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臻:“嗯?”
“我不继承爵位了,你不会嫌弃我吧。”
叶安臻擡手摸在褚凉的脸上,语气温柔如春日之阳,洋洋洒洒,带着暖意:“能嫌弃?”
褚凉脸色一下变了,眼神凶狠:“当然不可以!”
“嫌弃也不行了。”
叶安臻:“那还能怎麽办?还不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褚凉:“你知道就好。”
“如今勤王已退出争夺的舞台,只馀下建王和礼王,所以你提议让周迈说是建王做的,为的是激化建王和礼王之间的矛盾,好让安王渔翁得利?”
“正是如此。”
“夫人真是聪慧。”褚凉笑意盈面,擡手曲着指节,在她鼻梁处亲昵地刮了一下。
叶安臻嗔怪一眼:“不过,安王在朝堂之上,似乎无甚支持,即便有安王妃在背後支持,胜算似乎也不算大,你们如何打算?”
“这个啊,那就需要天时地利人和了。”
“嗯?”
“如今,礼王和建王都将对方视作眼中钉肉中刺,二人的实力也是旗鼓相当,所以,两人对峙的局面不会轻易的被打破。”
“但是,刚好现在,这个由礼王亲自挖的坑,建王会推他一把的。”
“可这点事,礼王必会推出挡箭牌来,如此一来,此事又能对礼王造成多大的损失。”
“表面上没有,但你要知道,这个位置,决定人是谁。”
“你的意思圣上?”
“不错,此事一出,礼王在圣上心中必不如从前。”
事情倒是讲了些,只是一开始做的事似乎遗忘了,叶安臻瞥了眼棋盘:“这棋还下吗?”
褚凉眨了会眨眼:“要不,不下了?反正也不知道该谁下了。”
叶安臻擡眸一笑,笑中揶揄:“是嘛?不是因为要输了才不下的吗?”
褚凉:“那,我是这种输不起的人吗?”
叶安臻从褚凉怀里坐起来,:“这话你摸着自己的良心再说一遍,看它痛不痛。”
褚凉直接擡手握着叶安臻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口,眼睛眨巴眨巴:“我说了你又不信,那你自己来感受一下吧。”
褚凉眉梢一挑,胸口那柔软的地方触碰到,二人婚後,一般不出院子,不出门,褚凉只会穿束胸,就连束胸也不会穿的很紧,所以,胸口那处柔软,此刻叶安臻能够很清晰的感受到。
确实是软的,虽然不大,但也是柔软的。
“摸得可还舒服?”
若是从前叶安臻听见这话,还得羞得脸都红了,但现在,不是她脸皮变厚了,是因为她心性成长了,也因为面前这人,她无比的信任,所以可以袒露自己的所有。
叶安臻又rua了rua:“嗯,挺舒服的。”
褚凉唇角一勾,擡手慢慢伸过去,叶安臻擡手小臂挡住褚凉似乎要伸过来的手。
叶安臻似笑非笑看向褚凉:“世子爷想干什麽?”
褚凉试图表现出自己的无辜:“你都摸得这麽开心,我也想体验一下。”
“那你朝这边,是不是反了。”
褚凉勾笑,带着暧昧:“这东西,不是大的手感更好吗。”
叶安臻凝视褚凉,叹了口气,比脸皮这东西她是永远比不过这人的。
褚凉撇了撇嘴,透着几分委屈:“你还叹气了,怎麽,摸得不舒服了?”
“你不喜欢了?”
“你喜新厌旧了?”
“闭嘴。”叶安臻被褚凉这一串话,无奈一笑。
“那我也要摸。”
叶安臻:“我要说不准你就真不准了?”
“现在可以听你的,天黑可就不一定了。”
“摸这麽久感受到我的良心了吗?”
叶安臻松手,一巴掌拍在褚凉心口,哼哼一笑:“没有的东西,摸的再久,也感受不到。”
褚凉擡着手,又将叶安臻收回的手按了回去:“那就,再感受一段时间。”
之後叶安臻在白天摸了多久,夜间,褚凉全部都加倍还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