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松岩便将之前因为手表而讲的笑话说了。
齐砚忍不住笑,“一支手表就能把你套牢吗?”
郁松岩很认真道:“你的手表可以。”
齐砚把今天的收获都拿了出来,去卫生间里打了水,把小黄鱼和袁大头放到水盆里,拿了牙膏和鞋刷子,把小黄鱼和袁大头刷干净。
郁松岩:“我来吧。”
他把小黄鱼和袁大头挨个的刷干净,换了一次水後又冲洗了一遍,放在了桌子上,等晾干就好了。
齐砚坐在沙发上托腮看他干活,见他忙完,她拍拍自己旁边的沙发,“来。”
这沙发并不大,两人位的,齐砚坐的又比较靠中间,他坐过去,就跟齐砚挨在一起了。
他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齐砚笑了,“怎麽离我这麽远?”
郁松岩喉结滚了滚,“阿砚,明天想吃什麽?”
齐砚的手突然探来,指尖相触,随即强硬地挤进他的指缝,扣紧。郁松岩呼吸一滞,浑身都僵住了,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与她相触的手上。
那只手很小,却布满粗粝的茧子,她从不是温室里的花,她是握着荆棘长大的战士。
齐砚笑道:“等国庆去了京城,见见我的家人。爷爷很严肃,不过他从不会插手小辈的事情。我奶奶很慈祥善良,一定很喜欢。爸爸不太好相处,可能会为难你,我来应付。我妈……”她顿了一下:“可能会为难你,不过没关系,我来保护你。我还有一个17岁的弟弟齐鸣,挺乖的,现在在西南军区。”
齐砚说完,就看着郁松岩紧绷的神情,她笑了,倾身过来,在少年的脸上轻啄了一下,“听得到我说话吗?”
郁松岩脸颊瞬间绯红,一路漫至耳尖,红得几乎滴血。他素来自诩从容,此刻大脑却彻底宕机。
齐砚手心的粗粝,与唇瓣掠过的柔软,彻底的占据了他全部感官。
齐砚看着郁松岩的脸,只觉得他灿若桃李好看极了。
郁家几兄妹真的都很好看。
等郁松岩慌慌忙忙的出了齐家,他使劲的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朝着楼梯口跑去,一路朝着没人的地方狂奔,不行啊,他怎麽能这麽被动!
这次实在是没经验,被齐砚的小连招打蒙了,下次一定改。
齐砚站在窗户边,看着郁松岩奔跑的样子,光线河很暗,看不清楚表情,但她能想象得到。
她拿起桌子上的金条银币,看了一会儿又笑了。
郁老太趴在门边往外看,赶紧喊道:“秀英,秀英!”
程秀英赶紧跑过来,郁老太:“老二跑过去了,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
程秀英哈哈大笑,“哎哟,我今年是不是能喝上媳妇茶了?”
郁老太:“那指定能。”
两人又跑到了旁边的窗外往外瞅,看着郁松岩一溜烟的跑出去了。
程秀英高兴的不行,越想越高兴,然後跟郁松青道:“老大,你多跟松岩学学。你看看看松岩眼光多好!找了这样好的对象,这还没有结婚呢,手表就戴上了。”说完又道:“算了算了,你别学了。就你这脑子,学不来,别再找个想要弄死咱们全家的。而且放眼整个青山县,你也找不到比砚砚更好的了。你就努力工作,回头我给你挑个温柔顾家送你手表的。”
郁松青都要自闭了,“我不结婚,也不找对象,我这辈子就献给祖国了,你们谁都别拦着!”
谁知道结婚碰到个什麽样的。
他真想戴手表,还不如自己好好工作攒一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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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宝宝们,对不起啊,今天状态不太好,大姨妈+楼下装修,先更三千,明天我一定努力日八。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