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我,她爱我,她爱我!”
“明宝,明宝,我记得她曾与旁人议论,提及明宝。”
明宝?!
那不都是万年以前的年号了吗?燕随安一惊。这倒也是,毕竟这无量秘境都出现了有几千年了。
屠柒:“万年之前,你等不到她了。”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万年,万年……”陆宝癫狂之色愈发明显,而整个屋子也因着女子的状态而开始扭曲。
“为一个负心人,把自己变成这副疯魔之样,可笑。”
“你说什麽?可笑,可笑,你说我可笑!你懂什麽!你一个自己心意都不明白的人,你懂什麽!”陆宝贴近屠柒,与她抵着额头,眼眸似乎泛着血丝,瞪着脸,犹如深沉的无间地狱。
屠柒眼眸深邃而坚定,透着居高临下的傲慢:“不懂情爱,不懂心意又如何,我只知,若有人敢负我,山河万里,我必追而诛之!等,等,等!”
“可笑,只有胆怯懦弱之辈才会选择麻木自己。”
“你……”
“不可能,不可能!”
陆宝踉跄着步伐,就连身子都开始变得透明:“你懂什麽,你懂什麽,你不懂,你什麽都不懂。”
“我与你们,没什麽好说的,滚——”
她已经知道了。
燕随安忽然出声:“你不想知道她如今如何了吗?”
陆宝发疯的面容一缓,依稀能看到漂亮的过往:“你说什麽?”
“她是叫陆明光吗?”
陆宝手抓着燕随安的衣领,将燕随安拎着,几乎双脚离地,她急迫地追问:“你认识她,她在哪,如今如何了?”
屠柒一手捏着陆宝手腕,将人推开。
燕随安躲在屠柒身後说道:“她早在几千年前就死了。”
“什麽,你说什麽?死了,她怎麽可能死了,她那麽厉害,一剑裂山川。她怎麽可能死,谁能杀了她。”
“她怎麽死的,为什麽会死?”
“她是死在雷劫之下。未能成功渡劫而消弭在天道威能之下。”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不对,你在骗我,你在骗我。你也不会几时来岁,你怎麽可能知道她的事。”
“你敢骗我!”
陆宝咬牙切齿的模样,看着燕随安仿佛在看仇人一样,恨不得能生啖其肉。
“我没骗你,我是从书里知道的她的事。”
“书,什麽书?”
“陆然自传。”
“陆然,陆然,没错,她确实有个小名叫陆然,她的朋友们都是这麽称呼她的。”
“书里,书里还写了什麽?可曾提及我?”陆宝眼神期许。
燕随安看着陆宝如此,一时竟然不知该如何讲出口,屠柒见不得她这忸怩吞吐模样,直言:“有话就说,也好叫她死心。”
燕随安沉默,确实,这事她一个局外人掺和什麽。
“她提到过你。”
“言及,你是她最好的……”
“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