁,看来,她到了大宛没过久就成婚了。

裴彧哑着嗓子又问了几个问题,恨不得将他们二人间的事情问得清清楚楚,一遍一遍在心里反复回忆,自残般虐着自己。

徽音听着外头的声音越来越压低,心中有些惴惴不安,莫不是说的太过了。她扣住车门,探出头去查看外面的情况。

灯油已经燃烧殆尽,火苗一闪一闪的,甚是不清楚,可徽音却看清了裴彧脸上的泪痕,这好像是重逢以来,他第二次落泪了。

她有些恍惚,犹记得两人决裂那夜他都没落泪,怎麽如今越发爱哭了,难不成是年纪大了。

她默默的退回去,想必此刻他应该也不想让她看见这副狼狈的模样。过了许久,徽音困意袭来,迷迷糊糊间听见裴彧问:“你能和他分开,回到我身边吗?”

那声音包含祈求和痛苦,徽音还以为自己幻听了,直到裴彧又重复了一遍,她才醒过神来,心中五味杂陈,“我已经成婚了,还有孩子,你别说这种话。”

话没说的太明白,可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拒绝。裴彧自嘲的笑笑,原来这就是咎由自取的滋味。

以他的本事,完全可以将徽音掳走,只要带着徽音回到南朝,她就再也离不开他身边,会和成婚,慢慢忘记在大宛的一切,忘记那个该死男人。

至于那个小丫头,看在她是徽音女儿的份上,他会把她一起带回南朝,当作自己的女儿抚养长大。

他完全可以这麽做的,但他不敢,他害怕看见徽音充满厌恶的眼神,害怕她在对他全然无视,更不想她从此都在不开心中渡过一辈子。

从前他便是这样,独断专行,徽音说过他几次,他都不曾改过。他不想再像从前一样,让她生气厌恶。

“你可以不和他分开,但能不能也别拒绝我?”

徽音有些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她缓缓转头,看着那扇门,不可置信的问:“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

裴彧:“我很清醒,也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徽音,我不会破坏你们之间的关系,我不会让你夫君发现的。”

徽音:“……”那我是不是还要多谢你了。从前她怎麽发现裴彧这麽没有下限,公然挖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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