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陆青生的声音,喻闻雪跟顾云深一同转身,同心结上的玉珠摩擦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二拜高堂!”
两人对着顾容廷拜了一下。
顾容廷激动坏了,猛地起身,不料牵扯到背後的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又讪讪坐下了。
疼,也值!
“夫妻对拜!”
喻闻雪跟顾云深面对面,郑重其事地弯了腰。
相传谁弯的腰低,将来婚後就要被压一头,顾云深退後一步,呈现一个九十度的鞠躬。
喻闻雪眼睫一颤,藏在红盖头下的眼睛,红了几分。
“礼成!”
观南抱着绑有大红花的闻雨出来,为他们二人撒花。
花瓣落了满地,看似简陋的婚事,在这一刻得到了最美的高光。
一道明黄色的身影露出衣角,又悄然离去。
待宾客退去,一切回归原点。
屋内的胖鱼蜡烛换成了龙凤烛,燃烧到天明。
喻闻雪对着手里的春宫图表示头疼。
正是她之前画的那一本。
原来这就是。。。。。。命运的回旋镖?
但她还是没拒绝,毕竟总不好跟林清婉坦诚地说,她跟顾云深的经验比她想象还要丰富。
当然,也不是那麽丰富,很多姿势他们还是没有试过的。
于是喻闻雪又翻开了那本春宫图,不为别的,只是单纯地欣赏自己精湛的画技。
怎麽能画得这般入神?
不愧是她。
自我陶醉了半天,浴房的门被推开了。
她顺手将书塞在枕头下,乖巧地坐在床上。
按照规矩,他们该喝合卺酒了。
顾云深的发梢还在滴水,他没有完全擦干,大步走到床前,将葛布递给了喻闻雪。
喻闻雪自然地接了过去。
只是新婚之夜,时间宝贵,她却在这给他擦头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不是说春宵苦短吗?
房内的火炉烧得很暖,热气熏到喻闻雪的脸颊,她今夜没有穿自己缝制的寝衣,老实地换上了新婚该有的规制。
奇怪,明明布料多了,但她莫名感到了一丝局促。
她想得出神,就连擦拭的动作也分了心。
顾云深握住她的手腕,滚烫的体温灼烧着她的肌肤,一点点蔓延。
喻闻雪干巴巴地说道:“是不是该喝合卺酒了?”
“嗯。”顾云深走到桌案前,倒了两杯甜酒。
烛光微弱,他注意到了,往里面加了些糖。
喻闻雪不免奇怪:“为何要撒糖?”
顾云深低声道:“这样可以让蜡烛燃烧得更久一点。”
说话间,两人手臂环着手臂,饮下了合卺酒。
甜酒的醇厚夹杂着水果的香气,惹得两个人都微微晃了神。
喻闻雪对着这张脸,舔了下嘴唇,留下一抹靡丽的水光。
顾云深看着她的吞吐的舌,轻轻吻了上去。
他说:“都说新人成婚时,龙凤烛要燃至天明,方可长久。”
他低笑一声,贴在喻闻雪的耳边,声音充满诱惑:“做其他事至天明,是不是也可以长久?”
喻闻雪双腿并。拢,认定他话中有话。
作者有话说:生理期请了一天假[求你了]
我要偷偷更新,然後惊艳所有人,并大声呼喊:报告!周六写了11000字(骄傲脸)[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