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呜……!嗯……”
与闵世琳接吻已过三十分钟。
最初因与异性唇瓣相触的陌生感而被动静止,随时间流逝她开始主动蠕动嘴唇。
当唇齿交缠令周遭空气升温时,我试探性地探入舌尖,她立刻出甜腻呻吟全身战栗。
‘看来我也到达新境界了……’
我熟练搅弄着她的口腔,脑中却思索着别的事。
原以为所谓自慰辅助只是像上次那样磨蹭,但她明确表示可以用手。
可回忆我的性经验里几乎从未用手指取悦过谁。
‘当成肉棒用指尖戳插就行吗?’
正胡思乱想时,她拥抱的力度逐渐加重,突然翻身将小腹压在我的勃起上摩擦。
“呼嗯……!呜嗯……”
似乎光靠接吻已无法满足,她扭动烫身躯出索求般的媚态。
‘该开始了……’
按住她肩膀分开时,现她满脸醉红喘着粗气,唇角还挂着涎丝。
“哈啊……哈……”
“世琳小姐。”
“嗯哈……呜”
“正式开始前我需要了解些事。”
“什么……?”
“想看看你平时自慰的方式。”
纯属好奇的提问。
并非只想观赏表演,唯有知道她如何取悦自己,我才能让她获得最大满足。
她羞赧地游移视线,突然开始翻找背包。
‘难道用按摩棒?’
出乎意料,她掏出的竟是条使用痕迹明显的睡眠眼罩。
“这是……眼罩?”
“嗯……平时睡觉用的……被圣贤小姐盯着的话太害羞了……能戴着这个做吗?”
“请随意。”
她捏着眼罩偷瞄我。
“还有问题吗……”
“那个……能不能请您在卫生间待十分钟?”
她深深低下头。
“诶?”
“要脱衣服的话……那个……”
“明白了,十分钟后回来。”
抓着矿泉水瓶进入卫生间时,我突然理解这种矛盾——允诺了性行为却羞于展露裸体。
智贤至今脱衣时仍会脸红,即便与家人纵欲的我也时有同感。
或许对裸露的抗拒早已刻进人类本能。
反复漱口并用肥皂搓洗双手后,我坐在浴缸边消磨时间。
‘该过去五分钟了’
“呜嗯……!哈啊!”
隔门传来暧昧呻吟。
‘不是说只脱衣服吗’
喘息与哼鸣表明她早已开始自慰。
“呵呜……!啧!”
倒没出现那天破廉耻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