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没见过这么无赖的鸟,为了留下她,哭得眼泪口水蹭得她衣服到处都是,伤心欲绝,哀嚎着它的无助和脆弱。
“可是你也看到了,我能力有限,留在混沌空间帮你做什么呢?
这里的庞然大物一脚就能踩死我,让我去对付它们简直痴人说梦。”
王蕤意很无奈,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就是个渣滓。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她才不会无能逞强。
“拜托了拜托了,就帮我一件事,好不好?
你帮我杀了白泽,取它的内元珞珠。
珞珠能治我内伤,吃了它我就能恢复神力和真身。到那时咱俩再桥归桥路归路。”
它的算盘打得好响!
她又不是它亲娘,凭什么帮它做这些?
王蕤意沉默不语,咒怨地看着它,内心既无奈又苦涩,亏天凤看得起她,她何德何能去杀巨兽。
它是不是伤重得丧心病狂,才整日胡言乱语?
天凤加把劲儿,继续卖惨:
“你忍心把我丢在这儿,受它们欺凌,永远活在它们的阴影之下吗?
你就不想看我恢复真身,再现雄风吗?
我现在走不稳,飞不了,你就狠心把我丢在这儿,你是不是想我死?!”
行,全是她的错,她是千古罪人。
要是她不试一试,天凤会把她烦死。
既然如此,就让它亲眼看看它是在痴人说梦。
“白泽具体是哪一个?”
见她松口,小鸟又雀跃起来,热络地给她指方向,
“看到百丈外那颗结满亮晶晶滔婆果的树了吗?树下面睡大觉的白色长毛怪就是。”
好家伙,它把那个全身洁白如雪、散着圣光与神威的瑞兽蔑称为白色长毛怪?
自大的天凤!
现在不是和它争论这些的时候,王蕤意望着远处睡醒的白泽,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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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站起来比滔婆果树都高,长啸一声,声音直破苍穹,彰显出来的浑厚内力她修炼一千年也赶不上。
它硕大摇曳的三尾随便扫扫都能把过路的巨怪撂倒。
它通身沉稳威严,锐利的目光彰显着智慧与冷静。
这是一只开了神智的瑞兽,即将渡劫踏入仙门。
王蕤意连它的一根毛都比不上。
没眼力见儿的天凤在旁边摩拳擦翅,准备大干一场。
顶着它期盼的眼神,王蕤意硬着头皮动手。
她调动混沌空间里充沛的灵气,呼啸而来全灌注进她的身体。
忍着骨头缝里的疼,她迅把灵气转化为灵精,
尽最大的努力使出自己的绝学,全神贯注凝结出一把巨大的神息剑,狠准直突向白泽瑞兽。
排山倒海的气势都让王蕤意惊讶于自己的潜力。
小鸟眼睛直直地望着那把剑,期待奇迹!
神息剑迅猛而去,一路狠厉的剑光无法掩盖。
正中白泽!
却瞧它像一根冰针碰到坚硬的毛顿时挥无形。
白泽甚至毫无察觉,不知道有人对自己动了“狠毒”的攻击。
王蕤意和天凤震惊得合不拢嘴,两个家伙看起来就像个笑话。
天凤以为王蕤意现在好歹能打白泽个轻伤。
假以时日潜心修炼,白泽迟早不是她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