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的腰就像是过载的动机,高频率的冲刺之后直接哑火了。看着妻子性感的娇躯,我就是没有射精的欲望。
“别停下来。”
妻子还在期盼,手不断在我身上抚摸着,唇也吻了上来试图给我的欲望加把火。
可她这带着极端目的生殖欲望,就像是点在了我的死穴上一样。
尽管我下体坚硬得像要爆炸,可连抽动的冲动都没了,只是满脸的愤恨看着妻子。
妻子与我对视,慢慢松开了缠住我的四肢。脸上的酡红开始退却,表情也冷了下来道,“你还是嫌弃我,是吗?”
我解释不了此刻的心情。
柳柳的出生已经让我有了抹不平的芥蒂,我实在不能接受我的第二个孩子也要带着这种芥蒂降临。
妻子拿孩子作为逃避现实的工具,可目的还是想维系我们的婚姻,我批驳不了她这么做是对还是错。
我嘴上说不出对错,可心里却极端的排斥她这种行为,这也许就是嫌弃。
“我不怪你,是我太自私了。你本来就很介意我跟罗叔有瓜葛,现在还要你带着撇清他的目的让我怀孕,你没臭骂我已经很克制了。”妻子慢慢挪开身体,让我的阴茎从她体内脱出,我知道我们又再一次走到了分道扬镳的路口。
我心有不甘,猛的抱住妻子问道,“你能跟我保证你怀上就一定会忘掉他吗?即便他想再回来,你也会赶他走?”
妻子一怔,眼泪掉了下来了道,
“你要我怎么保证?我不知道……”
她的哭声狠狠的触痛了我。
“那你就可以对我这么狠心?大过年的要跟我离婚?”我大吼着,可妻子只是哭。
“对不起……”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你是我的方妮吗?你那么果决的一个人,为什么只是被那老头操了几次,就变得这么多情善感?早知道这样,你为什么还要求我主动去给那个老头操,为什么,你说啊!”
我不断耸着她的肩膀,妻子的眼泪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挥洒。
“呜……”
我的失控只是一种抱怨。
从妻子第一次失身开始,她就变得不再完美。
而我却过分追求她原来的样子,总是用原来的眼光来看她和要求她。
认为她即便失身了,也会因为她要强的个性而挣脱欲望对她的掌控。
同意她出轨也是听信了她“当出轨不再新鲜”,她就可以做回原来的自己。
对她固有印象的朝奉才让我忽略了,罗老头早就在与她一点一滴的接触中将她侵蚀这个事实。
妻子再怎么要强依旧都只是个女人,甚至比起一般女人的感情都要空白。
事业的顺利和长期身居高位让她看上去不食人间烟火,可一旦动情那就是剪不断理还乱的似水柔情。
她可能对自己没有这么清醒的认识,可我不该才是最了解她的那个人吗?可我为什么还能看着她一步错,步步错?
被欲望裹挟的又何止她一人。
“啊——!”
我痛苦的嘶吼着,紧紧的抱着哭成泪人的妻子。
等到我们都累了,不等妻子开口,我声音沙哑的道,“不许你提离婚,有再多的理由也要等这个年过过去再说。”
“……,嗯。”
妻子呜咽着回应,我们就这样抱着,一夜失眠。
第二天我们醒得很晚,醒来的时候妻子仍在我怀中。
我们彼此对视的打了招呼,好像昨天的事情只是一场梦而已,可一道无形的隔阂已经梗在了我们之间。
“今天我们一起去妈那儿吧,就不在家过年了。跟孩子一起在妈那儿跨年,初一再一起去我爸妈那儿。”
本来我的安排是在家过年,可事情到了这一步,我只能改变计划。
寄希望于亲情能冲散妻子的迷茫,让她重拾家庭的责任,认清她所拥有的东西,远比她心里的那点躁动要重要得多得多。
正好公司里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得七七八八了,就算李诺不在,秘书也能够解决。
妻子怔了一下,随即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她稍稍犹豫,但还是点了点头,看来她还是知道孰轻孰重的,愿意配合我找回自己。
只是她刚答应,又突然道,“我公司还有几份文件要我签字,是必须在年前寄出去的。”
“那我跟你过去,再一起回家。”
妻子不似说谎,但我还是不放心她一个人。
罗老头既然昨天在值班,那今天很可能也在,我不能再给机会让他们单独碰面。
妻子看了我一眼,像是要确认我的动机,可她还是答应了下来。
收拾完东西去到妻子公司,罗老头竟然真的在。他看到妻子的车站了起来,可看到坐在副驾的我表情跟着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