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夜晚,妹妹穿着半透明睡裙走进我的卧室,带着妩媚的笑容凝视我。
这根本不能算睡裙——下流得像是为征服男人而设计的衣裳,丰腴的乳尖在月光下泛着光泽。
“你、你要说什么?独居的事不是说好下周再谈吗…”
身为裁决者,我必须在星期三之前保持中立,克制与由娜和智贤的肉体关系。若此刻松口,她们绝对会用欲望作为武器全力攻陷我。
『况且…真做起来由娜更占优势吧…』
虽是替智贤考虑才订下的规矩,她却轻易打破约定闯进房间。
“只是担心哥哥工作是否顺利…我们总是受你照顾。”
“家人之间说什么照顾…”
话音未落,睡裙已从她肩头滑落。轻薄的布料如羽毛般飘在地板上。她踢开衣物迈向床铺,我本能感到不安——这样下去会不自觉地偏袒她。
“哥哥…?”
“等等,不能这样…”
“为什么?明明是每晚都在做的事。”
“话虽如此…但现在我需要保持中立立场…”
“今天只是想来聊天。”
“那为什么脱衣服…”
必须稳住。肩负崇高使命的裁决者,此刻更该拿出兄长威严。
…
她无声握住我的手腕拖向床铺。明明力量悬殊,我却无法对家中女性动用武力。
“明天开始要两天见不到哥哥…想用嘴侍奉,可以吗?”她隔着睡裙抚弄着我。
“不…不行。被由娜现的话…”
“按哥哥的原则决定就好。不是因为偏心…妈妈和姐姐每晚不都这样吗?”
我紧闭双眼稳住心神。
居然因为两天不见就深夜来为兄长口交的妹妹——某种意义上比由娜和罗贤更具破坏力。面对激保护欲的存在主动出击,拒绝实在太难。
“智贤。”
“嗯?”
“先从床上下来。”
…
***
“嗯…哥哥舒服吗?”
滋溜
“哈啊…”
虽然我板着脸命令她下床,智贤却噗嗤一笑轻巧无视,扯下我的裤子钻进了被窝。
『哥哥只要闭眼享受就好』——留下这句话,她开始虔诚侍奉眼前的阳物。这个家的女人早把我看透了,任何挣扎都是徒劳。
滋啾滋啾
当她在冠状沟下持续亲吻过三十分钟时。
“呼嗯…”
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招数,这种亲吻龟头的方式甚至不输由娜的温和口交。
柔软的嘴唇以侍奉神明的姿态不断轻啄,每当唇瓣触碰,马眼就会颤抖着渗出前列腺液。
“好热…”
她掀开被子正式含住阳物。整张脸深埋进耻骨,出淫靡水声继续啄吻。
滋呜滋呜
“哈啊…”
我只能无力呻吟着颤抖。现在这不像是亲吻,更像是龟头被温暖吸盘紧紧包裹。
“智贤…操…太刺激了…”
滋——呜
“等等!暂停!”
当射精感突然冲到会阴时,我勉强抓住最后理智。
“咦?哥哥怎么了?不喜欢?”
“不是…问题是快…”
滋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