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衍这才意识到他们又紧紧的挨在了一起。
在小的指责下,控制着对方自由的手像是被烫到一般弹开。
“好吧,我信你这一次。”他语气有些急促的补了一句。
苏屿见他还卡在中间,面无表情,“我要洗漱了。”
江时衍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地让出了位置。
见小没看他,摸了摸有些热的耳朵,“对了,你知道我昨天晚上有没有撞哪儿嘛?”
‘昨天晚上’
关键词触。
苏屿闻言绷紧了神经,“后脑勺?”
优秀的记忆力还记得江时衍迷迷糊糊说的那一句“地震了吗”。
不过,身下有床垫着,那种程度的话,应该不至于伤到。
探究的眼神落在了竹马的身上。
“不是后脑勺。”江时衍摇头,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耳朵有没有撞着?刚刚在镜子里看见红红的,摸着还有点痛。”
苏屿的视线顺着他的动作现目标时,不由顿了下。
眼神飘忽,“不太记得了。”
实则不然。
江时衍晕倒后,洁癖作祟,苏屿不得已地做起了扫尾的工作。
用上在酒店锻炼出来的熟练动作给对方擦脸时,看着熟睡的脸庞莫名有些不痛快。
说起来也是被两人的相处模式影响,要知道大部分时间都是江时衍迁就伺候他的。
嗯,大部分是指百分之九十五。
本来苏屿也不会在意这种小事,但酒精这东西确实有点东西,情绪莫名就上头了。
刚好被拂开的丝没了遮挡的功效,他一眼看见了江时衍耳朵上那颗不太明显的小痣。
痣这种东西说来也奇怪。
粗略扫过的时候没什么稀奇的,仔细盯着看了一会儿之后,却像是身体的主人给外人打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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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在说:看这里看这里!
等苏屿反应过来之时,自己已经俯身在对方耳朵尖上咬了一口。
牙印浅浅的,睡着的人都没什么反应。
苏屿紧张后又松了口气,因为挥之不去的心虚,他睡着前还给人揉了好一会儿。
原本以为罪证已经彻底消灭,却没想到当事人第二天竟然提起了这件事。
江时衍敢说,他是全天下最了解苏屿的人了,比他那对不称职的父母都要了解。
见对方这微表情,哪儿不知道有什么猫腻?
他压低了声音,故意带上了点恐吓的意味,“是吗?”
趁着别人睡着了咬耳朵什么的,说出来还是有些奇怪。
重要的是,现在也没试探出对方的态度。
所以,苏屿故意皱起眉头,着重强调,“我也喝了酒!”
回顾昨晚的表演全过程,他比对方还要先展露醉态。
“说的也是。”江时衍也记得这茬。
眼睛湿润的小非闹着要喝酒,明显没了以往的沉着稳重,他在边上一直在劝着先吃点,然后
然后他先趴下了。
江时衍表情扭曲了一瞬,他这酒量还有的救吗?
“没事的话,你先出去。”苏屿开始赶人。
他需要独处一段短时间,来组织好措辞,以便应对各种突状况。
江时衍摸了摸鼻子,往后退了两步,“那你洗着。”
余光一瞥,却忽然顿住。
等等,苏屿穿的是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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