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赵有繁早已免疫。果然如何宇所说,有些人当狗养着就好,太给脸面反而会得寸进尺。
“你听不听话?”
何晴易:“……听。”
“那就让我自己回家。我需要独处思考些事情,给我点时间好吗?”赵有繁放柔了声音。
他现在完全相信,何晴易说要切除腺体是认真的。
他的父母未能善终,本质上是岁月消磨了爱情,彼此都深陷痛苦,而父亲却执意不肯放手。oga的情期不过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赵有繁凝视着何晴易年轻的面庞——真年轻啊,脸颊甚至还残留着些许未褪的婴儿肥。
何晴易觉得自己有些醉了。明明只浅酌了一口低度酒,可赵有繁温柔的注视与耳畔若隐若现的蓝色光点,都让他沉醉不已。
“阿敏。”何晴易忍不住轻唤。
“帮我戴上吧。”赵有繁忽然想起口袋里的手链,取出来时现流光比先前黯淡了些。
何晴易眨了眨眼,乖巧地为赵有繁系好腕链。今晚的赵有繁似乎有些不同,周身冷冽的气息柔和了许多,像初春融化的雪水。
“你可以再注入些精神力。”赵有繁轻声提醒。
何晴易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活像颗熟透的番茄。
“你……”
“要不要试试我的精神力?不过我不太擅长这个。”
“我教你!我教你!”何晴易忙不迭应声,眼底漾开喜意。
“就放在这个手链里面吗?”
何晴易顿了顿,声音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我能不能再提个小小的请求?“
“你说。“
“可以把你戴的这枚耳钉送给我吗?“
赵有繁下意识抚上右耳垂:“这个戴了很多年,已经旧了。“
“我就喜欢这个。“何晴易心想要不是被你带了很久我还不想要呢。
“好。“
“真的愿意给我?“
“那还是算了。“赵有繁作势要收回手。
“要的!我要!“何晴易急忙从口袋里掏出个红色丝绒盒,盒盖上的天鹅绒已被摩挲得亮,显然准备了很久。
“我用这个和你换。”
“好。”赵有繁没有推拒。
这枚耳钉是多年前母亲亲手为他戴上的枷锁,时刻提醒他beta就该安分守己地与beta相伴。
但此刻,他决定卸下这道桎梏,既是放过自己,也是给何晴易一个机会。
“阿敏,你戴红色特别好看。”
新耳钉是玫瑰切工的红宝石,即便在夜色里也流转着灼灼光华,像凝结的血液又似燃烧的火焰。
耳堵是枚黄金打造的爱心,上面精心镌刻着何晴易的名字。
年轻apha突然羞赧地垂下眼帘:“我把自己的心交给你了。“
赵有繁:“……“
原本想让他帮忙佩戴的念头瞬间打消。他自行戴好新耳钉,红宝石在耳际摇曳生辉:“谢谢,我很喜欢。不过时间不早,我该回去了。“
何晴易急忙拉住他衣袖:“有繁哥,你答应要分我精神力的!“
赵有繁扯出个假笑,面无表情地将两根手指探进西装内袋,比出颗爱心的形状在何晴易眼前晃了晃。
“现在我的心也给你了,精神力就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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