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该死的那么痛快,对外放出许家掌权人汪文正死于烂病的传言,差不多也该有消息了。
下方的痛呼哀嚎很是悦耳动听,期间的谩骂声也不绝于耳,看来男人也知道他该死,没有舔着脸媚他说些好话。
“我把他送给兰时润糟践了,哈哈哈哈哈你这个怪物!!很伤心吧!”
“真恶心啊!!你把他教的整天冲你求欢!你们都流着我的血!我的血!!!”
“两个怪物!!啊!!”
被打的口不择言的男人,被他拎起。
一瞬的窒息和早被打断的双臂,无法奈何他扼喉的手,那张脸,面目可憎至极。
“咯咯”的声音,从男人喉管里出,双目充血赤红着,眸中依旧气焰嚣张。
他还在笑,唇一张一合地。
许烬看懂了他说的是什么,
男人说:“疯子,就不配得到爱。”
心脏一瞬收缩,他手掌收拢的更紧,男人笑意张狂,似乎在嘲笑他的无能,血染的齿露着,让人不寒而栗。
随手抄过身侧下属身上的一把f-ggtfe型短刃军刀,捅进了男人眼眶,刺破、搅动,看着那其中颜色混杂,许烬面容似雪,白着,也冷着。
就是这双眼睛,勾住母亲的心!也勾住了小叙妈妈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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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双眼睛,看了他不该看的东西!他的小叙…就那么…就那么被他趁机送走了!
明明可以那么继续下去……
故作不知地等待每夜小叙的到来,对自己放肆,满心满眼都是痴迷他的模样。
血污溅到脸上,为他的面容添上了些许妖治,男人也已经奄奄一息。
烂命一条,祸害倒是遗留千年的能活,竟然还剩一口气。
自己不好受,他也别想好过。
许烬面色更苍白了,却病态的唇角微勾,幽冷如早间寒潭的目光落到男人那与许叙极像的唇上。
仍在搅动的锋刃骤停,尖刃按滑,刀锋之后,白骨森森,汩汩血液滴滴答答。
刀刃毋庸置疑是极锋利的,划烂嘴,捣碎舌头不是什么难事,割了那张曾经蛊惑、害死两条性命的面皮也是轻而易举。
但为什么没了面皮还在笑?!
那森森白骨也是极为的可憎!!
母亲说这男人骨美,是她见过最隽美迷人的男人,是啊,为何不把他的骨头做成标本呢。
一件…不会说话的…玩具……谁都会喜欢的……
“把他…做成标本。”
说到喜欢,他饶有趣味地抿唇划开男人咽喉,血液喷溅在脸上时的热,让他愉悦无比,闷笑着拽出那方才帮助男人说出不中听的东西,随手递给身侧呆站,肉眼可见,手颤着的一位三层监管者。
不中用,不如对面那个自觉帮他架人的,也不如刚才面色良好,递他帕子的那个,何必这样胆战心惊?
……
血腥的场面,让他身子舒缓放松下来,紧跟着,与许叙曾经的熟悉记忆也涌上心头,
毫不留情面的一把将人推开,并扬手扇了他一巴掌。
“旭日!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不准这么做!”
后撤段距离,反应过来,他不该如此心神不宁,于是撑身起来,拉合系好,遮去痕迹。
许烬目光锐利,锁在被他打了之后侧身两掌撑地,完全没反应过来的许叙身上。
正色说着,语气严厉无比,分明的呵责。
旭日,许叙的第二人格,仅他知道的秘密。
在来到许家后,才出现在许叙身上的,但不知因何而起,对他总纠缠不断,与主人格完全是两个样子。
抓不到规律的随机出现,对于亲近他总很是狂热……
“为什么你对我总是那么冷漠!”
毫无形象的厉声质问,分明是一人偏偏天差地别。
面对着这样的许叙,许烬总是没什么继续谈下去的欲望,那是根本的说不通。
没有再继续招待人的兴趣,伏身拾了装积木的盒子,去捡那散落一地的积木。
“你不是许叙,用不着被照顾。”
“你应该记得你的房间在哪,回去吧,明天哥哥带你去看心理医生。”
“什么意思?你想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