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麽不看我?”
“……”
为什麽,他不清楚吗?
她害怕他,也恨他。
车被开到了私人庄园,一个姜镜从没来过的地方,看起来似乎有很多年的历史,风格古老又沉重。
这里没有一个人,最近天黑得很早,车停的时候就已经是沉沉的天色了。
雒义停了车,却没有下去。
姜镜不由转头看向他,他也刚好看着自己,“不给我点解释?”
姜镜一愣,“什麽解释?”
他不是已经看见了吗?
雒义像是被气笑,捏住姜镜的下巴,“装糊涂麽?”
姜镜皱着眉,“你说的,今天放我一天假,做什麽都可以,包括跟何宗璟见面。”
雒义把椅子调後,直到完全躺平。
“忘记我交代你的事了?”雒义从她的脸滑过,碰到她肩颈,把她的领子往下卷,直到露出昨晚的痕迹,“不许他碰你。”
姜镜抓着座垫上的皮,“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可是他碰你了,就是不行。”
雒义怎麽会是听她解释的人,他太强势,没当衆发脾气就已经是他的极限。
“你应该好好想想怎麽让我高兴。”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离。
姜镜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但这是在车上,还是在外面……
“我们进去再说吧。”姜镜道。
雒义却拿过她的手往下放,“做错了事就要有惩罚,你以为我为什麽会这麽轻易就放过何宗璟?”
姜镜垂着头,解开他的扣子。
雒义嫌她太慢,一把捞过来坐到自己身上,扣住她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姜镜的双腿夹在他的腰上,衣衫脱了一半,她的头就已经撞上车顶。
姜镜微微皱了皱眉。
雒义干脆把座椅全部放下,姜镜也毫无戒备地坐到他身上。
他发出一声喟叹,姜镜的声音零七八落掉在地上。窗前是降温的氤氲雾气,真皮座椅上滑过丝丝水滴。
黑色的悍马在庄园里摇晃了很久,不知疲倦。
雒义似乎觉得还不够,又把姜镜抱进了别墅,走路的时候姜镜跟着起伏,她把头埋在雒义的肩上,还好周围没有人,不然她真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雒义上了二楼,把姜镜丢在了床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院里突然传来了汽车的鸣笛声。
姜镜耳朵很灵敏,吓得连忙推开雒义,“是不是有人来了?”
雒义毫不在意,没什麽停顿地动作,“怕什麽?”
姜镜的呜咽又被他堵在嘴里。
*
雒老爷子自从知道雒义掌管雒家後,便一病不起,终日在庙宇养病。今日回来祭祖,没想到院中已经停了一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