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风雨交加,比着上一次更甚,好在这次提前做了防护,没从窗户往里面流水。
余墨就把之前他们用的那张凉席给铺在了地上。
张怀越上来的时候,余墨已经坐在书桌前,翻译了一段书籍。
“你今天睡地下吧。我给你铺好了。要休息吗?我睡不着,工作一会儿。”
张怀越看了下她桌上的书,笑道:“好厉害,余大翻译官。”
余墨被他夸的脸红,翻译官她没想过,争点小钱就够了。
张怀越帮她整理了下湿乎乎的头,用毛巾轻轻的帮她擦拭着:“你翻译吧,我陪着你。”
“嗯。”
“是不是还没吃饭?”
“嗯,不过还有点心。”
余墨从五斗柜里拿出了一个铁盒子,里面有江米条,还有绿豆糕,糖果。
豆浆粉,还有麦乳精都有。
张怀越沏了两杯麦乳精。
余墨一边吃着一边做着翻译,时不时的给帮着她擦头的张怀越投喂一下。
“海带苗的事儿我帮你解决,以后不准偷偷出海。”
“海带苗我今天捡了好多,都在船上呢。我以后不去了。”
“我不相信你,要不你给我写个保证书。”
余墨极不情愿,努着嘴看着他,张怀越不妥协。
最后没办法,余墨只能给他写个保证书。
保证书而已,只要不誓就行。
反正他也不经常在岛上。
张怀越好似看穿了她的心思,拉着凳子坐在她旁边:“就算我不在,我也有很多眼线盯着,重点关注对象,你跟沈文漾。
如果现你出一次海,回来就打一次屁股。”
“打屁股,你敢。”
“你试试。”
“张怀越你要是敢,咱俩就分手。”
张怀越把她圈在自己怀里,无奈道:“分手是不可能,这辈子你爱人只能是我。”
“这么霸道的嘛?”
“咱俩都这样了,你不准备嫁我?”
“怎么样了?”
“”问题太刁钻,张怀越根本吵不过她。
余墨占了上风,呵呵笑了,反应迅的在他唇上印了一口。
惹得张怀越原本清明的眼眸暗了几分:“别闹。”说着放开了她。
也不跟她讨论出海的事儿了。
心里有些无奈,看着人小小的,心大的很,自己还拿她没办法。
余墨就是故意的,见他不跟她说出海的事儿了。
也没再追着撩,这男人纯情的不经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