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芳草凄凄处,也已是湿漉漉一片,顺着大腿根儿流下晶亮淫水,滴在那翠竹簟上。
画旁批语泪尽夭亡缘底事?身受千鞭骨亦酥。若非受虐难得趣,哪识潇湘一片虚。
宝玉看得心惊肉跳,颤声道“林妹妹……林妹妹怎会如此?”
仙子嗤笑道“这才是她本相!她那泪,原是要在那痛楚与极乐的煎熬中方能流尽的。”
再翻一页,画着一处冰雪堆积的屋苑。
画中女子肌骨莹润,脸若银盆,眼如水杏,正是宝钗。
她身上只披着一件半透明的蜜合色冰丝纱衣,那衣裳被汗水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勒出那丰满肉痕。
她正盘腿坐在一块巨大的太湖石上,与一男子行那“欢喜禅”的双修之法。
但见她双腿大张,露出那粉嫩光洁牝户,毫无羞涩地将那男子粗壮的阳物整根吞没。
一手掐着法诀,一手按着那男子的后脑,仰头向天,露出一截雪白粉颈与那金锁。
她面色潮红,唇边带笑,浑身上下散着一股子热腾腾的蒸气,仿佛正在吸食男子的精髓阳气。
而那结合之处,白沫连绵翻涌。
画旁批语任是无情也动人,肉阵深处觅金身。热毒需借真阳泄,一种风流两样唇。
宝玉看得口干舌燥,只觉下体那话儿硬得疼,又忍不住去翻第三页。
第三页,画的是一只雌凤威凛凛。
那女子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体格风骚,除了王熙凤还能有谁?
画中她竟穿着一身男子的官靴官帽,除此之外一丝不挂,手持一条皮鞭,正骑在一个面白唇红的男子身上。
那是个“倒浇蜡烛”的骑乘之姿。
凤姐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张着一张血盆大口,似在叫骂,又似在狂笑。
水蛇腰肢疯狂扭动,两只大奶上下翻飞,将身下男子压榨得气喘吁吁,眼见是不活了。
而那男子胯下之物被凤姐那不知深浅的深潭死死套牢,那狠劲儿,仿佛要把这男人的骨髓都榨干吃净。
画旁批语机关算尽太聪明,床头杀伐逞豪英。且看胯下臣服鬼,都向石榴裙下生。
宝玉咋舌道“凤姐姐素日威风,不想在床上更是这般虎狼手段。”
又翻一页,见是那一张醉眠芍药裀。
画中女子憨态可掬,正是史湘云。
她醉卧在花丛之中,衣衫半解,露出那红红白白的身子。
一手拿着酒壶往口中倒酒,酒液顺着嘴角流过脖颈,流过那一对育饱满的酥胸,汇聚在肚脐眼里。
另一只手探入自己那石榴裙下,在那花丛深处做那自摸的勾当。
粉面若桃花,眼神迷离,身边还围着几个粗壮家丁,正对着她那毫无防备的玉体垂涎欲滴。
有的已解开了裤带,而她浑然不觉,只顾在梦中寻欢。
画旁批语英豪阔大宽宏量,醉卧花阴任人尝。海棠春睡不知耻,只缘身在欲梦乡。
再往后翻,更是惊心动魄。
见那妙玉,手持念珠,却坐在一个木制的且大且粗的角先生上念经,蒲团上一滩水渍;
见那迎春,被几个恶奴按在赌桌之上,用筹码填塞那羞人去处;
见那探春,身着戎装,却被异国番邦的壮汉如玩弄小鸡般提在手中奸弄;
见那惜春,正对着一副春宫图临摹,手下画笔却变成了自渎的器具。
更有那副册、又副册,画着那些个丫鬟们。
见那袭人,正跪在床前,用口舌伺候主子的尘柄,一脸媚笑邀宠;
见那晴雯,留着三寸长的指甲,却赤身露体,被绑在风车之上旋转,那一身好皮肉上满是抓痕与吻痕;
见那平儿,夹在凤姐与贾琏之间,行那双飞之戏,委曲求全中透着顺从。
宝玉一页页翻去,只觉脑中轰鸣,气血翻涌,那眼前的画卷仿佛活了过来,变成了无数条白花花的肉虫,在他眼前蠕动、交缠。
耳边似乎响起了无数娇喘声、呻吟声、皮肉撞击声、水渍喷溅声。
“够了!够了!”宝玉大叫,却舍不得丢开手。胯下那话儿早已将裤裆顶起老高,龟头紫涨,流出些许黏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