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盯着看,想不想摸?”
谢妄言话落,便握着她的指尖覆到自己肌理上。
应伽若手心贴着炽热紧绷的肌肉,少了几分少年单薄感,却愈发性感,每一寸都恰到好处,腰腹依旧紧窄,并没有因为上班而减少锻炼,八块腹肌被水雾逐渐浸湿。
这谁不想。
休息室的浴室很狭窄,没有浴缸,只有花洒。
莫名有种重温偷情的感觉,好像随时都会有下属打开办公室的门,看到满地狼藉的文件,以及紧闭的休息室大门。
会联想到他们多麽迫切的在做什麽事情。
应伽若脸上的表情藏不住。
谢妄言看得分明,他一边继续办公桌上未尽的吻,一边语带戏谑:“待会儿秘书会来送下午茶,你猜他看到外面……”
应伽若愈发紧张,指尖用力掐进他的手臂:“那你还敢亲……”
亲也就算了。
应伽若感受到他长指轻松地挑开前开扣,像是开汽水那麽简单。
谢妄言:“因为想你。”
“宝宝想不想我?”
然而没等应伽若回答。
没多会儿,谢妄言指尖轻抚她那颗小红痣的边缘,带笑的嗓音在密闭的浴室内,愈发勾人:“好多,想我是不是。”
应伽若被谢妄言勾起了劲儿,难受地踮脚和他贴贴:“想你,我也好想你。”
她向来不会掩饰自己,尤其是在谢妄言面前。
因为她知道,只要她想要的一切,谢妄言都会满足她。
“这个时候,应该叫什麽?”谢妄言把她转过身,胸膛贴合着她的脊背,更近地逼上来。
应伽若手心撑在冰凉的大理石墙面上,“哥哥”“老公”乱叫一通。
紧接着被谢妄言从身後十指相扣,他贴在她耳畔温声说:“很乖。”
偏生注视着她的眸光又野又欲,像是要把她钉进骨血里。
可惜,应伽若背对着他,没有看到。
她只感觉天旋地转,花洒什麽时候关了都不知道。
小红痣被多次用力碰撞後越发鲜艳,有时候会撞歪到另一边,谢妄言浅陷其中,大概调动了高中时期的自制力,才没有让灵魂深陷。
……
谢妄言回办公室把掉落满地的文件重新收拾整齐,神清气爽地说:“你学习吧。”
虽然不是正餐,但意外掉落的甜点谢妄言吃的很丰盛。
最後还亲自和应伽若试了试床。
浴室没有准备“糖果”,枕头底下有一盒,还是他今天顺手买的。
没想到就派上用场了。
应伽若每次做完之後,都懒懒地不想动弹,但一想到学习任务没有完成,根本睡不着,也跟谢妄言一起出来。
见他换了套正装,重新坐回办公桌前,身型笔挺,仪态端方,毫无方才在休息室里,各种骚话频出的放荡模样。
应伽若忍不住吐槽:“斯文败类。”
谢妄言欣然接受。
怎麽坐都不对劲,应伽若开始找茬儿:“你办公室的椅子好硬,坐着不舒服。”
谢妄言提出建议:“坐我怀里?”
“行吧。”
应伽若磨磨蹭蹭很久,最终还是坐在他怀里学习,她喜欢这样,但没失去警惕:“你不准硬。”
谢妄言被她逗笑,他拉长语调:“宝宝,你这个命令让我很为难。”
“有什麽可为难的?”
应伽若才不信他的鬼话,刚才已经做了两次。
谢妄言泰然自若地回:“你一坐上来,我就软不了。”
应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