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沈屿泽家后,林痣的鞋刚蹭到地毯,沈屿泽的影子就压了过来。他没开灯,客厅里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冷月光,映得他脸色沉得像结了冰。
“聊的很开心?”他的声音裹着寒意,落在林痣耳边。
林痣换鞋的动作没停,语气冷淡得像在跟陌生人说话:“跟你没关系。”她现在看见沈屿泽就觉得烦躁,现在这副审问的姿态,让她恶心。
“跟我没关系?”沈屿泽上前一步,伸手攥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林痣,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人!”
林痣用力甩着手,想挣脱他的钳制,眼底满是厌恶:“沈屿泽,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我跟他只是聊了聊以前的事,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沈屿泽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嘲讽:“你看他的眼神,都快黏在他身上了,还敢说只是和他聊聊?林痣,你就这么放不下他?”
林痣懒得跟他掰扯,她知道沈屿泽一旦认定了一件事,就算她解释一百遍,他也听不进去。她转过身,想往卧室走,声音里满是不耐烦:“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累了,想休息。”
“累了?”沈屿泽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将她狠狠甩在沙上。沙的弹簧出刺耳的声响,林痣的后背撞得生疼,她刚想爬起来,沈屿泽就俯身按住了她的肩膀,眼神里的怒火几乎要烧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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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温则延聊的时候怎么不累?跟我在一起就累?林痣,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晚上睡觉的时候,一直在说梦话,你嘴里一直念着‘露露’‘露露’不就是温则延吗!”沈屿泽居然以为“露露”是“小鹿”的“鹿”。
“露露?”林痣愣住了,脑海里闪过孙露黎的脸庞,原来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爱上了孙露黎……
之前她一直以为自己喜欢的是温则延,可那些为温则延流泪、冲动的日子里,她脑海里偶尔闪过的,其实是孙露黎的笑容。原来她这么多年的执念,只是一场错认,林痣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又酸又涩。
沈屿泽见她愣着,以为她是被说中了心事,林痣回过神,看着沈屿泽狰狞的脸,突然笑了。
那笑容带着几分刻意的挑衅,几分冰冷的嘲讽:“是,我就是在想他。我梦到他,念着他的名字,怎么了?”她故意加重了语气,就是要激怒沈屿泽,就是要让他疯狂。
“温则延比你温柔,比你懂我,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我就是喜欢他,就是放不下他,你能怎么样?”
“你!”沈屿泽的眼睛瞬间红了,他一把捏住林痣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手指用力得几乎要嵌进她的肉里,“林痣,你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你喜欢他!”
林痣迎着他的目光,眼神里满是漠视,甚至带着一丝愉悦的挑衅:“我喜欢温则延,我就是放不下他。跟他比起来,你就是个只会用集团捆绑我的懦夫,我看着你就觉得恶心!”
“恶心?”沈屿泽的情绪彻底失控了,他猛地松开手,一把将林痣的头拽住,下一秒,他毫不犹豫地俯身吻住她,林痣咬紧牙关,他的力量却不容抗拒。他的吻急促而狂热,像是在用这种方式惩罚她,或是在宣泄他内心的焦灼。每一次唇舌的交缠都充满了占有欲,他在用行动告诉她,她再无逃脱的机会。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沈屿泽像是疯了一样,伸手去扯林痣的衣服,语气里满是绝望的愤怒:“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在意?我给你我能给的一切,你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为什么!”
林痣用力挣扎着,心里却没有丝毫害怕,只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她看着沈屿泽疯狂的样子,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沈屿泽,你真可怜。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喜欢你?你错了,你越是这样,我就越讨厌你!你就是个疯子!”
“疯子?对,我就是疯子!”沈屿泽的声音带着哭腔,他解开腰带,抽在林痣身上,林痣忍着疼痛,紧紧的闭着眼睛。
“每次你跟我做爱的时候一声不,现在我倒要看看你还可以不叫吗!”
林痣紧咬着下唇,努力克制着,但呜咽声和喘息声还是从紧闭的牙关间漏出,像是对不公命运的最后抗议……
一个小时后,林痣慢慢爬起来,整理着被扯乱的衣服,遮住身上的伤痕,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
看着林痣狼狈的样子,沈屿泽眼神里满是痛苦和不甘:“是你把我逼疯的!林痣,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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