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们跟幻觉起了些冲突,有私人恩怨,但就是比赛赛场上,某些事情也不方便在台面上来撕破脸。
池冬槐一时有些陷入窘境。
但主持人探究的目光依旧未减,舞台上僵持沉默着两秒,忽地,有人摘走了池冬槐手里的话筒。
“其实没有太多的原因。”
“只是我临时起意觉得,把高光给鼓手,会让我们今天更有胜算。”
薄言的语气太随意,随意到,让所有人都会觉得,没错,他看起来就是会做这种事情的疯子。
这完全合乎情理和逻辑。
主持人这个时候自然也不方便再继续追问,只能看向薄言,问他——
“所以这次比赛你们想要冲击的名次是?”
薄言眉梢轻佻,嗓音中含着玩味的轻笑,他丝毫不谦虚,但不是为了自己而狂妄。
他像是捧着一个闪闪发光的珍宝,用骄傲又自信的语气宣布着。
“有她在。”
“我们肯定是冠军啊。”
亲三十一下
[亲三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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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闹的空气,燥热的人群。
所有人都耐心等待着这支队伍的成绩。
搞乐队的人好像总是这样有股不知天高地厚的劲儿,每个人都说自己要拿冠军。
这是基本操作了。
但真正的冠军永远只有一个。
beseaanddie初赛的最终排名公布,虽然没有那么夸张地直接拿下冠军,但也非常不负众望地冲进了前五。
卡在第五名的位置,又把幻觉的排名往后挤了挤。
通常初赛的前十在后期的赛程里都是很有机会夺得冠军的。
从舞台上下来后,方时还在摩拳擦掌:“要是前五能直接给后面名次挤出去就好了!”
怎么还让幻觉卡在十九呢!
后面没几支队伍了,而且实力都不强,估计他们这次也能顺利进第二赛程。
他们回到后台休息室。
宗遂也早在后台等他们表演结束,这会儿过来帮大家收拾东西准备返回酒店。
不知道司子美把他留下说了些什么。
但他现在还算是有点边界感。
“今天的舞台效果挺好的,大家都辛苦了。”
池冬槐依旧下意识保持了一点点距离,她毫无意识地往薄言身边靠了一些。
池冬槐的鼓棒刚放下来,吉阳冰的声音就响起了,不针对池冬槐,作为老大哥,也直接说薄言。
“我看你们是真的都疯了,我坚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再发生!”
“还有你!薄言!中间那段,直接减节奏给池冬槐,你有没有想过她万一没接上,我们的演出就彻底毁了!”
方时赶紧劝架:“哎呀你别急嘛!我们这不是表演得挺好的?第五呢!”
在这么劣势的情况下能杀到第五,已经很棒了。
池冬槐其实自己也觉得这事挺冒险的,她平时不是个冲动派,但今天不按照规矩行事,是还挺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