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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柳觉之眉头拧起。5
柳莹一哽，接着，哭得更伤心了。
“难道我说错了吗？不然她怎么当上的贵妃？还故意在我及笄之礼上宣布圣旨……”
褚琰沉默以对。
裴祈的目光也望向别处，没接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柳觉之则微微弯下身，帮她抹了一下泪水。
“不哭了，今后她是贵妃，身份高贵，不可造次。”
褚琰能看到柳觉之紧皱的眉头。
他也算从小和柳觉之待到大，知道这是男人耐心即将告罄的表现。
柳莹也敏锐地见好就收，哽咽着和柳觉之说：“兄长，我知晓了，刚刚是我口不择言了……”
一直沉默的裴祈终于出声：“我还有事，便先告辞了。。”
四人分道扬镳。
……
及笄之礼结束后，褚琰的日子也闲了下来。
这种清闲，总叫他想起见到柳澜瑶的最后一面。
——浑身脏污的、脸色苍白的少女。
犹如一朵被霜打了的娇花。
她明明是一副随时都能哭出来的样子，最后却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