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软趴趴的,陆执挤完最后一股精,基础条件优越的东西哪怕软下去也还是吓人得可以,他抖了两下,确保完全射净。
空气里全是腥味,屋内窗帘紧闭,陆执边揉阴茎边穿好内裤,哑声:“转过去。”
林稚攥紧睡裙。
面对着灰白色的墙壁,视线昏暗,眼中有小小晕圈。
陆执走过来了。
林稚被拥进怀里。
其实他只是伸手去锁紧闭房门,女孩腿软,打了个颤栗。
陆执贴上去,圈住林稚手臂,很大很热一团紧紧贴在骶部,上下蹭了蹭,林稚浑身绷紧。
“为什么不敲门?”
嘴唇嗫嚅,话不成句:“以前……以前也没有……”
“你吓到我了。”陆执顶上去,林稚矮太多以致他不得不双腿微曲,上下磨蹭,性器逐渐变硬,“按理来说,你该道歉。”
眼前什么也看不清,耳边却一直有灼热呼吸,陆执语气里的哀怨让她几乎汗毛竖起,抖得更剧烈,说话带了颤音,“对……对不起……”
臀上却迅猛又用力地挨了一巴掌,陆执咬住耳垂,不耐烦地“啧”了声:“抖什么。”
揽住腰腹,用力提起,林稚轻轻松松就被他抱高离地,双脚踮着,呜咽着撑住墙壁。
陆执喘了声,角度更贴合地撞向翘臀。
“为什么道歉?”
“因为我没敲门……”
“能不能完整地说一句?”
林稚带着哭腔:“对不起……我没敲门……进你房里……”
屁股又挨一掌,结结实实没收力,臀肉被又撞又打几乎麻痹,陆执掐过脸:“又哭?天天哭,到底哪儿来这么多劲?”
白如瓷玉的一张小脸可怜兮兮,林稚咬住唇,不敢看他凑近的眼睛。
“陆执……”
陆执又把她提高。
胯部又快又猛地撞上去。
林稚完全失去自主站立的能力,臀肉酥麻一片,全身只靠腰间手臂支撑。
“完整的道歉再说一遍,说你不该哭,也不该不敲门。”
林稚哭哭啼啼:“对……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