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秋柔和习锦玉掩着满心好奇,心不在焉的和人小声交谈。
【嘿嘿。】瓜瓜傻笑一声才开始讲八卦。
【那个苟胜和今天的新娘余莺莺早就搞到一起了,她现在肚子里揣着苟胜的崽呢。】
【刺激!】这下习锦满也吸溜酸桔子了,满心听着八卦。
【然后呢?】
【苟胜本来是想娶余莺莺的,但人余莺莺不想做平妻更不可能做妾,闹着要他把吴秀颖休了。】
【苟胜哪肯啊,他虽然不喜欢吴秀颖,但是这些年他在官场上都是靠吴秀颖的爹,不然就他那憨样哪里能坐到这个位置,礼部是有油水但是插不上工部的事啊。】
【他就是又想要钱又想要权力嘛。】
习锦满嫌弃的撇嘴。
她最看不起这种男人了。
韶秋柔和习锦玉天也不聊了,竖着耳朵听着心声。
【是啊,苟胜两边都不肯放手,两人僵持不下,但是肚子不等人啊,所以苟胜一合计就想到这么一个主意,他把打算一说,余莺莺起初还不肯答应闹着要喝堕胎药,苟胜带她悄悄见了苟利一面她回去的路上就答应了。】
【苟胜回来稍微一提,老夫人一听是礼部少侍郎家的千金当天就请了媒人上门,余莺莺那边早和家里说好了,每人一上门就同意了,怕肚子大起来,婚期订的近,两个都想着嫁到苟府还和从前一样偷情,谁也没想到吴秀颖从头到尾都是知道的,她一直都是想和离的,就是苟胜一直不放手,她一直在等机会呢,今天她就要把这事情捅出来,像长公主那样当众合离。】
长公主当时是休夫,还当场给那对狗男女正婚,吴秀颖不是公主,她能借势和离对她来说已是天大的幸运。
【等下有好戏看了!】
习锦满兴奋的晃腿。
小短腿在空中晃来晃去的。
她是高兴了,习锦玉陷入了沉思。
那这喜糖他是捡还是不捡呢?
喜糖寓意着祝福,但今天这婚礼可不是什么幸福的啊。
韶秋柔一看他皱眉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悄声对他说:“没事,你照样抢就行。”
习锦玉一想也是。
刚才已经说好了要给满宝抢多多的,他要是不=抢了满宝说不定会不开心。
再说了封建迷信要不得,他捡的就是普通糖果!
在习锦满的期待中新娘的花轿总算是到苟府大门前了。
习锦玉抱着她跟着人群走到外面。
随着喜娘的一声声祝福语,花轿落地,新郎官苟利掀开盖头,和新娘子一人一头牵着连理,一步一步走向苟府大门。
新娘子盖着盖头由新郎官牵着走向大堂,高座上坐着新郎官的父母,下边一点两侧坐着新娘的父母。
两人牵着连理听着喜娘的高声拜天地拜父母,夫妻对拜。
整个过程撒糖的小厮手提着篮子一个劲的在距离新人五六步远的距离撒糖。
习锦玉把习锦满给丫鬟抱着,自己和一群半大孩子抢糖。
夫妻对拜完,按照大鄞的习俗新郎官是要当众揭盖头的,昭示丑媳妇见公婆。
苟胜一脸喜气的拿起喜撑杆,满面红光的掀盖头。
玉莺莺娇羞的看他一眼又移开目光。
她看向的刚好是苟胜站的方向。
吴秀颖站在苟胜边上,笑容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