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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chapter40 爱是最可怖的诅咒(第1页)

第40章chapter40爱是最可怖的诅咒……

阿荧……他想唤她的名字,声音却堵在灼热的喉咙里。

一种更加黑暗,更加粘稠,更加令人沉溺的狂喜,如同最甜美的毒药,丝丝缕缕渗透进来,麻痹了他所有的理智,点燃了他灵魂深处最隐秘的渴望。

他猛地松开了那几乎要将她骨头捏碎的丶完全禁锢的手臂,身体里那股汹涌的力量却找不到出口。他像一个在狂涛中挣扎终于抓住浮木的溺水者,转而用双手紧紧丶紧紧扣住了荧纤细而充满力量的手腕!

力道之大,让荧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掌心的冰冷汗湿和他指骨下传递来的丶带着毁灭欲的紧绷力量。那几乎要将她腕骨碾碎的力道,混杂着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仿佛只要松开一丝缝隙,这份强行索取来的“允许”和温暖就会像流沙般从指缝中溜走,将他重新推回那片冰冷的黑暗深渊。

荧任由他死死抓着,仿佛感受不到那足以造成瘀伤的力道。她清晰地感知到那冰冷的皮肤下,一种更加危险丶更加躁动不安的情绪正在血管中苏醒丶奔流。矛盾的情绪在他苍白的脸上交织成扭曲的油画:脆弱褪去後残馀的红潮与被泪水浸渍的湿痕尚未干透,重新擡起望向她的鸢色眼眸中,破碎的自厌被强行压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病态的亢奋和一种近乎偏执的专注。

像濒死之人望见唯一的火光,带着孤注一掷的贪婪。

房间里暖黄的灯光似乎都凝固了,只照亮这无声而激烈的角力。少女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力量漩涡和那份绝望的渴求,她非但没有退缩,金眸中反而升腾起更强的光芒,带着一种近乎挑衅的确认。

看着我,依赖我,然後,臣服我!

他握得更紧了,指关节绷紧泛白,像是要把她手腕的骨骼结构烙印进自己的掌纹。他身体的战栗并未停止,却从那种绝望的崩溃,变成了另一种更深的丶带着侵略性的震颤,仿佛有某种压抑已久的东西在他身体里疯狂冲撞,急于找一个喷发的出口。

少女一动不动。她的金眸平静地迎视着他眼中翻腾的深渊和他对自己手腕施加的酷刑般的紧握。这不是屈服,而是一种更加傲慢的自信。

她的傲慢让她自信无论是多麽可怖黑暗的深渊,都无法否决她的决定。

僵持在令人窒息的静默中蔓延。只有少年越来越粗重丶越来越灼热的喘息,在安静的房间里放大,如同困兽的嘶吼被强行压抑在喉咙深处。

终于,荧缓缓地丶极其缓慢地擡起了那只没被他禁锢的丶自由的手。那只手并未试图掰开他的手指,也没有去安抚。它像带着审判者的意志,缓慢地丶不容置疑地擡向了少年依旧苍白丶带着湿痕和红晕的脸颊。

她的指尖带着沐浴後微暖的温度,轻柔地丶甚至带着点冰冷的温柔,抚上他滚烫的眼角。

太宰治的身体在她指尖触碰的瞬间剧烈地抽动了一下,像被高压电流击中。

荧的指尖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在他滚烫的眼角烙下属于她的印记。那份残留的脆弱,那抹狼狈的红晕,此刻都被她强行纳入掌控的范畴。太宰治的身体在她指尖触碰的瞬间绷紧到了极致,如同被拉满的弓弦,鸢色眼眸深处翻涌着近乎疯狂的漩涡——被看透的恐慌丶被强行占有的战栗,以及一种更深丶更隐秘的丶如同毒藤般缠绕的渴望。

他贪婪地汲取着她指尖微暖的温度,仿佛那是唯一能将他从灵魂深处蔓延的冰冷中解救出来的火种。紧握着她手腕的力道没有丝毫放松,反而更深地嵌入她的肌肤,留下清晰的指痕,像绝望的囚徒在牢笼上刻下的印记。

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破碎的气音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来。

“阿荧……”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每一个音节都像在灼烧,“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待在横滨……”他微微侧过头,避开她过于灼人的直视,目光虚虚地落在她浴袍领口露出的精致锁骨上。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刻意的丶近乎天真的漫不经心,却掩不住底下翻涌的黑暗,“……东京那边,有没有什麽……更麻烦的事情在等着你?”

他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着最不露痕迹的措辞,但那双紧锁着荧手腕的丶微微颤抖的手,却彻底出卖了他灵魂深处的焦灼。

“比如……”他擡起眼,终于重新对上荧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金眸,嘴角极其勉强地扯出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眼神却像沉入深海的玻璃,冰冷又易碎,“……那个据说和你绑定了‘婚约’的丶在玻璃缸里洋洋自得的……笨蛋?”

“婚约”两个字从他齿缝间挤出,轻飘飘的,却带着一股浓重的丶化不开的阴郁和尖锐的嘲讽。他死死盯着荧的脸,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荧的眉头瞬间蹙紧,如同被投入石子的平静湖面骤然掀起波澜。她眼底那片璀璨的金色猛地一沉,房间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温度骤降!

“婚约?”她笑了,是那种嘲讽的笑,尽管嗓音依旧甜美柔软,却无法掩饰字里行间的鄙夷,“那群禅院家的老东西。脑子除了腐朽发霉的族谱和那点可怜巴巴的血脉传承幻想,还能塞进什麽东西?”

“用我去讨好一个他们连仰望都费劲的‘神子’?”少女弯起眼,语调充满了刻薄的讥讽,“就为了那点可笑的丶自以为能沾上‘六眼’荣光的妄想?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五条悟?”她念出这个名字时,语气里的轻蔑达到了顶峰,金眸中燃起的不是厌恶,而是一种纯粹到极致的丶居高临下的藐视,“一个被供奉在所谓‘最强’的玻璃神龛里,被无数双愚昧的眼睛瞻仰着,就真以为自己能俯瞰衆生的……观赏鱼?”

比喻毒辣而精准,带着一种撕裂所有光环的残忍的刻薄。

“他洋洋自得于自己那点力量,却连玻璃缸外的世界都懒得看一眼,更别提理解。”柔软如蜜糖的嗓音吐出来的嘲讽如同淬毒的冰凌,“一个被‘最强’名号惯坏了的丶自大又无趣的笨蛋。”

她松开轻抚太宰治侧脸的手,转而一把抓住他胸前的衬衫衣领,将他整个人拉得几乎与自己鼻尖相碰!

“阿治,你给我听清楚!”她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丶宣告主权的绝对力量,“那种活在别人设定好的玻璃缸里丶只会对着倒影自我陶醉的笨蛋,连让我多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她的金眸燃烧着,如同两轮灼灼烈日,将太宰治眼中残存的阴霾和试探彻底焚烧殆尽。

太宰治的瞳孔在荧这番激烈丶刻薄丶又充满绝对掌控欲的宣言下,如同遭遇了一场灵魂的风暴!那些盘踞在心底丶如同毒蛇般噬咬着他的猜忌丶不安丶自毁般的试探……在她这近乎蛮横的丶将“五条悟”和“婚约”彻底踩入尘埃的宣告面前,瞬间被粗暴地冲垮丶碾碎了。

他捂着被戳得微痛的胸口,眨了眨眼,长而湿漉的睫毛像停歇的蝶翼。脸上的戾气和阴鸷如同潮水般迅速褪去,被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取代——先是惊讶于荧如此激烈直白的表态带来的冲击,紧接着是……一种难以置信的丶仿佛沉溺黑暗中突然被强行塞了一颗裹着蜜糖的炸弹般的狂喜!

不是怜悯,不是解释,而是更直接丶更粗暴的否定和践踏!她甚至不屑于去澄清她与五条悟的关系,因为她从根本上就否定了对方的存在价值!这种极端自我丶极端傲慢的宣告,仿佛一道狂暴的电流,瞬间贯穿了太宰治的四肢百骸!

他紧握着荧手腕的手指,那因恐惧和占有欲而施加的丶几乎要捏碎骨头的力道,在这一刻,奇迹般地……松动了。

少年眼中翻涌的黑暗漩涡被一种近乎眩晕的狂喜和更深沉的占有欲所取代。她不是在安抚他,她是在宣告她的领土!而这片领土的中心,此刻,被他死死抓住手腕的人,就是她唯一认可的丶被她用如此激烈方式“占有”和“选择”的对象!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丶近乎呜咽的抽气声,像是被巨大的喜悦和释然冲击得无法呼吸。下一秒,太宰治脸上的阴沉如同被阳光刺穿的乌云,消散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神经质的灿烂笑容,嘴角快要咧到耳根,那张苍白的丶带着泪痕的脸庞瞬间焕发出一种近乎病态的明亮光彩。

那双鸢色的眼瞳里翻腾着近乎贪婪的快意光芒,像饥饿的幼兽终于嗅到了最美味的肉香!

“……啊啦?”太宰治的声音黏糊糊地响起,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丶慵懒又恶劣的鼻音。他突然像被抽掉了骨头,身体往前一软,额头不轻不重地撞在了少女的肩膀上。

“早说嘛,阿荧~”他的声音闷在荧的肩窝里,像小猫撒娇,又带着浓浓的丶毫不掩饰的愉悦和得意,“害得我白白……替你担心了呢……”

“替你担心”那几个字,被他说得暧昧又带着一丝虚假的嗔怪,显然是在为自己刚才过激的反应找补,更像是在顺杆爬地强调某种“共同立场”。

刚才还像个随时要拖着所有人下地狱的疯兽,现在却又变成一只心满意足丶只想贴着少女吸食安全感的黑猫。

他轻轻蹭了蹭荧的肩膀,语气里的恶意变成了轻飘飘的甜腻:“那种……脑子比草履虫还小的‘白毛甜食怪’……确实连出现在阿荧的梦里都不配呢~”他发出一声喟叹般的轻笑,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身体也变得柔软而放松,带着一种劫後馀生般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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