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鱼声、诵经声、体内珠子的剧烈震动与那粉色经文的撩拨,共同编织成一张毁灭理智的大网。
“快……再快些……”她无意识地呢喃着,腰肢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度越来越快,主动迎合着那要命的震动。
蜜穴深处汩汩涌出的黏稠蜜汁,早已将蒲团浸湿了一大片,那浓郁甜腻的桃花香气弥漫开来,几乎盖过了檀香。
“咚!咚!咚!咚!”
木鱼声密集如雨打芭蕉!
“唔啊啊——!我……我不行了……啊……要……要去了——!”
伴随着一声高亢欲绝、带着哭腔的娇呼,楚灵夜猛地向上弓起了雪白的腰肢,如同一张拉满的玉弓,修长的脖颈极力后仰,青丝散乱。
她面对着那尊欢喜佛像与空荡莲台,竟不由自主地、羞耻至极地大大张开了那双不断颤抖的玉腿,将最私密、最泥泞不堪的幽谷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噗嗤……”
一股温热潮黏的蜜汁,如同失禁般,猛地从她那剧烈痉挛收缩的花径深处喷涌而出,划出一道晶亮的弧线,溅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全身剧烈地抽搐着,绷紧的足弓微微颤抖,口中出如同濒死天鹅般的长长哀鸣,最终无力地软倒在湿漉漉的蒲团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神空洞迷离,仿佛灵魂都被那极致的高潮抽离了躯体。
唯有那两片被蹂躏得娇艳红肿的唇瓣,依旧在无意识地、断断续续地翕动着,吐出《旖旎梵音》的残破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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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远处那尊笑容诡异的欢喜佛像投下的阴影中,另一番活色生香的景象正在上演。
一道火红的身影,正骑跨在另一道身影之上。
她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正以一种惊人的韵律剧烈地摇摆、旋动,如同风中狂舞的藤蔓,又似承受着暴风雨侵袭的柔韧花茎。
每一次深沉的坐下,都伴随着一声满足而绵长的娇吟,那声音里混杂着难以言喻的欢愉与一丝仿佛源自灵魂深处的泣音。
她的上身几乎与地面平行地后仰着,勾勒出背部流畅而性感的曲线。
那一头标志性的赤红色长,被束成的高马尾随着腰肢的疯狂摇摆,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炽热的弧线,梢仿佛都带着情动的火星。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那对剧烈跳脱、颤动不休的饱满玉峰。
它们失去了所有束缚,如同熟透的果实般沉甸甸地悬坠着,却又因身体猛烈的动作而不断抛起、落下,划出令人眼花缭乱的乳浪。
峰顶那两抹已然硬挺肿胀的嫣红蓓蕾,竟在不断泌出晶莹剔透的琥珀色汁液,那汁液散着浓郁醉人的酒香,随着她身体的起伏,星星点点地洒落在下方之人的身上,甚至偶尔会溅到她自己的小腹和腿根,增添了几分淫靡的湿意。
“主……主人……再……再深一点……”她仰着修长的脖颈,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哀求,声音娇媚入骨,带着被填满后的巨大满足与仍不餍足的贪婪,“雀……雀奴里面……好痒……忍耐……忍耐好久了……嗯啊……都要……都要被主人捣碎了……”
她的腰肢动作变幻莫测,时而如磨盘般缓缓旋转,用那敏感湿滑的花心最深处去碾磨、套弄;时而又如疾风骤雨般急起落,让那紧密的嵌合处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嗤”水声;时而还会刁钻地前后挪动,让那粗长硬热的物件以不同的角度刮擦着内壁最娇嫩的媚肉,每一次变换都引得她浑身战栗,吟哦声愈高亢。
在这样纵情驰骋的间隙,她的目光,却总会不由自主地、带着一种迷离的欣赏与难以言喻的兴奋,飘向大殿中央,那正跪在蒲团上、浑身遍布妖艳桃花纹、正被体内异物与诡异经文折磨得神智昏沉的楚灵夜。
“灵……灵夜……”她喘息着,一边加腰肢的摆动,一边断断续续地呢喃,唇角勾起一抹混合着媚意与某种奇异占有欲的笑容,“她此时……嗯啊……这般模样……真是……好生……迷人……哈啊……”
记忆的碎片,如同被楚灵夜那痛苦又妖娆的姿态所牵引,在情欲翻涌的脑海中倏然闪过——那是不久前,当叶红缨随踏入后殿门槛的刹那,眼前的景象骤然扭曲变幻。
哪里有什么庄严宝相、清净禅林,唯有断壁残垣间矗立着一尊巨大的欢喜佛像。
佛像彩漆剥落,露出底下暗沉的木质,那永恒的笑容在昏暗中显得格外诡异邪祟,仿佛嘲笑着世间一切虚妄。
空气中弥漫着尘土与某种腥甜交融的腐败气息。
在这破败古寺的中央,残阳老怪正赤身盘坐在一个陈旧的蒲团上,浑身松弛的皮肉层层堆叠,那根远常理的狰狞巨物却昂然挺立,在昏暗中散着令人心悸的灼热与威压。
叶红缨的眸光瞬间变得迷离而炽热,充斥着毫无保留的忠诚与渴望。
她快步上前,如同归巢的乳燕,轻盈地跪倒在老怪身前,仰起那张明艳此刻却布满红霞的脸庞,声音娇柔婉转,带着毫不掩饰的依恋“主人……雀奴回来了……”
残阳老怪垂眸,浑浊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幽光,枯瘦的手掌抚上她火红的长,沙哑道“雀奴,此事你办得不错。”
叶红缨如同被夸奖的猫儿,舒服地眯起眼,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掌心,随即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子,带着小女儿般的娇羞与大胆的祈求,怯生生道“那……那主人能不能给雀奴……一些奖……奖励……”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脸颊绯红似火,“雀奴这阵子……已经快……快要忍不住了……”
说罢,她缓缓起身,站在老怪面前。
纤纤玉指探向腰间,轻轻一扯,火红的劲装丝带应声而落。
外袍顺着光滑的肩头滑下,露出里面贴身的茜素红肚兜,那单薄的布料被高耸的胸脯撑得紧绷,勾勒出惊心动魄的饱满轮廓。
她眼神勾魂摄魄,指尖绕到颈后,轻轻解开了肚兜的系带。
那片薄薄的绸布飘然落地,一对颤巍巍、雪白饱满的玉兔瞬间弹跃而出,顶端嫣红的蓓蕾在微凉的空气中迅变得硬挺。
尤为引人注目的是,那两粒娇嫩的蓓蕾之上,竟各自穿着一枚暗红色的精致乳环,环上刻满了细密的邪异符文,隐隐流动着禁锢灵力的幽光。
她伸出指尖,带着几分羞怯,轻轻捏住那两枚乳环,伴随着两声难以抑制的、混合着痛楚与快意的娇吟“嗯…哈…”,缓缓将其卸下。
失去了乳环的束缚,那对玉峰仿佛更加挺翘饱满,微微颤动着,泌出些许晶莹的香汗,在昏暗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继续褪去身上剩余的束缚,直至身无寸缕,将那具丰腴妖娆的胴体完全展露在残阳老怪面前。
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无声地出邀请。
她再次跪下,以一种极其柔媚驯服的姿态,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匍匐在神祇脚下,缓缓爬向老怪双腿之间。
她的目光痴迷地凝望着那根青筋盘绕、散着骇人热力的巨物,伸出小巧的舌尖,如同品尝珍馐般,从根部开始,极其缓慢、细致地向上舔舐。
“主人的宝物……”她喘息着,声音含糊而甜腻,“还是……还是如此的迷人……坚硬……滚烫……”她的舌尖时而如同羽毛般轻扫过顶端的铃口,时而卷住柱身缠绕滑动,留下晶亮的水痕。
“二师兄那……可笑的玩物……”她一边侍奉,一边断断续续地娇嗔,眼中满是不屑与对比后的满足,“一直让雀奴……想到主人的……威武……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