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坐吗?”
他指节屈起,轻敲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应伽若想坐,因为想靠着他打盹。
但……
嘴巴有点疼。
她说:“不能再亲了。”
“真的会亲秃噜皮的。”
说完之後又指责,“昨晚你好凶。”
“开始像是要把我吞了。”
“後来都抵到我嗓子了!”
“感觉舌头都坏掉了,你没听见我说话都慢了!?”
谢妄言刚说了两句话,应伽若已经在脑子里和他吵完一架了。
顺便还把昨晚怎麽亲的复述了一遍。
谢妄言:“哦?过来我看看哪坏了。”
应伽若:“。”
让他看,越看越坏。
昨晚上过的当,今天不会再上。
谢妄言话锋一转。“想出岛吗?”
应伽若立刻回答:“想。”
在岛上待了三天,感觉胖了三斤。
而且……
她现在很需要个人空间。
因为跟每晚和谢妄言睡一张床,对她刚成年的身体真的是一种极大的伤害和蛊惑。
跟猫薄荷吊在猫嘴边没有区别。
而且!
这人空调开得低,她怕热又怕冷,恨不得把自己塞他身体里睡。
再这样下去,她可能经不住诱惑。
让他们变质的关系雪上加霜。
回不了头。
谢妄言不回,应伽若也回不去。
因为她身份证在他手里,出不了岛……
谢妄言手臂支在扶手上,漫不经心地说:“我喜欢探索未知领域。”
应伽若:“……跟出岛有关系吗?”
谢妄言:“而且对初吻有情结。”
应伽若:“???”
她请问呢,跟出岛有关系吗!?
应伽若:“请说人话。”
谢妄言从善如流地直言:“想把初吻的地方,全都亲一个遍再走。”
应伽若反应了几秒:“什麽叫把初吻的地方,全部亲一个遍?”
初吻不就一个地方吗?
怎麽亲一个遍?
“过来。”
谢妄言长腿懒散地敞开,给她让位置,“没在阳台亲过,先从这里开始。”
应伽若恍然大悟。
谢妄言是要把小洋楼每一处地方,全部留下他初吻的记忆。
才算完。
!!!
离谱。
藤椅上好像有点难承载两个人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