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怕是也不会。老大文韬武略厉害,但那方面的技术,怎比得了咱们这些臭流氓?你看,刚才两人相敬如宾,哪有新婚的如胶似漆?”
“老大新婚第二天还照常来军营。小嫂子清纯如水的模样,莫不还是完璧之身。”
“可怜了,嫁给个不解风情的木头,守活寡呀!”
与此同时。
苏纺正随萧明槃走在路上。
萧明槃问:“怎么不舒服的样子?”
苏纺夹。着腿,这才难以启齿地说:“……流出来了。”见对方没明白,挨近,“您弄进去太、太多,没擦干净。”
他是有一丝娇里娇气的抱怨。
谁让昨晚,萧明槃起初骗他一回,结果二三四五,最后他也忘了数,感觉肚子里都被灌满。
他神魂颠倒,直有种要怀。孕的强烈错觉。
事实上,他常有这种错觉。
萧明槃真不能生吗?
是不是骗他?
或者,是萧明槃刻意锁了精?因还不想要孩子呢。武侠说书里什么神功都有。
刚说出口,苏纺就意识到自己失言。
他怎么能怪夫君?真是大逆不道。
他应该自己爬起来洗才是。
以前他没这么懒的。
不知忒地,近来完事后总由着夫君抱他去洗,稀里糊涂地睡着。
萧明槃一听,臊了,“那我先带你去擦洗。”
于是,先到帅帐的寝室。
打来盆水。
一袭屏风隔着,绢绸上绘制的是雪夜竹林,黑斑虎在岩上咆哮,威风赫赫。
他看到粉白的身子朦胧地晃一晃,像只小月亮,悄然沉落下山。
苏纺骑在他放在军营洗脸的铜盆上,小心地用巾帕蘸水。水太热,他着急,被烫的吸气。尽量克制,但还是发出一点水声。
萧明槃坐在几步之外。
脊背愈发僵,硬是不动。
在想什么?
别想了。
他低声地骂自己,“荒唐。”
“洗好了。”
苏纺说。
“好。”
萧明槃起身要走。
苏纺不知一盆脏水要怎么处理,湿哒哒地,绕出去正要问。
敲门声响起。
“哥,是我。”
是萧明祺。
听见外间两兄弟在说话。
“你怎么跑来了?”
“我来拜见一下您和嫂子嘛。不是您说要我一定敬重他吗?嫂子呢?”
“他忽然有些不爽利,在里帐歇息一会儿。”
被人误会怎么办?
苏纺走出去,“我好了。方才被晒得有点头昏而已。”转过身,打招呼,“小叔,暌别多日了。”
上次见面,萧明祺还倒吊在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