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汴梁,大宋都城的御街宽得能并排跑六辆马车,马蹄声、车轮声、叫卖声混成一片,热闹得让人眼花缭乱。
路边摊位摆满琳琅满目的玩意儿,铜器玉器、胭脂香粉、热气腾腾的炊饼,应有尽有。
青楼的雕花窗子半开,穿着薄纱的姑娘倚在栏杆上,对着过路的男人抛媚眼、抛手帕,笑声像银铃一样洒下来。
这便是大宋最繁华的都城,纸醉金迷,歌舞升平,仿佛天下永远太平。
内城,神霄玉清万寿宫前,朱漆大门外停着一长溜鎏金马车,达官显贵鱼贯而入,道冠霞帔,香烟缭绕,可见当今道门有多兴盛。
宫殿深处,一处独立小院。
午后的阳光穿过柳枝,在荷花池上碎成金色的光斑。
池边八角亭里,一位极美的妇人倚栏而坐。
她穿一袭白青相间的道袍,腰肢纤细,胸脯却高耸饱满,道袍轻薄反而把那曼妙曲线勾勒得一览无余,像似误落凡尘的仙子。
只是美妇此刻眉目低垂,红唇紧抿,眼神飘向池中游鱼,满是心事。
我轻轻走近,拍了拍她香肩,低声道“妈,这些日子你怎么老是心不在焉?是不是担心金军南下?别怕,澶渊之盟还没签呢,咱们还有时间。”
话虽这么说,我心里却沉甸甸的,历史上金军二次南下,这座百万人口的东京就要被破城,宋徽宗、宋钦宗被掳北上,皇后妃嫔惨遭凌辱……想到这儿,我忍不住骂了一句妈的,都穿越到北宋大半年了,金手指系统怎么还不来?
妈妈闻言轻轻叹了口气,红唇动了动,像下了很大决心“宝宝……其实系统早在我们醒来的那天晚上就绑定了。”
我眼睛瞬间亮了,抓住她柔软的手“在你那儿?”
她咬了咬唇,轻轻点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系统……就是妈妈自己。”
我整个人都愣住“什么意思?”
她深吸一口气,脸上浮起苦涩又羞耻的潮红“妈妈……成了‘人媚’。”
“人媚?”我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她不敢看我,声音颤“就是……专门给人当容器、存功力的那种。只要……只要把精液射进妈妈的身体,妈妈那里就会自动吸纳他的全部功力,储存在子宫……里。需要用的时候……再跟妈妈做一次,默念口诀,就能把所有存的功力一次性抽出来,为己所用。”
她说得极轻极轻,却像一道雷劈在我脑子里。
我呼吸瞬间粗重,喉咙干,下面已经硬得疼,嗓音都哑了“妈,你怎么知道自己是……人媚?”
她睫毛抖得厉害,像是想起极可怕的事“你还记得魏铁杵吗?那个道观的住持。”
“记得啊,不是失踪了吗?”
“他没失踪……”她声音抖,“他一直躺在我床底下……变成一具干尸。”
我倒吸一口冷气“你杀了他?!”
她摇头,又点头,泪珠在眼眶里打转“那天晚上,他趁妈妈……迷乱的时候闯进来,强行……和妈妈做……我当时已经意乱情迷,半推半就……就和他做了一次。他射进来的那一刻,我只觉得一股股滚烫的热流从他那里涌进我身体里,然后……然后他整个人就像被抽干了水一样,眨眼之间就瘦成皮包骨,死了。可他脸上还带着那种……舒服到极点的笑容。”
她越说越怕,整个人抖得像筛糠,猛地抱住我的脖子,把脸埋进我肩窝。
我搂紧她,感受那两团又软又大的美乳紧紧压在我胸口,鼻尖全是她熟女特有的甜腻体香,脑子里却全是她刚才描述的画面,魏铁杵那根又黑又粗、青筋暴起的巨物,狠狠插进妈妈那泥泞不堪的淫穴里,将一股股精液射进她的子宫深处,然后被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