巽国帝王
人间近来很是热闹。
世上本来有很多个大大小小的国家,很早之前各个国家之间总会争斗不休,战争不断。
後来有一个国家里面出现了一个人,那人名唤邢孺。邢孺家世代都是农民,可邢孺是个不认命的人。
那时平民百姓中家家青壮男子都必须充军上阵杀敌,只有以身殉国方有归家之时,若有幸能够在军中有一番作为,那便可光宗耀祖。
可战争持续了一年又一年,衣锦还乡者终究是盖不过那些战场上马革裹尸者。
于是送男子出征向来都是有去无回漫漫无归期。
邢孺是一书生,他的父亲是农民,不过母亲却是那教书先生的女儿,听说教书先生晚年得女,于女儿是极其宠爱的。
当时街上一恶霸老头看上了教书先生的女儿,觉得人家长的好看,于是想强娶人家为小妾。
教书先生誓死反抗,最後被打的奄奄一息,恰逢此时父女两遇见了邢孺之父,邢孺之父自幼身强体壮且极具正义之气。他为教书先生父女击退了那恶霸,而那教书先生的女儿为了感谢他便主动以身相许。
这本来是一段佳话的,奈何遇上了那战乱的年代,邢孺父亲在完婚三个月後,妻子腹中胎儿尚未长成时便被拉去充军了。
此後数年,邢孺父亲再未出现过,也再无一点消息。
邢孺自幼由母亲扶养长大,他的母亲自幼便跟随教书先生读书,虽然女子按理是没有资格进入学堂的,不过教书的是人家父亲,于是衆人也只能对女扮男装的邢孺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邢孺母亲学的那些知识以及为人处世的道理等等全部都尽数交给了邢孺。
邢孺母亲想让他去参加科举,入朝为官为天下百姓谋求一条活路。
只是邢孺却拒绝了,他义无反顾的选择了进入军中于战场上厮杀。
邢孺母亲忍着泪水送别了邢孺,之後不久他的母亲不久便因病离开了人世。
军中三年,白驹过隙。
邢孺在兵法之道上很有研究,于是他的路大约都是极其顺畅的。
那时衆人以为邢孺想走的是光宗耀祖的那条路,当邢孺手中权利越来越大丶兵力越来越多时,他带领着手下中人一起叛离了家国。
由邢孺带领的那群军人大多都是被迫离开家入战场杀敌的,不死不休。
而邢孺就那麽带领着他们一点点除掉丶吞并一切反对的声音,支撑他们走下去的是为贫贱百姓杀出一条路。
後来他们的队伍一点点壮大,而邢孺的名气也渐渐人尽皆知。
邢孺最後被拥护为帝王。
国号为巽。
巽国在邢孺的治理下日渐强盛,百姓安居乐业,甚至那些小国家为了得到庇护纷纷投靠邢孺。
巽国成为了一个让人无法轻视的繁盛之国。
如邢孺所愿,巽国真的成为了一个容纳百姓自由生活的地方。
而邢孺的雕像也被放在啓文庙之中,受世人朝拜。
巽国自建立到如今已经二百多年了。
而邢孺雕像所受之香火却是源源不断的。
乱世出枭雄,邢孺不仅是枭雄他还开创了一个盛大的王朝,在此王朝之下,可容万千平民百姓自由享乐丶可容世间女子自在而活丶不论身强力壮亦或是老弱妇孺皆为巽国之子民。
而邢孺被拥护为帝建立巽国的那一天则被百姓们一代一代传承下来,那一天举国同庆,热闹非凡。
每当这一天,街上便会四处有说书者歌颂邢孺的生平事迹,而啓文庙的香火更是络绎不绝的。
行简和惊尘二人此刻也在那大街上人海中感受着万民之乐。
“阿简为何带我来此,此时人多,阿简是喜欢热闹吗?”
惊尘站在行简身前护住他,替他挡住来往拥挤的人群,他的手紧紧拉住行简的手。
“我想带你来感受一下寻常百姓的烟火之乐,每年到了这个日子,他们总会兴致勃勃的聚集起来,街道上全是笑脸,从他们身上我能看到属于我们修者的初心,为这世间的太平。”
行简感慨的说。
两人就这麽在街道上逛了起来,人挤人的其实什麽都看不到的,不过总是有人喜欢这份难得的热闹的。
街道上虽然热闹,不过总是空出一条道路来的,那条路上有人把守着。
人们聚集起来大多也是为了待会走上那条道的人。
不一会,万衆期待的时刻就来了,那条道路上先是出来一些井然有序的演奏乐器之人,他们个个都骑在马背上穿着红色的衣服,那场面整齐而养眼,一个乐队仿若一个人一样,配合默契,一起演奏着那慷慨激昂的曲子。
乐队之後是军人,他们个个于马背之上穿戴着盔甲手握长枪,威严而神圣,仿佛在告诉世人外来之敌皆为枪下亡魂。
军人之後则是穿着官服的文官了,“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善天下”这世间读书人的影子仿佛就透过那一个又一个眼神温柔而坚定的人朝百姓望来。
而那百官中间,坐着马车的人便是当今皇帝了。
关于这位皇帝那也是一个传奇。
这位皇帝名唤邢旬,他是先帝与一宫女所生,先皇後善妒,那宫女诞下邢旬後便被赐死于宫中,罪名是蓄意靠近皇帝,甚至不惜爬上龙床。
邢旬自幼便被寄养在皇後手底下,常常受皇後及太子欺凌。
当时的太子乃皇後所出,自幼骄奢淫逸惯了,胸无半点墨,不过出身正统被视为下一代继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