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操。”陈岁桉拱着屁股移动位置,叮嘱几声没回头。
这话和“来操我”没什麽差别,陆筝扶着ji巴头,重重碾着肥胀阴唇,陈岁桉浑身抖了一下,离奇快感逼得他放下手机,此时陆筝突然俯下身来,剥开浴袍按住他光洁的背,如恶魔一般呢喃引诱,“安安,我忍不住怎麽办?xue好软,ji巴好想操。”
“以後都不可和安安做爱吗?那我想你了怎麽办?”
“在片场才可以。”
“片场人好多,还是和你单独做更有意思。”陆筝握着ji巴磨逼,龟tou沿着肉花边缘磨擦,时不时就要刺入内核,本就润润的逼立马发了大水,ji巴头一刺进yin道就被咬住,骚浪逼口勾着他往里操。
陆筝没往里操,和陈岁桉打着商量,“维持现状好不好,到时候送你一辆顶配好吗?”
一听顶配,陈岁桉眼神变量,换,必须换。他在心底窃喜,其实刚才那样就是存了勾引的心思,反正一次是做,两次也是做,还不如多为自己搞点好处呢。
“那丶那行吧……不过,别弄得太厉害,明天拍戏呢……啊哈,唔……”
蛰伏在逼口的ji巴瞬间插入yin道中部,上翘的龟tou顶着G点压,yin道紧致温热,饶是操过很多回,陆筝也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喘。
突然操进身体的ji巴带来强烈刺激,陈岁桉忍不住弓起腰,很快又被脊背上的掌压住,陷在床里又惊又爽浪叫,“啊……好丶好快……”
浴袍没完全脱下来,陆筝用袖子绑住陈岁桉的大腿,又按住他的背,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强硬姿态操弄,腿没分开,ji巴得往里挤,进得不深,但次次都能插到陈岁桉的敏感点,弄一回陈岁桉就抖一下,爽的脚趾紧绷,小狗似的不断呜咽。
“啊,慢……。”
骚逼好会吸,陆筝低着头看交合处,粗大ji巴将肿胀阴唇往两边挤,压成了更深的肉色。ji巴频繁干进骚逼,扯着逼肉外翻,白色屁股一抖一抖,又肉又肥,喉咙莫名干燥,鬼使神差的,陆筝低头咬了一口。
这一口有点重,咬的陈岁桉生出危机感。
“啊啊,你丶臭男人,别咬我的屁股,呜呜。”陈岁桉挣扎着要维护自己的屁股,还没扭两下,又被陆筝压着,只剩下手脚能扑腾。
ji巴撞击的速度飞快,逼肉完全来不及反应,频繁被撞击的G点産生的快感无间断,陈岁桉晕晕乎乎,爽的连舌根也发麻,只好软趴趴承受连绵席卷全身的快乐。
压在身下的ji巴来了感觉,陈岁桉探出一只手往胯下摸,被眼尖的陆筝逮住,陈岁桉伸出另一只手去揉,又被陆筝逮住了。
最後两只手都被反剪着,陈岁桉弓着腰用床单磨ji巴,黏糊抱怨,“放丶放开我,ji巴好难受,快点!”
“安安骚逼舒服吗?”陆筝半骑着陈岁桉大腿,仿佛拉着缰绳骑马,ji巴打桩似的往逼肉里塞,两颗囊袋将腿跟那一片肉打的通红。
“逼,唔,舒服。”陈岁桉眯着眼,脸红彤彤一片,脖子周围一圈汗,“ji巴不舒服。”
“今天别用ji巴,用骚逼。”
“陆筝……狗丶狗逼……”
“安安怎麽还说脏话呢?”陆筝高高扬起巴掌,“啪”一声,浑圆肉丘上浮现出明显的掌印,“老师要惩罚不听话的坏孩子。”
陈岁桉被这一巴掌打蒙了,屁股火辣辣地疼,他不安分拱起来,像条被鸟看见着急逃窜的毛毛虫。
“啪啪啪!”又是几巴掌下来,陈岁桉眼泪都出来了,屁股的疼完全盖住了逼肉的爽,他一点都不想做了。
“不许丶不许打!”手护不住,只能往前顶胯,只是这样一弄,ji巴滑出yin道,翕张的骚xue立马饥渴地流下一连串水液,床单上流下一行明显的水渍。
“小东西。”陆筝单手将陈岁桉拉回原位,按着後腰拽着手,逼迫他趴着,ji巴毫无阻挡操进深处,顶着子宫口撞。
快感盖过疼後,陈岁桉挣扎的幅度又小了,换成小嘴开始发功,“陆筝,你不许打了!再打,再打,明天你就别想上我的床。”
“屁股痛死了,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啊嗯,嗯……”
“宝贝,怜香惜玉是指男人对女人的疼惜。”陆筝低头咬陈岁桉的耳廓,耳根的热气让陈岁桉脸更红,陆筝偏偏还喋喋不休,“哦,宝贝也算半个女人,是该疼。”
陆筝又笑话他,陈岁桉咬着嘴唇,羞恼不已。想用逼夹射陆筝,可逼肉水汪汪的,夹不住ji巴,主动权全在陆筝身上。
“宝宝会来月经吗?”
“不会。”
“真可惜啊,生不了小孩。”ji巴一股捣进子宫,惋惜之情很快被情欲替代,“宝宝子宫好小,也好饥渴,咬着老公ji巴不松口。”
骚逼里的媚肉热切吸附着冠状沟,仿佛小手要往精孔里钻。陆筝身上发热,喘息声加重,挺胯的速度更快,ji巴一秒都不愿意离开。
“可惜个屁。”陈岁桉喘息的间隙翻了个白眼,“你连逼都没有,想操逼还得操别人的,你才可惜。”
这些男人都有繁殖癌,他就多长了个子宫和逼,个个都要问他有没有月经能不能生?能生也不给这些人生,哼。
他可是有ji巴又有逼,想玩那个玩那个,生不了小孩又咋了?这些人可都是连逼都没有呢。
“哈哈哈,宝宝真有趣。”陆筝亲了亲陈岁桉的後脖颈,接着换了个姿势。他用浴巾绑住陈岁桉的手,分开他的腿操,小孩把尿似的,ji巴往闭口里撞,操弄窄小的子宫。
陈岁桉自己的ji巴上下摇晃,憋得难受,陆筝不肯帮他撸,他气哄哄,仰头靠在陆筝怀里,瞅准机会就啃他的脖子,摸样又娇又凶,如果不是逼里还插着人家的ji巴,或许会更有可信度。
“好凶。”
操了好一会,陈岁桉高潮叠起,眼尾一片红,湿漉漉的眼神可怜又可爱,包含餮足与媚意。精ye全射进子宫後,陆筝才腾出手帮陈岁桉撸,粉直的ji巴秀气,也憋到了极点,没弄两下就射了。
陆筝将手里的精ye糊到了陈岁桉翘起的粉嫩奶头上,色情揉弄起来。
陈岁桉心道一会也要射到陆筝身上,最好也把他弄得乱糟糟。
陈岁桉眼珠子滴溜溜转,一看就在想鬼主意。陆筝心情颇好,擡着人往ji巴上插,跟用飞机杯似的。
“陆筝,别弄了……我好累……”
“啊,慢,慢点……你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