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宏定气得脸都红了:“你们家有毛病啊?跟我女儿有什麽关系?你们家爱怎麽就怎样,别来挨边!我女儿还是我们家的宝贝呢!怎麽着?跟我家比女儿啊?我家俩女儿呢!个顶个的好,还都是亲生的。你女儿比不上,你女儿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他要是气坏了,才会这麽说,非常不符合他淡泊名利的人设。
郁松青也梗着脖子:“就是,我们家两妹妹,我两妹妹都非常聪明,非常漂亮,非常非常优秀。”
郁佳佳就笑了,这些话,她要讲给三姐听,三姐听了肯定很高兴。
何小云的母亲哭得更厉害了:“小云,我们回家。”
何小云瞪了一眼郁佳佳,“你算计了这麽多,如今一切都落空了,我永远是我爸妈最宠爱的女儿。我永远是轧钢厂的厂花。”
郁佳佳啧了一声,“哦,说了这麽多,你就想当厂花啊,你当呗。不用这麽大的敌意,我不在意啊。”
她肯定是最美的,干啥非要和何小云比,那不是擡了何小云的咖位吗?
谁是‘何小云’,她不在意啊,但何小云非要这样,那她还是可以在意一下‘何小云’了。
真正的何小云呢?
如果孩子只是单纯的抱错了,也许也是健康平顺地长大,那要不要换回来,都无所谓,但如果是故意抱错的呢?
真假千金的戏码太多了,故意抱错的孩子没有几个是顺遂的。
她这一次非得刨根问底了。
何小云一家子要离开,赵大厨道:“等等,别人吃了一半的饭,差点被掀了桌子,饭菜都撒了大半了,你们就这麽离开?”
何小云的父亲撂下五块钱丶一斤粮票丶一斤肉票,冷笑一声:“吃得还怪好,不愧是副厂长的家属。”
郁宏定:“不像你们家,这麽好的饭菜,说掀桌子就掀桌子。”
至于何家的赔偿,郁宏定当然收了,但不能收这麽多,他只收了饭菜钱,还让何小云的父亲写了一张条子。
郁佳佳衣服上溅上油星子,只能算了。
赵大厨帮忙重新热了饭菜,郁家人继续吃饭,郁宏定气得没了胃口,郁松青也板着脸生气,郁佳佳哄道:“咱们跟脑残较什麽真啊,这不是浪费情绪吗?咱们赶紧吃饭,等会儿咱们去一趟派出所,看看到底是什麽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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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猫头][猫头]
推一下基友的新书《汴京生活日常》
文案:都说古人封建,女人只能从一而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被人看了手臂都要自尽。
卢闰闰穿越到北宋以後,才知道这都是刻板印象。
在北宋,寡妇再嫁很寻常,宰相高官追在腰缠万贯的寡妇身後求娶,甚至二嫁皇後都不止一位。而在繁华如许的汴京,女子也常常上工做活,富贵之家以聘请厨娘为风尚。
恰巧,她娘就是寡妇,还是位手艺高超的厨娘,出入大户人家做席面,收入颇丰。
她早死的爹还留了一座位于汴京州桥旁的大宅子,堪称现代市中心的四合院。
卢闰闰就这麽跟着她娘进出富贵宅院做席面,打下手,时不时吃着宴席里品相最好的樱桃煎,听着婢女说闲话。
她准备来日继承她娘的手艺,进可做个厨娘,退可空出几间屋子收租,日子美滋滋。虽然要应付时常来打秋风的亲戚,有些烦人。
然而,忽有一日,她娘面色沉重的拉她谈心。
“我要改嫁了。”
嗯,这是阿娘的自由,卢闰闰表示支持,但她得看看对方的人品。
“他是枢密院守阙书令史事,从九品的官,虽说穷了点,又好吃,但好歹是个官身。
“你知道,我嫁人是为了给你找爹。”
卢闰闰发懵,怎麽又扯上她了?
但她娘雷厉风行,不但迅速成婚,还趁着便宜爹的官身,替她榜下捉婿,忽悠来一个外乡的年轻进士。
年轻进士虽过了殿试做天子门生,但既不是一甲备受瞩目,又没能外放得以敛财,连个靠汴京城墙的小宅子都买不起。
对此次会面,卢闰闰消极怠工,她见过的进士老爷们哪个不是鼻孔朝天,她才不想倒贴受罪。
直到见面……
年轻俊秀的进士一见到她便红了耳根,殿前应对官家尚且对答如流的人,此刻结结巴巴,拱手不知如何轻声才能不惊扰了她。
而卢闰闰打眼一看,身量高挑,斯文俊秀,就眼前人的样貌,住进她家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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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有时卢闰闰会被李进哄得晕了头,但她仍然是这个家里的主心骨,平日里就爱把李进支使得团团转,彪悍名声,人尽皆知。
像李进与友人赴宴,席间行酒令抽竹签。
李进抽中竹签,上刻有“惧内一杯,不认三杯。”
人皆笑这竹签有灵性,挑了席间最惧内的人!
李进毫不遮掩,从容饮尽一杯酒,笑吟吟道:“某惧内也,甚以为荣。”
机灵丶聪慧丶小心眼女主×前途无量丶冷静丶辩口利舌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