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间姜镜又扇了雒义一巴掌,同样很清脆,扇得她的手火辣辣地疼。
没想到能在一天之内扇他三次。不过每次他都没有气恼的样子,姜镜觉得他表面是疯子实际是个抖M,开始享受这种感觉。
雒义摸着自己的脸,问她,“爽吗?”
姜镜清醒起来,身子又往後挪了一点,开始跟他讲道理,“雒义,首先我谢谢你把我爸放出来,其次现在不可以,我累了要睡觉,另外这张床很小,睡不下两个人,你最好出去。”
雒义冷笑,“这是我家。”
“那你更不用跟我挤在一起,免得委屈你。”
他不说话了,而是翻身把姜镜抱在自己怀里。
姜镜小小挣扎了一下。
雒义反而把她抱得更紧,“再动的话,我不介意把姜顺清吵醒。”
姜镜知道他做到出来,雒义就是这样的人,可以僞装成一个十足的好人,也可以扮演一个十足的恶人,无论好和坏都非常极端。
在姜镜胡思乱想的时候,雒义的手又摸了过来,唇开始贴在她的脖子上,姜镜觉得他就是一个发情的动物,对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没忍住叫了一下。
雒义哑着声,“真想让他听见?”
姜镜愤怒道:“滚。”
“可我看你不是很享受麽。”
姜镜拍开他,雒义桎梏住她,但又没多用力,就这样翻来覆去差不多一个晚上。
结果就是这一晚上姜镜都没睡好,她对雒义都不知道是什麽感觉了,他太强势,自己又无可奈何,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都是顶着两个黑眼圈。
不知道什麽时候才终于睡过去,迷迷糊糊醒过来,她看了一下闹钟,已经十点了,她腾地一下坐起来,旁边的雒义还在熟睡,棱角分明的脸舒展开来,少了平时的戾气,睡得很沉。
可姜镜就不太好了,望着这个害自己失眠的罪魁祸首,她忍住想继续扇他的冲动。
姜镜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这时候门口传来敲门声,“阿绪,醒了吗?”
是姜顺清的声音。
姜镜的动作停止了。
她看了眼雒义,後者没有被吵醒,否则他肯定会大摇大摆地走出去,这是姜镜最不希望的,她不想让爸爸知道她和雒义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
她小心翼翼下了床,然後又小心翼翼开门,门只开来一条缝,姜镜露出脸,跟姜顺清搭话,“爸爸,这麽早就醒了吗?”
“是你醒得太晚了。”姜顺清笑了笑,没有去窥视她的身後,“昨天累坏了吧。”
明明是一句寻常的关心,姜镜却突然面红耳赤,难道是爸爸昨晚听到了什麽吗?可是她什麽也没做。
望着姜镜突然红的脸,姜顺清问她,“你脸色怎麽了,是不舒服吗?”
姜镜摇摇头,觉得是自己想岔了,连忙出了房间然後又利落关上门,“没有,爸爸,你吃饭了吗?”
姜镜忘记了,别墅的佣人都被雒义辞退了,所以今天可能没人做早饭,况且姜顺清也不知道厨房摆设,她懊恼地想都怪自己起来得太晚了,于是她道:“我现在去做吧。”
姜顺清开口:“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吗?”
犹豫之下,他还是问了出来,“昨天晚上,我是不是看见了雒义?”
“这是他的房子?”
姜镜脚步一顿。
正当她不知道怎麽解释,身後的房门打开,只见雒义站在门口,一副餍足的样子,“是谁在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