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贤小姐…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你其实挺认真的…”
“啊?”
正当我们讨论私人特训时,裹着被子的闵世琳突然笑出声来。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被人说认真。无论是训练营时期还是成为猎魔者后,我这辈子都在寻找轻松混日子的方法,压根没想过会和”认真”这个词沾边。
“无论是这里还是其他训练营,普通班教官大多都在敷衍了事…可圣贤小姐是真心在关注学员呢…”
“这个…与其说是认真,不如说这本就是收了钱该做的事…”
“嗯,但能把收钱的工作认真做完的教官几乎不存在…毕竟有干劲又关心学员的都被抽调去特训班了…”
…
虽然残酷,但事实确实如此。猎魔者训练营早已转向精英培养模式。从我当学员那会儿就有苗头,如今普通班更是无人问津。
媒体总会批评这种高等级猎魔者优先的资源分配,但说这些话的人根本没进过异界之门。
对低等级猎魔者确实很遗憾,但对协会而言,培养五名B级或一两名a级远比训练百名d、e级有用得多。
这世道本就如此。
“那…我去储物间拿新床单…”
经历数次自慰表演后,她似乎没那么害羞了,现在无需我刻意回避也会独自去储物间。闵世琳微微掀开被子,露出微微颤的乳团低声说道。
“明天…也安排私人特训吗?”
“嗯…想趁现在有空多练几次。话说你真要偷换床单?不能直接问他们要新的吗?”
“他、他们倒是给…但每天去要未免太奇怪…”
“啊…”
想象她蹑手蹑脚潜入储物间,把浸透潮水的床单扔进脏衣桶再泰然自若带着新床单溜出来的模样,我差点笑出声。
也是,如果每天拿着散淫靡气味湿漉漉的床单要求更换,换谁都会起疑。
“我能一起去吗?”
“诶?!”
突然对偷床单的过程产生了兴趣。
“就是…有点好奇…”
“我、我是没关系…但其实很无聊…就是把湿床单偷偷塞进待洗桶再拿条新的…这个点管理员应该不在…”
“一起吧。”
“好…”
听到有人要陪同执行”偷换沾满爱液的床单”计划,她羞得嘴唇直哆嗦。
***
“就是这里…”
“嗯,每周三会有专人收取待洗床单…”
闵世琳得意洋洋地把湿漉漉的床单塞进大号回收桶。
“那新床单在…”
“再往前点。”
潜入行动比想象中有趣。
为躲避监控穿梭在盲区里,简直像在执行特殊任务。
看着她贴墙聆听动静的专注侧脸,不知情的还以为我们在执行暗杀行动——谁能想到实际是在处理变态自慰的副产品呢?
我拼命捂住嘴憋笑。
“唔…?”
刚转过拐角,我俩突然四目相对。
“嘘——”
原来储物间里传来了衣物摩擦与急促的呼吸声。明明她说这个点不会有人…
投去询问的眼神,她也困惑地摇头表示次遇到这种情况。
我们耳贴墙壁偷听起来。
“啊嗯…要是被现怎么办…”
“放心…这地方还是毕业学长告诉我的…”
“真的?那…就在这儿做?”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