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噢噢!啊啊啊!咳呃!”
啪嗒啪嗒噗嗤
“该死的!连这点时间都忍不住要用手戳弄!这样我还怎么安心出差?”
“对不起啊啊啊!可这几天都呜啊!做爱呜呜呜!”
“胡说什么呢把嘴张开。”
“呜噗!嗯嗯!唔嗯!”
两头野兽互相纠缠着交媾。
“继续张嘴。”
“好咿咿咿!”
随着高叫吐出舌头的妈妈嘴里,滴落了唾液。
咕噜
“咽下去。”
咕咚
“好吃吗?”
“好吃呜呜!老公再吐些爱液给我嘛嗯!”
“老公的小穴也很美味。”
啪叽啪叽
“咿呀啊啊!唔噢噢!”
妈妈肉感的大腿正在颤抖。
似乎觉得无法继续承受雄性肉棒对阴道壁的无情刮蹭,为了在直达脑髓的快感中稍作抵抗,她正渗出爱液。
“该不会是尿了吧?都快流成线了。”
“呜噗!嚯噗!咿呜呜!”
已经无法回话的妈妈甚至没注意到自己下巴挂着涎水,只是呆呆望着在阴户进出往复的雄性巨物。
噗嗤啪嗒
“唔噢噢!噗呜呜呜!”
她全神贯注于在肉棒刮蹭阴道壁的进出间隙间,抓住即将飞散的意识调整呼吸。
“啊真要疯了,按老公想要的深度射给你!”
这时妈妈本能地抬腰,我顺势顶入。
滋啦——
“唔噢噢噢!”
咚
『咦?顶到什么东西了……』
“呃啊?”
妈妈出最后一声悲鸣便瘫软下来。
“妈、妈妈?”
情急之下我用了性爱中禁用的称呼。
“嘶——!噗呜呜!”
瘫软两秒的妈妈突然吸气惊醒。
“哈啊……哈啊……”
我们无言对视。
为验证猜想,我左手托住妈妈腰肢再度深入。
滋——
咕啾
“要昏……嗯呃……咳!……呕!”
这次她勉强保持清醒,但颈部青筋暴起,像刚才那样窒息一两秒才缓过气。
“噗哈!嘶——!”
“哈啊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