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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鬼运财(第2页)

谢必安:“你不是出来历练的吗。”

愈韶:“是啊。”

谢必安:“受了礼,你就要帮到底。”

谢将军冷得快能滴水成冰的帅脸上写着两大字:懂吗。

愈韶被他眼神扫了一下,顿时被迫理解了,欲哭无泪的道:“懂,自己解决,非到关键时刻别来找你们,对吗?”

范无咎从喉咙里哼笑一声,拍了拍他的头,说:“孺子可教也。”

愈韶这辈子从来没有这麽不愿被人称赞,他怀疑谢将军是不想处理这家子的鸡飞狗跳所以让他来,但是愈小朋友并没有证据——其实是证据确凿,但不敢讲。

他只是一个不到百岁的小鬼,为什麽要这样对他……

最後他们被安排在二楼的大客房,谢必安绷着脸要来了药和创可贴——明明一抹就能解决的事,为了不让凡人怀疑还得装模作样的包扎。

不过伤口倒是不用留,只是在同个位置贴上胶布完事。他在那一盒五颜六色的创可贴里挑挑拣拣,排除了迪士尼公主和巴斯光年等等儿童款後,最後才在底部翻出来一排最基本的那种。

这时候两只修长的手指横插进来,拎走了那串印满商标的纸。范无咎站在椅背後,一手抵在他下颌:“擡头,我来。”

不高不低的体温扩散开来,竟然有了野火燎原的趋势。谢必安擡头看着他用拇指在那处已经开始结痂的挠痕上抹过,微微眯起了眼睛。

手指落在脸上的力道很轻,抚过伤口时不会刺激到脸部密集的神经,却勾的人能一直痒到心底,留下一路温热的痕迹。

范无咎突然有种错觉,现在被他托脸的其实是只偶尔顺从的狮子,被搓的舒服了,就这麽眯着眼睛看他。

创可贴的包装撕开时悉悉窣窣的,分下两片贴着隔离膜的纸後,胶布被斜着贴到谢必安右脸。上面被手指细细抚了一遍,确保贴的密实,完事後又顺手把垂落到脸边的一丝浏海别上去。

这种帮对方打理的动作其实很私密,若是强说“友谊”或是“亲情”都有些不合适。

但假如两者都不是,那还会是什麽呢……

范无咎已经放开了手,谢必安後知後觉的把头低回来。

外面的挂着的空调外机突然开始嗡嗡运作,打破了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只不过还残留着点馀韵,以至于愈韶推门进房时都有点不敢说话。

就在他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贴着墙根将要摸回床上的时候,搭在椅背上的范将军转过头来:“干什麽,做贼?”

愈韶被惊了一跳,赶忙把还剩下这麽一些的魂魄颠三倒四的聚齐了:“什什什什麽?”

“刚刚去哪了?”

愈韶面对这种质问的语气——尤其是由范将军来问,特别招架不住,当场就招了:“我丶我去阁楼神明厅看了一下,没东西。”

谢必安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向他:“都说跑了。”

愈韶:“我说的是那些神像啦,里面没有分灵。”

“没人供自然走了,难道要坐在那当摆饰吗。”范无咎随手拍掉了灯,摸黑上床。

“没有也罢,我们在呢——放心睡吧愈小朋友,留心起夜别吵醒人。”

……

亏得有这句提醒,愈韶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动作特别轻,也因此听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动静。

他侧耳听了一会,辨认出那是庄运晟和一个女人的声音,也挺好认,就是白天挠了他谢大哥一指甲的女人,声音隔着一层水泥墙显的格外模糊,但奈何实在是有点大声。

刚想细听,一道无比熟悉的法力打下来,往那面“漏风”的墙里钻,左岔右突,就结成了一个止音法阵。

马桶面对的墙砖金光闪过,依稀是法力主人玩世不恭的字:“愈小朋友,厕所比床舒服吗?”

愈韶自然认得范将军的字,张狂丶飘逸,搁现在那就是“艺术”。

某位不知名人士说过,艺术就是你看不懂的东西,可你又得跟着赞叹避免显得自己没有艺术素养,但大家其实都一样。

一根香蕉贴在墙上和一框“集中了一定密度的思想的空气”都可以以艺术之名拍出天价,对比之下范将军的字其实美如画,像是一幅带着酒意的明月映水。

愈韶:“没有,隔壁有声音。”

金光一笔一笔的闪过,又变了:“听到了。别听,回来睡觉。”

愈韶:“为什麽?”

金光不闪了,几个字慢慢消失,只留下一句“回来睡觉,我听着。”

愈韶压着脚步走回来时,就看到刚刚用阵在浴室闹鬼的某位将军大人已经睡回去了,不禁怀疑“我听着”三个字的可信度。

仲夏的夜有些燥热,电扇运作的低鸣伴风入眠。

愈韶耳目也灵,尤其是在什麽都看不见的房间里。他嫌热,于是铺了地铺,但还是翻来覆去地怎麽躺都不舒服,最後谢必安实在被他翻身的动静闹得不耐烦,随手飞给他一张安魂符,让他贴在床头上睡。

一屋子的人几乎没了声,就在愈韶靠着冰凉的石砖终于快要睡过去时,忽然隐约听到几声东西移动的闷响,然後是某道女人喃喃的嗓音。

“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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