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冯澈说,“你来开车吧。”
走到车旁,许砂犹豫了。
她说:“我不会开你的车。”
冯澈的车跟一般的车不一样,许砂不太会操作,而且她的车这麽贵,她有点担心自己开车磕碰了。
“没事,我教你。”冯澈直接就坐到了副驾驶座位。
江问雪还想坐这个位置。
但也只好去後座了。
冯澈叫了许砂几分钟,许砂大概懂了,就插车钥匙点火了。
“你开车吧,我不睡,还能跟你聊聊天。”冯澈说。
爬了一夜的山,冯澈疲惫得很,但担心驾驶人也困。
江问雪见状,说:“冯澈,你来後座睡吧,我去副驾驶座位陪许砂说话。”
“你不困吗?”冯澈说。
刚才在缆车里,江问雪都困到趴许砂腿上了,这会儿又不困了?
“嗯。”
“那行,”冯澈解开安全带,说,“我只请了上午的假,下午还要上班,我到後面去眯会儿。”
许砂:“你们要是饿了,可以去我和周谓的包里拿东西吃。”
“我现在只想睡觉。”冯澈说。
周谓刚才还有精神,不知道为什麽,学委刚才教许砂怎麽开她的车,声音好像有一种魔力,或许是因为高中的时候,学委会在讲台前面领读,弄得她困困的,冯澈还在教许砂的时候,周谓就轰然睡去了。
“你要吃点吗?”江问雪说。
许砂在开车:“行,你喂我吧。”
还真有点饿。
于是,江问雪把仅存的零食拿出来,看着零食後面的热量表,全都是热量炸弹。
许砂和周谓这两人,感觉是热量不高不吃。
江问雪:“吃个稍稍热量低的。”
她把包装撕开,然後把脆薯喂到许砂嘴边,许砂吃了一口,说:“你也吃点。”
江问雪吃了点,发现味道真不错。
“不错吧?这是我们奶茶店的零食新品,卖得很火的。”许砂说。
回去的车程有一个小时。
许砂:“你困吗?你要是困,也睡会儿吧。”
江问雪:“没事,我跟你聊聊天。”
“学委下午还要回公司工作啊?”
“嗯。”江问雪说,“我也只请了上午的假。”
原定计划,是看完日出就下山,但她们实在太困了。
“不能请一天吗?”
江问雪:“还有很多工作没做完。”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了不少零食。
江问雪吃得有些晕碳了,她把车窗按下来,吹吹风。
等到冯澈家,已经下午一点了。
冯澈睡得实,江问雪喊了她好几声,都没把她叫醒。于是说:“你上班要迟到了。”
听到这话,冯澈眼睛一下子睁开了:“什麽,迟到了?”
一看时间,才一点,现在赶过去,完全来得及,甚至可以回家洗个澡。
“你吓我一跳。”冯澈说。
“没办法,你睡得太实了。”
周谓也悠悠醒来,伸了个懒腰:“就到了啊?”
她身体前倾,拍拍驾驶座上的许砂,“你怎麽不叫我?我还能给你替手。”
“算了吧,你拿驾照才多久。”许砂说。
“对了,纪委,你拿到驾照没?”周谓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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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快了。”江问雪含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