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稚眼角垂着泪,气势上却也不输,冷脸道:“他是我的未婚夫。”
“但他是无辜的。”
那人倒是颇为赞赏地看了她一眼,“好,够痛快,省得还跟你们掰扯。”
“至于是不是无辜的,不归我们管,你到了府衙,跟县太爷说去吧!”
他一声令下,便让府兵们押着三人,朝府衙走去。
……
新皇登基,除了惩治旧敌,还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情——那边是衣锦还乡。
已经坐上了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位置,自然要回去显摆显摆,顺便给自家祖宗擡擡身份什麽的。
而这位新皇帝,却十分奇葩。
他不回自己的故乡,反而来了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云水小县。
这种操作,估计只有当初那些跟他一起打天下的人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儿。
“欸,我听说啊,咱们陛下当年在云水县是被打得最惨的一次,都被对方给俘了,成了阶下囚,後来好不容易才跑了出来,这故地重游怎麽会游到这边?”
随行的贴身内侍窃窃私语道。
“这你就见识浅了。”旁边的人插上话来,“我还听过另一个版本,就能解释得通了。”
“快说快说。”
“陛下在云水县时,曾有一发妻,後因战乱被迫分离,如今霸业已成,大概是来寻人了。”
内侍们闻言皆唏嘘不已。
“那都多少年过去了,还能找得到吗。”
三言两语间,声势浩大丶队列严整的圣驾停在了三间茅草屋前。
小声哔哔的讨论又悄咪咪响起。
“咱陛下以前就住这里啊。”
“看着墙都快塌下来了。”
“里面肯定是不住人了。”
……
围成一圈的篱笆久未修缮,已经烂在了原地,屋顶的茅草破败,风一吹就往外飞。
青年帝王身穿赤黑相间衮服,下了轿辇,背影久久伫立在这小破屋子前。
新与旧,今与昨,形成了鲜明对比。
那位帝王站着怀旧了一阵,也不进去,反而重新回到了圣驾上,指明了一个新地方。
衆人完全看不明白这位皇帝要干什麽。
到了第二个地方,屋子模样好了些,宽敞的两进大院,只不过还是没有人。
这真是奇了怪了。
“人呢?”
皇帝终于开了口,沉声问道。
显然,他对第一个地方的情况早有预备,第二个地方却超出了他的意料。
侍卫们连忙去周边打听,这才打听明白,这家子的主人三日前被押去了衙门,这才空了屋子。
“原因。”
“说是这家人与陛下您的旧敌馀孽有勾结包庇之嫌……哦,对了,这家女儿的未婚夫正是此前进犯过云水县的陈王幕僚。”
这位皇帝闻言,眼底的冷意更甚,冻的说话的侍卫直打哆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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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想,如果能回到0点的前一刻,是否还有机会挽救我的小粉花……只可惜,故地重游,不过是刻舟求剑,我再也回不到从前了!!!这一刻,小赵,我懂你的感受[爆哭]
ps:赶不上了干脆重修了一下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