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父习元朗教女不堪,罚其一年俸禄,早朝于殿外跪听三月,其夫人林氏教女无方,罚其跪抄其礼德百遍。”
眼神扫过忠勇侯,“忠勇侯,人不能光长年龄不长脑子。”
“把这些花打扫了。”
说完背着手大步离开,大家自动让出一条路。
忠勇侯一家瘫软在地,最后是被前来德侍卫拖走的。
习锦满看的羡慕。
【还是有权好啊,谁都不敢惹。】
【我爹位高权重得皇上信任,我得皇上喜爱,所以即便那么明晃晃得指人也没人敢带头说一声。】
【那主人自己当皇上不是更好吗?】
【上皇上很累的,我才不当那大冤种。】
瓜瓜:【当皇上才是最高位啊。】
【那你就狭隘了,抱对大腿也是一种智慧。】
【我抱好皇上这根金大腿,我这辈子就不愁吃喝不怕事了。】
选择大于努力,说的就是这种。
她只要抱好皇上的大腿,混个异姓公主当着,谁见了都她要恭恭敬敬给她行礼。
以现在皇上对她的宠爱来说她觉得这个想法还是有望实现的。
皇上话没人敢反对,习凤羽的惩罚就定下了。
习锦满趁人不注意自己摇晃着小短腿走到人少的地方。
【这从哪里挖呢。】
习锦满拿着小锄头,蹲在地上找好下手的地方。
自以为谁都没现她,殊不知在她一个人蹑手蹑脚离开的时候就有人跟着她了。
她的一举一动都会第一时间报告给上面哪位。
挖好一个小坑,习锦满放下锄头,拍拍手:【兑换造纸配方。】
话落,眼前的面位板订单栏出现一个红色小圈一。
习锦满小手轻轻往前一点订单栏的小圈一消失,手上出现一张牛皮纸,上面写着规整的小字,牛皮纸破旧字迹模糊,就是算专家来了也看不出来是新的。
习满把牛皮纸埋到辛苦挖出来小,盖上土。
习锦满看着小土包总觉得周围安静的有点怪,怪让人羞耻的。
好像是明显了点。
成武正和朝臣聊天,左右手边坐着习元忠和左相剩下的人绕着圆桌按照官职高低依次往下坐。
虽然陛下嘴上说着没有君臣,大家随意,但每个人的座位还是很明显,说话也很有分寸。
习元朗一家被抛掷脑后,没人记得。
阎焰一口喝掉杯里的酒,重重放下,陶瓷酒杯和桌面相触出叮的清脆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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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大人说的对!我们大鄞不怕!他们敢来我们就敢打!”
“去他狗屁的上贡,我们又不是他的附属国!”
成武帝转着酒杯没说话,阎焰说完桌上一阵安静
侯公公弯腰走过来低声对成武帝说了句话,成武帝这才露出点笑,“去帮她挖一个深点的。”
挖坑这事是他考虑不周。
想到给她留出空间却忘了她挖不动这个最大的障碍。
习元忠一听就知道说的是谁,抬手喝酒掩饰嘴角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