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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页)

时间在各自的忙碌中悄然流逝。

林素宵全身心投入拍戏,从校园剧里的青涩少年,到悬疑片里的冷峻侦探,再到年代剧里的热血青年,他的演技愈发成熟,斩获不少奖项,成为业内认可的实力派演员。

剧组的辗转丶深夜的剧本研读丶镜头前的全情投入,填满了他的生活,只是偶尔整理首饰盒时,看到那对黑红戒指,指尖会下意识摩挲,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迟晓凝则在警校开啓了全新的人生。清晨的体能训练丶烈日下的队列操练丶深夜的法条背诵丶模拟实战的紧张博弈,让他迅速褪去少年的青涩,眉宇间多了几分坚毅与沉稳。

他和旧相识并肩训练,结识了新的战友,一起在训练场挥洒汗水,在宿舍分享心事,关于过去的绯闻与感情,渐渐被高强度的学习与训练冲淡。他依旧嘴硬心软,却在一次次实训中学会了责任与担当,朝着自己的警察梦稳步前行。

网上的讨论渐渐平息,#黑红CP##小柠檬CP#的词条再也没登上过热搜,偶尔有老粉翻出过往的片段感慨几句,很快也会被新的话题淹没。林素宵的新剧官宣丶迟晓凝的警校实训照片,各自占据着不同的舆论空间,曾经绑定的名字,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

他们像两条平行线,在各自的轨道上发光发热,没有交集,却都在奔赴更好的自己。

只是没人知道,林素宵每次拍戏路过有警校的城市,都会下意识多看两眼;迟晓凝在宿舍熬夜刷题时,偶尔会瞥见桌上那枚被他珍藏的小爱心录音器,指尖划过冰冷的金属表面,想起某个雨天里循环播放的“我爱你”。

“啊啊啊啊!含疫!你脑子进病毒了吧?!真得给你打点疫苗了!!!”迟晓凝周围像冒火了。含疫叼着刚“顺”来的烟,转身冲他挥了挥,笑得没心没肺:“哎呦凝凝,你别这麽凶啊!”他身边两个队友跟着起哄,一人拽着含疫往训练场外侧跑,一人回头喊:“就借一根!警校管得严,你那几根存货本来就少,回头给你凑一包!”

迟晓凝气得额角青筋跳了跳,擡腿就追。他压根没什麽烟瘾,只是警校规矩多,抽烟管控得严,手里就那麽几根“宝贝”,是偶尔缓解压力的念想,偏被含疫这小子盯上了。

四年警校磨砺,他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身形结实匀称,动作利落得像蓄势的猎豹,只是那骨子里的暴躁劲儿半点没减,还多了层缉毒警的凌厉。小时候的重创没磨掉他的锋芒,反倒让他更懂得如何用速度和技巧弥补身形的不足。

“站住!”他声音更冷,指尖已经摸到了腰间的训练用甩棍,“含疫你小子等着!逮着你非扒了你的皮!”

基地里瞬间响起一阵笑闹声,队友们都习惯了这俩的日常互怼——谁都知道,迟晓凝护的不是烟,是警校里难得的“自由配额”,偏含疫就爱逗他,每次偷烟都能引发一场“全基地追逐战”。

晨雾中,少年的身影早已长成能独当一面的模样,不挺拔的肩头扛着责任与过往,那份藏在冷漠下的鲜活,依旧未变。

南岑抱着胳膊斜倚在训练场外的白杨树旁,额前碎发被风拂起,眼底带着几分不耐的嗤笑:“你们俩不能安静点?”她指尖轻点了下太阳xue,语气清亮却裹着吐槽,“我这个女生都要被你们吵得脑仁疼!”

训练场边的长椅上,琪晓正低头擦拭训练用的战术手套,闻言擡眼笑了笑;彦博靠在椅背上,手里转着一根笔,目光落在追逐打闹的两人身上,带着点看热闹的闲散;侯宇杰则刚结束体能训练,擦着额头的汗走过来,拍了拍南岑的肩膀。

他们几个本就是高中时的旧相识,当年一起铆着劲备考,竟真的都考上了这所顶尖警校,如今又恰好分到同一个特训班。彼此知根知底的熟稔,让这满是纪律约束的警校生活,少了几分生分,多了些不用刻意维系的默契。

晨雾还没散尽,训练场上的塑胶跑道泛着湿润的光。迟晓凝脚下发力,身形如箭般追在含疫身後,袖口被风掀起,露出手腕上一道浅浅的旧疤——那是当年和混混对峙时留下的,如今在晨光里泛着淡淡的光泽,成了他少年意气的印记。

“跑啊!接着跑啊!”迟晓凝咬牙,速度丝毫不减,缉毒警实训练出的爆发力在此刻尽显,距离含疫越来越近,指尖几乎要碰到他的衣角。

含疫吓得嗷嗷叫,叼着烟的嘴都快咧到耳根:“凝凝哥我错了!下次不敢了!”脚下却没停,还不忘回头做了个鬼脸,“烟还你还不行吗?回头给你带两包爆珠的!”

“现在求饶晚了!”迟晓凝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突然侧身,伸脚轻轻一勾——含疫重心不稳,踉跄着往前扑了两步,被身後追上来的迟晓凝一把按住後颈,结结实实地按在了跑道上。

烟从含疫嘴里掉出来,滚到一旁的草丛里。迟晓凝俯身,伸手就去掏他口袋,语气又冷又狠:“还有没有藏的?全部交出来!”

含疫挣扎着哀嚎:“没了没了!就这一根!凝凝你轻点,颈窝疼!”

旁边的队友们笑得直不起腰,琪晓放下战术手套,扬声喊:“凝凝,手下留情啊!再按下去含疫该哭了!”

彦博转着笔,慢悠悠补刀:“哭了也活该,谁让他总偷凝凝的宝贝烟。”

侯宇杰擦着汗走过来,踢了踢含疫的屁股:“赶紧认错,不然凝凝能把你按到晨雾散了。”

南岑靠在白杨树上,看得眉梢轻挑,随手捡起地上的烟扔给迟晓凝:“行了啊,再闹该被教官抓去罚跑了。”

迟晓凝接过烟,小心翼翼地揣进兜里,这才松开含疫,拍了拍手上的灰:“下次再敢偷我东西,就不是按在地上这麽简单了。”语气依旧冲,眼底却没了真怒,反而带着点少年人打闹後的鲜活。

含疫爬起来,揉着後颈嘟囔:“知道了知道了,小气鬼。”却还是忍不住笑,“不过凝凝你这速度可以啊,跟缉毒追毒贩似的,难怪教官总夸你实战能力强。”

迟晓凝没接话,只是往长椅边走去,拿起自己的水壶喝了一口。晨光穿过晨雾落在他脸上,褪去了暴躁,只剩几分沉静。四年警校时光,不仅磨硬了他的筋骨,更沉淀了他的性子。

只是在这群知根知底的旧相识面前,那份藏在凌厉下的鲜活,依旧能毫无保留地释放。

“我都得偷偷抽,你倒好,光明正大的偷走,你害不害臊啊!”迟晓凝踹了踹含疫的小腿,语气又急又冲,额角青筋还没平复,白了他一眼——明明是这群人里年纪最小的,却总爱摆出副“大哥”的架势,连训人都带着股不容置喙的狠劲。

顿了顿,他伸手把兜里的烟掏出来,小心翼翼地数了数,确认没少後又塞回去,眉头皱得更紧:“这可是我托人从外面带的,就剩这几根了!你小子倒会捡现成的——我还是队里最小的,你当哥哥的就这麽欺负弟弟?下次再敢觊觎我的东西,直接把你扔去靶场练到天黑!”

含疫揉着小腿嘿嘿笑,眼神却还在他口袋上瞟:“谁让你是最小的,照顾哥哥不是应该的?”说着往他身边凑了凑,语气软了点,“凝凝小老弟,下次带的时候多帮我带一包呗?回头我把我妈寄的牛肉干分你一半,超香的,给你补补身子,免得你这小身板跟不上训练。”

“滚蛋。”迟晓凝想都没想就拒绝,擡手拍开他凑过来的脸——明明身高已经追上来了,可在这群比他大一两岁的旧相识眼里,他永远是那个需要“让着点”的小的。

旁边的侯宇杰拍了下他的肩膀,笑着打圆场:“行了啊,别欺负咱们队里最小的了。”他指了指远处走来的身影,“快看,好像要宣布新的实训任务了,凝凝,可别让教官看到你藏烟。”

迟晓凝立刻收了脾气,往训练场中央望去,周身的凌厉瞬间回归——虽然是队里年纪最小的,可缉毒警实训练出的硬本事却半点不含糊,每次实训考核都是名列前茅,让这群“哥哥姐姐”们既疼他又服他。

刚才打闹的鲜活还残留在眼底,却已多了几分超越年龄的严谨与专注。

“全体都有!”教官的吼声穿透晨雾,训练场上瞬间安静下来,“今天加训——负重五公斤,跑道二十圈!现在,立刻,马上!”

“?!教官你要人命啊!”迟晓凝瞬间哀嚎出声,脸都垮了下来,下意识往後缩了缩——五公斤负重加二十圈,这对刚结束晨练的人来说简直是酷刑,更何况他还是队里年纪最小的,耐力本就比其他人稍逊一筹。

教官斜睨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记仇”的笑:“别以为你长得帅,我就对你没办法!上次藏烟被我抓包,还没跟你算账呢,正好一起补上!”

“噗——”含疫没忍住笑出了声,被迟晓凝狠狠瞪了一眼,立刻憋住笑,却还是肩膀一耸一耸的。南岑靠在白杨树上,也忍不住弯了弯唇角,琪晓低头擦拭手套的动作顿了顿,眼底闪过笑意。

迟晓凝脸瞬间涨红,又气又窘,攥着拳头瞪着教官:“教官你公报私仇!那烟我早就不藏了!”嘴上反驳着,身体却很诚实,乖乖去装备库领取负重背心,往身上一套,沉甸甸的重量压得他肩膀一沉,“二十圈也太多了吧!能不能少跑五圈?我还在长身体呢!”

“少废话!”教官擡腿踹了踹他的小腿,“年纪最小更得练!不然以後执行任务,难道让队友背着你跑?现在开始计时,落後一圈,加罚两圈!”

迟晓凝哀嚎着踏上跑道,负重背心的重量压得他步伐发沉。含疫追上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没心没肺:“凝凝小老弟,加油啊!我跑慢点等你,免得你被加罚!”

“滚!”迟晓凝咬牙往前冲,虽然年纪最小,骨子里的韧劲却半点没输——就算累得气喘吁吁,就算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淌,也没想着放弃,脚步虽沉,却一步没停,眼底闪着不服输的光。

晨雾渐渐散去,阳光洒在跑道上,映着少年们奔跑的身影。迟晓凝落在队伍中後段,却始终咬着前面人的脚後跟,负重带来的酸痛从肩膀蔓延到四肢,他却只是咬着牙,偶尔擡头望一眼远处的终点线,心里默念着“再坚持一圈”。

就像当年刷题到深夜,就像当年面对危险不退缩,这份超越年龄的倔强,在跑道上愈发清晰。

二十圈跑完,迟晓凝几乎是踉跄着冲过终点线,一弯腰就扒掉了身上的负重背心,“哐当”一声扔在地上,整个人瘫坐在跑道边的草坪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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