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指比划。
夏莉被少女逗笑,虚弱地答应她,“为了不打针,我一定会尽快痊愈的。”
说完,看向公爵夫人,“让你们为我担心,我很抱歉。”
夫人怜惜地摸了摸女孩的脸颊和额头,“好孩子,不用感到抱歉,要知道这在寒冷的冬天,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聊了几句後,夏莉朝小客厅的方向望去,视线扫了一圈,没看见她的少年。
夜里的亲吻和拥抱,他就躺在她旁边,牵着她的手放在他起搏的心脏上,一切都那麽真实,鲜活。
蒂娜看出她在找谁,笑容神秘地告诉她,“艾德去教堂了,他很担心你。”
说完,蒂娜用手指向窗口方向。
夏莉住的这间房,推开窗就能看见城堡里的教堂。
她转头,看向紧闭的窗户。
公爵夫人轻声笑,望着女孩柔美苍白的侧脸,意味深长地说道,“他是为你去的。”
莫什珀尔堡的教堂只对族人开放,只有举行重大的宗教仪式和婚礼,才会允许朋友入内。
但艾德不一样,他的教父和教母就是公爵夫妇。
未尽之语,留下足够暧昧的想象。
夏莉睫毛垂得很低,手指紧紧地抓住被子,放缓急切的思念。
她很想他。
想见他。
想抱着他。
莫什珀尔堡里还有其他客人,公爵夫人不能长久地留在这里。
她对夏莉说道:“我会让汉娜将早餐送过来。”
说着,看向了女儿,“蒂娜,你陪着Shelly吧。”
夫人离开没多久,门外响起敲门声。
一声一声,敲在了夏莉的心坎上,心情变得雀跃,充满了期待。
蒂娜发现夏莉亮起来的眼眸,这和昨晚难过时完全不一样。
他们和好了!
蒂娜替夏莉感到开心。
她跑过去开门。
弗朗茨声音很急:“Shelly睡醒了吗?”
埃里希:“她好些了吗,还在发烧吗?”
弗朗茨:“让她起床,运动,锻炼,我想这些能够帮助她好起来!”
蒂娜双手叉腰,愤怒地看向弗朗茨,“闭嘴,她现在很虚弱!”
弗朗茨皱眉,摸了摸鼻尖,声音小了一些,“费泽尔说了吗,她为什麽会生病?”
埃里希:“Shelly在柏林的时候,经常早起去面包店工作,但是从来没有生过病。”
弗朗茨不爽,语气埋怨:“昨天,艾德和她吵架了。”
埃里希:“我听过一种说法,心情不好就会生病。”
弗朗茨还想说什麽。
“到此为止,”蒂娜打断这两人的讨论,“如果你们是想来探望Shelly,请带上鲜花,如果没有,进屋请保持安静!”
弗朗茨和埃里希互看一眼,两手空空,挠挠头发,缓解尴尬。
蒂娜轻哼,重点看向弗朗茨,“特别是你,弗朗茨,我不得不提醒你,注意你的言辞。”
夏莉躺在床上,和朋友们没聊太久,她身体不适,神态疲惫。
弗朗茨近距离看向床上的女孩,感觉只一夜不见,她瘦了好多,脸色白得跟纸一样,眼眶下面一层薄红。
虚弱的夏莉,让他心中升起一种别扭的情绪,他不懂是什麽感觉。
弗朗茨难得安静,问候完就拉着埃里希离开了。
埃里希都觉得奇怪,刚刚还喊着要夏莉起床锻炼的金发正太,居然会温柔小声地嘱咐夏莉好好卧床休息。
*
艾德里安从莫什珀尔堡的家族教堂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