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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0 章 做她的赘婿(第1页)

第70章做她的赘婿

徽音回到阙楼,守夜的婢女见她浑身是雪的回来,连忙开门放她进屋,屋内的暖气将身上的雪片融化。

她坐在炭盆前慢慢烤着头发和衣裳,同时让守夜的宫婢下去休息,看这天色,过不了多久,天就要亮了。

炭盆里的银丝碳发出细微的裂声,徽音脱下鞋袜烤着冰凉的手脚,想起裴彧。

方才她进屋时朝下面看了一眼,原先的地方还立着一个黑影,一动不动的,和风雪融为一体,就算是身体健壮,在这大雪夜里待上一时半刻,估计也够呛。

内室传来睢阳小声的呢喃,徽音侧耳去听,她在睡梦中唤着母後。

徽音彻底没了睡意,静静的靠坐在窗边,打开一丝细缝,望着外头的雪景,静坐无眠到天亮。

天边开始泛白,似红非红的光芒从云层里透过,瞧得出来今日是个大晴天,接连下了几日的雪终于停了。

巡逻的士兵换了四岗後,晨哨的声音响起,整个函谷关肉眼可见的复苏起来,门外有人在轻叩门板,徽音打开门,橘金的阳光铺了她满身,雪後晴朗,寓意极好。

她侧开身,让随侍的宫婢进屋服侍睢阳起身。徽音收拾好後坐在一旁看着宫婢替睢阳梳洗打扮,睢阳眼下带着一片青黑红肿,宫婢正拿着粉扑轻轻的替她遮盖。

而睢阳闭着眼,右手捂着嘴哈欠连天,摇头晃脑。徽音接过宫婢手中的梳篦,跪坐在睢阳身後替她梳发,她并不会太过繁琐的发髻,只将头发分成两股盘在两侧,再用发带和珠钗固定。

绣着鸾凤翻飞的朱红深衣曲裾衣襟接长,绕身数圈,腰间用一根靛蓝色暗纹腰带束住,身姿娉婷袅娜,雍容华贵。

睢阳揉着眼朝徽音撒娇,不舍道:“阿姊,你要走了吗?”

徽意替她整理好最後一缕发,笑道:“我听闻代郡风光一绝,不知道殿下可否捎上我一程?”

“阿姊,你说真的,你要随我去代郡?”睢阳激动的起身,拽着徽音的手臂不可置信。

徽音摸摸她的脸,想起昨天晚上她的低泣呢喃,心中不由得怜爱几分,安慰道:“真的,我送你到代郡。”

睢阳眼中闪泪,抱着徽音小声泣泪,“阿姊,你真好。”

“好了,我们下去吧。”

徽音帮她擦干泪,扶着睢阳起身朝外走,和亲车队已经准备就绪,严正以待的等在函谷关外,裴彧真如他昨夜所言,没出现在徽音面前,他叫来了方木来接两人。

方木性子跳脱,一路上妙语连珠,将徽音和睢阳哄得眉开眼笑。

车队速度不快不慢,睢阳这张车架宽敞舒适,车厢防风防震,车底的夹层里还能放铜碳炉,堪比地龙,比徽音来时坐的那辆马车不知道好多少。

关于王子邵一事徽音没有告诉睢阳,她担心最後赶不上或是王子邵不愿意来,不想让睢阳空欢喜一场。

一路上她是尽量能不马车就不下,避免和裴彧碰面,倒是驰厌经常提着些新鲜的野味过来给徽音和睢阳加餐。

这日,和亲车队停在了一处山谷前休整,徽音在车内憋了几日,实在是有些待不住了,想下车走走。

山脊和背阴处,依然覆盖着厚厚积雪,向阳的山坡上,上头的积雪已经变得斑驳,融化的雪水顺着岩壁往下流,在山谷地汇聚成一片溪流。

她掀开车窗瞧了一眼,士兵们都在忙着安营扎寨,裴彧和驰厌都不见人影。

鸿胪寺的官员担心睢阳闷在马车内心情不好,特地来请睢阳下车透风,顺便散散心。

山谷空旷,四周的峭壁上还残留很多雪痕,徽音蹲在溪流边,闭眼感受清风,双手浸在冰冷的溪水里,多日来的闷烦感就此消散。

颜娘在她身边絮絮叨叨,徽音仔细一听,原来是担心家中那些灌好的腊肠会不会放坏了,“看样子,我们今年整个年都在代郡过了。”

徽音点点头,如今已经腊月底,从代郡回荆州,约莫都已经要开春了。

不远处的火堆突来传来几声欢呼,徽音转头去看,树林深处走出几个人影,裴彧右手上拧着一个鱼篓子,他身後的近卫人人手中的都挂满了猎物,鲜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看样子是进山新猎的。

驻守在营地的士兵纷纷跑过去接过他们手中的猎物,熟练的处理完,架在火堆上烤。

徽音这些时日已经吃腻了这些野味,她盯着裴彧手中的鱼篓子看了几眼,艰难的收回眼,她想起了那碗没喝到的鱼汤,鼻尖仿佛都闻见了鱼汤的咸香味。

颜娘看见她一脸的馋意,在一旁笑问:“要不要奴去找裴将军要一条,想必他不会吝啬一条鱼?”

“不要。”徽音斩钉截铁打断拒绝,不就一口吃的吗,等回了荆州她日日都能喝。

天色渐渐暗下来,营地里每个十步架起火堆,烤肉的焦香弥漫开来,徽音坐在睢阳身边,手中拿着一块烤得焦香的小鸡腿,她小口的咬着,味如咀嚼。

车队今夜要在此处歇一夜,睢阳的马车比帐篷还要舒适宽大的多,徽音遂和她一起歇在马车上,睡到一半时,徽音迷离迷糊的听见车外有人在敲门。

车厢的内壁上挂着一盏小马灯,外头罩着一层薄薄的纱布,马灯虽亮,在纱布的遮掩下也不刺眼。

徽音慢慢坐起身,馀光看见睢阳睡得正香,呼吸均匀小脸泛红,她许是觉得热,一只腿露外被褥外面,织锦绫裤上卷,露出一截莹白纤细的小腿。

马车外敲击声还在轻响,一声一声的带着节奏,徽音懵了片刻才清醒,这大晚上的,谁在外面敲门。

她睡意还未完全消散,眼底因睡眠不足而泛出水意,双眼被她揉得有些好,徽音凑到窗前,散乱的青丝争先恐後往肩前落,她小声问:“谁啊?”

敲击声停顿下来,随後响起一个低沉熟悉的声音,“是我。”

徽音拢发的动作一顿,裴彧?这麽晚了还过来,莫不是有什麽大事发生。

想到此处,她胡乱披上外衣打开窗,寒风争先恐後的挤进车厢,徽音连忙回身替睢阳盖好被褥,焦急的回头问:“是出什麽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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