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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士小说>水浒传中有没有为女人抱不平 > 鲁达(第1页)

鲁达(第1页)

鲁达

却说董平满心惦记着程橙,酒席才吃到一半,便起身向衆人告乏,头领们如何肯依?直罚了董平三大海,才肯放他回家。

董平趔趄着走下席来,见四儿等人已经一溜烟跑了,连服侍自己的小喽啰也是人影不见,他心中高兴,也不计较,自己飞马家去,但见院前栅门开着,屋子里亮着灯,他盯着那点火光,酒气涌上来,连眼晴里都辣出泪。

他不敢就进屋去,也不叫伺候的人,自己先牵了马去厩里拴好,那大青马在寨前已经饮了水,吃饱草料,不过长时奔袭,疲累的很了。董平拴了绳索,正要走,又隐约觉得怪异,忙回头看时,却见自己送与程橙的玉花骢,样子比青马竟也好不了多少,萎靡不振的垂头立在那里,他心下大奇,忙叫了小四来问。

小四也不知所以然,董平不在家这两日,虽然在程橙纵容之下,几人都出去顽疯了,走时却也没忘了将马槽里蓄上水,加满料呀。

董平听他分辨不清,径自进里屋去问程橙,不想程橙却已经睡在床上,薄薄的丝被直覆到头顶到头顶,听见他进来,也不起身。

董平坐到床沿上,道:“怎麽睡得这样早?”伸手扳过程橙肩头,便去吻她嘴角,却听程橙痛哼一声,只见灯下程橙脸上青肿,细细的眉毛皱成一团,想必痛的很了。

董平又惊又怒,跳起来道:“你这是怎麽了?”一边高声叫人。

小四年幼,原是近身服侍的,听见叫声便跑了进来,不想劈面就挨了一鞭子,董平指着程橙到:“作死的,却是怎生伺候的主母?”

小四哭丧着脸,还不及说话,程橙慌忙中一把抱住董平,求恳道:“不管小孩子们的事,你听我慢慢说--”

董平觉着两只软软的小手贴在腰间,火气顿时消了大半,向小四道:“滚罢。”

回头只见程橙为难的垂着头,嚅嚅道:“是我骑马摔的。”

他不做声,冷着脸将程橙平放于塌上,扯开衫裙,只见她四肢之上,或有青紫,或布血痕,衬着雪白的肌肤,触目惊心。

董平也不及数说于她,起身寻了跌打的药酒,轻轻给程橙涂抹,一边道:“你却是活该,只不知是如何整治的玉花骢垂头丧气的?”

程橙揪着散落的衣衫,勉强遮住胸腹,满脸羞红的道:“这马坏死了,我--我把小四他们添给它的草料,偷偷儿从槽子里抱走扔掉,饿了它两天才柔顺些------”

董平双手顿了一顿,心里想着程橙满头大汗,浑身料草灰土和马儿置气的样子,嘴角微微扬起,道:“我原想你定能强过它,只不知是用这等无赖的法子。”

俯下身,在她耳边道:“以後你再不听话,我便也饿你一饿。”

他身上汗水,尘土,酒水,马匹的气息,扑鼻而致,程橙皱眉道:“臭死了,你--你洗一下-”

董平哑声道:“我等不得了---程程,我,我这次差点死了---那麽的想你,一刻也等不得---”

程橙从来没有如此乖顺过,她身上细碎的伤口疼痛着,他肩上刀口包扎之处也慢慢的渗出血来,汗水和血水交缠在一起,嘴里都是丝丝腥甜的味道,他想把一切跪奉与她,也想就此杀死她,那种煎熬,是当她清香柔嫩的唇第一次主动吻上他嘴角时,天堂和地狱的门一起打开。

程橙疲累已极,倒先自睡着了,董平便睁着眼,把膀臂伸的直直的,让程橙枕着舒服,一边看着她,轻轻道:“上次听话些,结果要了我的马,这次你这麽乖,却不知又想要什麽?”

第二天一早,程橙醒来便对上董平炯炯的双眼,她顾不得多想,腼腆的开口道:“求你一件事,我,我想见见鲁智深大师傅或者武行者。”

董平微微皱眉道:“哦?见他们做什麽?”

程橙眼圈儿一下子变的红红的,颤声道:“过几日便是中元节了,我想做一次盂兰盆会,超,超度---”

却再也说不下去,俯身只在枕上抽泣。

董平心中一紧,面上却若无其事的道:“很该的,你想和我一起去见他,还是等我请他们到家里来呢?”

程橙呼吸都不能畅快,却极急切的道:“虽然近处无寺庙作法会,但我自己做些素食供佛,请大师傅来供养,也是可以的。现下我还不怎麽会骑马,我,我便写一个请柬与你带去,他们若肯来为爹爹妈妈修观咒愿--”话未说完,早又掉下泪来。

原来,鲁智深连同武松,守把山前南路第二关,要到得他二人处,却需经过朱仝,雷横守把的第三关,鲁达与武松无家人在山寨居住,因此也从不到後山涉足,一应饮食起居,都只在关卡内,雷横老母,朱仝家小却都已般取上山,这天傍晚,董平到时,恰逢雷横探母去了,只朱仝领人守在关隘之中,见董平既无牌令,也无文书,却要出关,不免难为。

董平只得在背人处,将缘由说与朱仝,道:“我也知鲁大哥一不念经,二不拜佛,武松哥哥更是半路出家,只是你家弟妹执拗的很,好歹去胡乱做一场法事,全了她这一点孝心,又不惊动衆位头领才好。”

朱仝沉吟半响,道:“听得盂兰盆会,可令现世父母,六亲眷属,得出三途之苦,不知,不知---”

却又说不下去,只道:“好兄弟,我与你过去倒也不妨,不过十五那日,你,你替我多放一盏荷灯,是,是个小孩儿----”

他长叹一口气,也不等董平应承,便挥手命人开了关门,放了他出去。

董平到得山南二关,正逢鲁智深与武松方才宰杀了一只黄狗,烹饪得香气扑鼻,正在吃酒,那花和尚光着膀子,皂直裰褪到腰间,两支袖子胡乱缠在腰下,背对着门,露出一脊梁的好花绣,武松先擡头看见董平进来,笑道:“董兄弟来了?却一起吃几碗酒。”

那鲁智深听了,也回头看他,却见一部乱蓬蓬的落腮胡须上沾着油脂蒜泥,正吃的亲切,醉眼趔趄,酒也有八分了。大笑着道:“斯文人,来的正巧,快快坐下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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