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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术师握伟力2(第2页)

千乐歌道:“看他手指的方向,是这国师拿着的法杖。与其说停止战争,不如说是想让他停止使用这强大的力量。”

再往後走,整幅画面都拢在了黄沙之中,天地迸裂,飞沙走石,遮云蔽日的风卷吞噬撕扯着一切。

山釺惊讶道:“天灾来了?!这就来了?”

詹松苓往後走了两步,去看那捧着历书的小人,数了数後面的格子,疑惑道:“不应该这样快呀,看这画面上人物穿着,四季更叠,这一个格子对应一月,这还有六个格子,还有半年才会到达天灾之日啊。”

千乐歌看着那着绿袍的人影举着法杖站在王城之上,道:“看他们这毫无防备的样子,看来是天灾提前降临了。”

她视线在这幅画卷上扫视:“而且那时时萦绕在画面里的五彩光芒不见了。说明他们所赖以生存的咒术,那奇异的力量,消失了。”

侧头,画卷至末尾,褐红的大字映入眼帘,千乐歌站远了些,看清了这十六个仿佛谶语的文字。

詹松苓歪着头看了半天:“这字怎麽像谁才学的字,写的歪歪扭扭,看着都要认不清了。”

窃天火者身焚九狱,贪玄力兮肉销骨蚀

司马青念了一遍,道:“这是什麽意思,窃天火者?是说这国师窃取了这强大的力量,不是上天的恩赐?”

千乐歌略一点头:“看朔里国和这国师的结局,确实如此。”她伸手,拿手试了试那上面的颜料,拈了拈,“不是新画的,有些年头了。用的还是如今的文字。”

她沿着走过来的路往後看去,一直看到黑暗尽头:“这些壁画,也许是出自写这字的人之手。”

山釺迷茫的啊了一声:“可是这画风和颜料色彩,都很像我们才进来之时看见的那飞天舞女的风格,难道不是朔里国的人画的?”

千乐歌耐心道:“一是若是百姓绘壁画多是带有推崇丶崇拜的味道,就像我们刚进来时看到的那副,衆星捧月的突出某个主题或者情绪,不会用这样仿佛旁观者的视角一五一十描绘事件本身。

其二是,前面倒还好说,这後面最後被风沙掩埋和接待黔州客人的画面,看这棵开着红花的树尚未凋谢,时间应该相差不久,若是朔里国的人,逃命都没机会,哪里有时间和机会来绘制壁画。”

司马青托着下巴:“没事在这里绘这样多的壁画,是要做什麽?”他看向千乐歌,“之前那副颜料未干的国师掌咒术图,也是他做的?”

千乐歌敛眉,道:“虽风格差不多,但,不像。这里的壁画时间很久了,那一副贸然落成,更像是刻意要给我们看的,这里的——”

她思忖片刻,看向後面那两句谶言,低声道:“也许是,警告。”

“警告?”詹松苓重复道,“这里能警告谁?”

千乐歌道:“能认识的文字,自然是警告能认出它的人——即这九州的所有人。绘制壁画,让那些觊觎这力量的人知道,这力量不是那麽好拿的,拿了,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司马青奇怪道:“这地下难道有人踏足过,来寻过这力量?”

千乐歌微微一笑,笑却不及眼底:“自古以来强大的力量都会惹人疯狂,万象棍现如今在九州里,岂非验证了,有人来过,还成功把这力量带出去了的结果?”

只是,自己在这里,到底是个什麽身份?

曼陀铃说万象棍以血脉相连,这东西是这朔里国师造出来的,岂非是跟他血脉相连?

那自己跟这国师,又是什麽关系?

还有那被铲去五官的金甲武士,他不是国王,又是什麽身份?

以及那一墙之隔踱步来历不明的男子,都让她猜不出身份。

千乐歌七想八想,身後商队的人跟着她们一路看一路听,现下也窃窃私语了起来。

“这国师好生厉害,他真的死了吗?”

“应该不会吧,他不是拿着那棍子吗,你没听仙人说,那是万象棍?万象棍那麽厉害,怎麽会保不住自己的命?”

“说来这万象棍的主人不是那——,那人吗?怎麽原来是这国师的。”

他像是想说名字,但又忌惮着什麽并没有说出来,只能用那人代指了。

千乐歌听着他们话里的惊恐,回忆起牧云歪头轻笑的模样,心略微沉了些。

有人回道:“哎?说不定这国师没死,逃出去了,就是那人呢。”

“看着不像啊这身形。”

“我倒是听说过一个说法,说是很强大的人会把记忆留在某个法器上面,等待第二世转世,又去寻回自己前世的记忆,以此跨越生死的界限,变成前世这人。”

“你们说这国师这麽厉害,他会不会用这种方式跨过生死来延续自己的生命,那冥——,说不定就是这国师的转世,之前没拿万象棍时不知道自己是这人,拿了才想起来,这样就说得通为什麽之前查无此人,之後立马强成那样了。”

四周的人恍然大悟:“你这说法倒也有几分道理啊。”

又一人道:“我还听说有那种很强大的仙人,可以在临死之前分裂自己的神识变成另外一个人呢,同根同源,待他拿到法器,就会变成主体,这样来避开生死轮回延长生命呢。”

衆人又惊,附和:“你说的也有可能啊!”

一行人边叽叽喳喳说着话边沿着甬道往前走了大半个时辰,至水源尽头,一座较为宽阔的屋里,四面墙壁上绘着飞天的伎乐天女,彩霞飘飘,乐曲悠然。

千乐歌细细看了,描绘的场景是露天的宴会,但没有国师也没有什麽国王的角色,居民都捧着酒杯,大笑着唱着歌,人影憧憧,如潮水汹涌,像是全民参与的一场盛宴。

衆人赶了大半夜的路,中途又被所谓的国灵吓到,普一松懈下来便哈欠连天,要在这里休憩了。

千乐歌在四周看了看,又凝神探了探,见没什麽奇怪的地方,才略一点头,示意可以在此地休息。

大家便都取下水壶包袱,开始吃饭聊天,千乐歌站在那墙壁边,在看壁画上娇媚的舞女挽着彩绫在空中撒下纷扬的花瓣。

山釺踱步到她身边,仰着头看了半天,高深莫测道:“阁主,这又是谁刻意画的吗?要告诉我们什麽?”

千乐歌失笑,看她:“怎麽这麽问?”

山釺背着古剑,手背在身後,和她站成一排,面色严肃道:“从我们掉进这朔里国遗迹里,好似有好多人想让我们看清这事情,先是沙狐问力量的问题,後面又是有心人特意留壁画,国灵又在王城里徘徊,冥冥之中,总感觉被人牵着在走。这又是壁画,岂能不让人怀疑?”

千乐歌瞧着她这副故作高深的模样,有些忍俊不禁,又对她这误打误撞的敏锐略吃惊,回过神来,看着墙壁上的画笑容淡了些:“要想牵着我走,那可要看他有没有这样的本事。”

山釺严肃的点头:“就是!”回过神来,似想起她说了什麽,迷茫了一瞬,去看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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