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变了个人似的,把他的双手别在腰后,轻轻起伏。
“像这样。”
衣料做挡,便轻轻拨开。
唇齿被攻侵掠地而去。
在颠沛中,许烬听着眼前人的话。
“那个时候,我幻想他们是你,哪怕不愿去面对。”
“我并非什么都能忍受,也无数次想过自戕,有段时间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实的,疯癫到去吃石子,老鼠,怀疑自己是不是牲畜。”
“被倒吊起来,猛打腹部,让我吐出来的匆忙过后,是趁着孱弱,给我注射药剂,像一只真正的种马一样,等待他们的恩赏纾解。”
说到这里,颤抖的身躯被他拥进怀里,许叙不再有任何动作,只有状似无事生的平淡轻言。
“那样的日夜,连睡觉都不得安宁。”
“许烬,我在我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日夜想念着你,靠着那一丝半点的光亮获取喘息。”
“那样的对待,是即便没有那毒药也活不长久,所以我对于这次被给予的生命考虑很多,也万分珍视,不愿意让过去污杂到如今这个干净、健康的躯壳,我确信也肯定我的决定。”
他说完,又转而是那副饿狼扑食般的模样,猛烈的,疯狂的。
被压入被褥倾躺,没有更多的凶戾,是温柔且轻。
“我不懂爱,只懂得看见你,会心里有隐秘的欢喜,会看见你伤心也觉得难过,看见你想伤害自己而急切,心中像被敲走一块…”
“这不是情话,是真的感受。”
双臂被高举过头顶,在层层浪波下,他只能零星的听清这样几句。
只记得许叙说了很多,似乎是想把完整的自己吐出来给他看他的真心,希望着他也能更多的开朗一些,不要困在过去。
这一次,他的身体被清理干净,也躺到了干净的床单上。
许叙不会这些东西,被带走的时间过久,是被他指导着才放好水以及使用各类用品。
竟全程还把他当成了瓷娃娃一样对待,连触碰都轻于表面,令人笑于他刚刚还毫不迟疑的掐握吮咬。
“我不是易碎品。”
许叙看他一眼,又轻轻摇摇头。
“你的脚腕伤了,是那一夜,现在都有些肿了。”
脚腕…
许烬猛然惊于这个点,这是他们那夜的借口,也确实崴伤,才得以回房。
的确是那只脚,上面还有那白日不经意树枝划伤的伤口,本早已只是淡淡一道,如今那里却是一片肉色,刚结了痂。
来的及!
许烬突然低笑一声。
原来还来的及……
……
“路南玉!我们的口号是什么!”
“打倒黑恶势力,争做时代先锋!”
“很好!今天再跑一圈,有没有信心!!”
“报告长官!有!!”
远处沙滩上,两个热血男儿在追逐着梦想。
在他们的视野远处,另外两个人化成黑色小点在观察着他们。
耳麦,望远镜,对讲机一应俱全,甚至坐着的椅旁桌上摆了各类水果拼盘。
“大嫂,他们从前就是这样吗?”
听着耳麦里传来的热血澎湃,肺腑之声,伏野有些一言难尽。
虽说正能量,但难免感觉有些正的邪了。
沈文韵口中咔嚓咔嚓咬着块陈正临行前切好的无籽西瓜,戴着小型望远镜,看着那远处长跑热身之后,又小跑锻炼,依旧精神百倍的带头男人。
听他问,也忍不住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