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娟想说去来着,被严作生先出声打断,“大队长,你先去,我们一会儿再去。”
周常山走了之后,严娟和严作生在后头走,不过跟周常山不是一个方向。
“爸,我……”严娟觉得她爸应该是怪她话说得再狠,还是会心软。
可这是攸关性命的事情,严娟做不到真的不问她的死活。
她想起来当初傅蓉到她手里的时候,她以为是自己的孩子,那么小一点点,她一点一点的呵护长大。
突然说死就死了。
严娟感觉心揪痛的同时,感觉就像做梦。
到路口的时候正好遇上孟禾,孟禾就是来找他们的,她遇见周常山,周常山已经跟她说严娟他们也知道这事儿了,喊她来看看。
“妈。”没人,孟禾喊道。
严娟一见孟禾就抓住她的手,“她,她……”
孟禾反握住她的手,安慰:“没事儿,人已经醒了,意识也恢复了。
冻得不轻,但是体温回来就没事了。”
孟禾把严娟和严作生带回她和周冽这里。
严娟问:“她,她是不是要寻死?”
然后把早上傅蓉找过她和严作生,但是他们没理的事情告诉了孟禾。
孟禾摇摇头,心里道,傅蓉那性子,不像是轻易寻死的人。
“不是,别多想,我问过她,她说她是被人推下去的。
她说的推她的那人也是知青,害人性命,这事儿不小,我干爹已经过去了,看咋处理再说。”
严娟松了口气,想到傅蓉要是因为早上的事情想不开跳河死了,她就感觉喘不上来气。
孟禾早起熬了粥,蒸了包子,她去找狗的时候粥就在锅里温着呢。
孟禾从厨房端出来早饭,“妈,外公,你们是不是还没吃早饭?
来,喝碗热粥,包子我蒸的,外公尝尝。”
两狗子不知道啥时候已经回来了。
已经摇着尾巴跑孩子们那屋去了。
严娟捧着粥碗,“禾禾,我是不是没出息?
她做了那么叫我和你爸心寒的事情,但是听说她要死了,我还是忍不住会问,我还是不够心狠。”
孟禾却不这么看,她道:“妈,你养了她二十来年,是当亲闺女养大的。
您再理智,可您是个人啊,有时候呢,人的理智和感情就是分开的。
我之前也和您说过,这不是一朝一夕能割舍的。
您试想一下,如果您真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接受这些事情,并且能真的不再因为她的事情起任何情绪波动的话。
那您觉得自己还是自己吗?您不会觉得这样的自己陌生吗?
有些伤痛不是说割舍就割舍的,它需要时间的。”
孟禾递给严娟一个鸡蛋,“有时候,别勉强自己,因为你的心里是有答案的,朝着那个答案走就是了。”
周常山带人去了知青点,知道傅蓉没事,严娟和严作生最后都没过去。
周常山询问情况,傅蓉就指认说齐笑推的她。
并且叫人把齐笑喊来,两人对质。
傅蓉气狠了,差一点她就死了。
气愤的将来龙去脉都说了出来。
齐笑跟肖雄飞说的一样,咬死不承认,最多就是扭打间没控制住力道,才不小心把傅蓉推下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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