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珩顺着安钦的衣领口,捏了捏刺客隐忍起伏的胸膛。
安钦耻辱的闭上了眼睛,像张被拉满的弓,全身都绷紧戒备着,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他实在是费解,他这和石头一样生硬无趣的男人身子究竟有什麽好摸的!
他自己没有吗!
沈宴珩轻轻哼笑了一声,随後一把扯开了安钦的衣裳。
青年皮肤偏白,胸膛和空气直接接触,身上的肌肉都鼓了起来,流畅又漂亮的肌肉线条,和南风楼弱柳扶风的小倌简直天差地别。
沈宴珩若有所思,继续往下,顺着裤腰捏了一把。
“唔!”安钦闷哼了一声,脸颊薄红,倏地站起来,又被沈宴珩揽着腰摔进了床幔中。
“又穿了两条?”沈宴珩憋着笑,将那厚重的两条裤子从腰上剥落,褪到膝弯,空出只手来揉了揉刺客滑溜溜的臀,耍流氓道,“这儿怎麽这麽软?是功夫练的不到家,还是专程让大人这样揉的?”
炙热的呼吸故意喷洒在耳根,安钦半张脸通红,羞愤欲死,忍无可忍,一拳挥了过去。
可怜沈宴珩後背刚挨了他一脚,胸口又遭了他一拳,腹背受敌,当狂徒的滋味相当不好受。
摸着青年屁股的手只得收了回来,抓住他两只危险十足的手腕,同时双腿虚虚曲着,防着这诡计多端的刺客给他下面也来上一脚。
沈宴珩投降:“这样,你亲亲我,我就不调戏你了。”
安钦缓缓擡起头,墨发披散,眼珠子红的吓人,目光如炬的盯着这个卑鄙小人。
沈宴珩呼吸一窒,反省把人惹过头了的同时,又忍不住被他这模样勾的心痒难耐。
十年前捡回来的小少年,如今长大了,不仅俊俏能干,连脾气都如此对他胃口。
才报了血海深仇,如今得了空,能想着私欲了,沈宴珩都将人捞到手了,还单只是动动手和嘴,自己都觉得他简直比这大梁王朝三百年来的君子加起来还他娘的君子。
不等他再妥协松口给安钦一点薄面放他一马,安钦揪住他领口的衣服,愤愤将人拽了过来。
冷着脸对着那张巧言善辩的嘴轻轻对碰,还不等沈宴珩反应过来,安钦将他一把推开,转身背了过去。
欲拒还迎?
他的小刺客一举一动还真是勾的人心都浪了~
沈宴珩暗爽的摸了摸唇,仔细回忆了一番方才那柔软触感,甜蜜的荡漾起嘴角,拱着身子不要脸的贴了上去。
人,沈宴珩是一定要抱着的,命,沈宴珩也是惜的,估摸着把人惹毛的差不多了,沈宴珩这回只是抱住安钦,就没再动手动脚。
安钦浑身都紧绷着,脑海中闪现出好几次趁机杀了这卑鄙太傅的想法,都被强压了下去。
为了账簿,为了庄主,他忍!
安钦一夜未眠。
沈宴珩醒的时候,安钦眼睫一颤,继续冷漠的背对着男人侧卧着,任凭身後窸窸窣窣的蹭他,想把他翻过去面对面,他自岿然不动。
沈宴珩强拗不过,好笑的盯着他倔强的後脑勺,长臂一伸,撑起身子自己就滚到了安钦面前。
安钦眉心一皱,抿着唇翻了个身,继续把後背留给他。
还生闷气了。沈宴珩叹了口气,退而求其次的从背後搂住他。
安钦继续沉稳的装死。
那双手渐渐钻进衣襟,开始胡乱的捏着。
安钦:“……”
忍无可忍,安钦唰地睁开双目。
沈宴珩温柔缱绻的亲了亲他的耳垂,像个被丈夫冷落还不厌其烦讨好的贤惠妻子:“晨起想吃什麽?”
安钦依然不答话,躺的很平,继续当无能为力的“丈夫”。
不吃,饿死他也就罢了,谁知这无耻之徒会不会在饭中下药。
沈宴珩手掌捏了捏安钦腹部,指腹擦过那条狰狞的疤时,会泛起些许痒意。
沈宴珩含笑调戏:“一夜过去,小肚子都饿扁了。”
安钦下颚线绷紧:这话实在是恶心。
沈宴珩见他像个点燃的炮仗快要炸了,撤身从床上起来,一脸荡漾:“看来是要吃我亲手做的,你继续歇着,我做就是了。”
安钦耳朵动了动。
奈何他的打算轻而易举就被识破了,沈宴珩就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临走前从门外推门探头进来,笑着威胁:“我回来时见不到人,账簿可就不知道在哪了。”
安钦:“……”烦。
安钦只能烦躁的穿好衣服,不耐烦的坐在床边等他回来。
【作者有话说】
沈宴珩上下其手:我可真是个君子(褒义)
安钦:烦死了(猴哥咆哮脸)
沈贵:今天庄主被暗杀成功了吗?没有,噢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