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巡逻的还是值守的侍卫,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得了他。
他径自落进西北方向那偏僻幽静的院落,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推开了一扇房门。
冷风和雪花随着他的动作卷了一些进屋中。
伴随着他的到来,屋内的温度似乎顷刻降低了不知多少。
他径自走了进去,停在了床前。
床上的人似乎是感觉到了冷,于睡梦中把自己团了团,连带着下巴和嘴巴都缩进了被子中。
他沉沉的凝视了他半晌,忽地俯身凑近,在贴近他耳边的位置,深深的嗅了一下。
“好香……”
沉睡中的少年无知无觉,却因冰冷气息的靠近,似乎本能的不安般蹙起了眉。
黑沉沉的深邃眼眸在极近的距离一瞬不瞬盯着他,那双眼睛无光,也无温度。
直勾勾盯视间浮现出的是浓浓的侵略性和渴意,仿佛已经把眼前这人当作了这世间最美味的食物,亟不可待想吞吃下去。
如果这时周一睁开眼,一定会被吓得厥过去。
然而他压根就醒不过来,就好像被什麽压制着,陷进了说不清是美好还是可怕的梦境中。
然而实际上,周一确实就是陷进了奇怪的梦里。
一开始做的是平常的梦,可能是今天情绪太过大起大落,他一会梦见自己在拼命的刷马桶,一会梦见自己在无休止的洗衣服,之後就开始梦见自己在和太监们打架。
但到此开始,梦境就变得不对劲了。
和他打架的人变了,变成了一条仿佛长着坚硬鳞片,浑身冰冷无比的大长虫!
之所以说是大长虫,是因为周一不太能分得清这到底是一条蛇还是一条龙,毕竟蛇没有长角的,但龙……他也不确定。
总而言之他被这条冷冰冰又硬邦邦的大长虫死死的缠住了。
起先是冰冷又窒息的感觉。
但很快,随着那大长虫似乎伸出舌头不住在他身上舔舐,他逐渐变得奇怪了起来。
原本冷飕飕的身体在迅速升温,一股又一股他已经并不陌生的感觉正在冲刷着他的神经。
这真是太不可理喻了。
做春天的梦也就算了,为什麽对象甚至不是人?
周一一边觉得羞耻没下限,一边难以抵抗一波又一波被动的生理反应。
後颈处,耳後,甚至连带着时不时会被裹进去吮的耳垂,都因为太过度的舔舐而升起丝丝刺痛的感觉。
纠缠在身上的缠绕越来越紧,紧到他又感觉快窒息了,只能无助的张开嘴试图呼吸。
然而很快他就後悔这个错误的决定。
因为那从冰冷变得逐渐火热起来的信子趁着他张嘴,一下子钻了进来。
从一开始仿佛只是无意之举,到忽然尝到这无上美味之後变得凶狠只是短短几息的时间。
长虫冷冰冰的鳞片太硬了,磨得他腰後生疼。
然而在这些种种的疼痛中又夹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实在是太折磨了。
甚至于这种快要被吃掉的感觉,也太折磨了。
周一难受得不住扭动,甚至不自觉的用力夹了夹腿,紧接着他猛地一惊,仓皇的睁开了眼睛。
屋子里显得有点亮堂。
是天已经亮了,外面又全是白色的雪,他们这儿窗户上用的都是窗纸糊上的,还挺透光。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
周一动了动腿,毫不意外的感觉到了湿乎乎的黏腻感。
周一:w(Д)w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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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周对自己的节操産生了严重质疑,却不知道这都是某些凑不要脸且不正常的狗东西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