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多久不清楚,我估计最多一年。”
他妈也跟着迎合说差不多。
然后就到王贵川这了。
我也好奇他会说什么?
“你看看能不能月付,具体时间还不一定,我们住到什么时候算什么时候。娘,你看这样合适不?”
我同学她妈哈哈笑两声。
“唉,嗐,月付。你的意思是一个月一个月的给呀?”
“对头,就是一个月一个月的给。”
“哈哈哈,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第一次听到这种话。人家都是半年一年,这……这哪里有一个月一个月给的呀?”
然后她小声嘀咕:你这个人也太抠了吧
的确。
在农村租房子的人本来就不多,但是如果真正租起码也是半年一年打底。一个月一个月……
本来总价就不高,人家更嫌麻烦。
“那就先住一年。”王贵川定了个时间,说:“如果一年之后还需要再说。一年,怎么租?”
“嗯一年倒是可以。一年的话,oo块钱吧。”
三百块钱。
价格其实也还好。虽然住进去还得添置一些东西,可能得买两张床或者三张。
后来我和她提。
“不用,最多就买一张就行了,床便宜,一百多块钱就能买,而且你们买的东西到时候可以直接搬走,我们不要的。
我里面有两张床,搬到这边来就没有要一直放着,也没有坏。如果觉得地下潮湿,最多搞两块砖头垫在下面就可以了。”
这倒是一个办法。
陈珊他妈还算是个干脆的人。但是后来王贵川他妈说:“三百块钱能不能给我们少二十,或者少十二块钱也行,你晓得的,我们农村人讲究一个吉利数字。
二百八,或者二百八十八,这两个数字都要得,麻烦了。”
大家都农村人明白这意思。
她妈一口答应下来,说:“要的要的,你们怎么拿都要的,这两个数字随便你们拿哪个。
只要住进来大家都顺顺利利的比什么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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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只是租的房子,但是王贵川他爸妈还是请人看了个日子。
就在三天后。
也就是正月初八。
这两天我婆婆也安分不少,虽然偶尔会站在厨房看窗外,应该是在注意那个姓刘的动静。
但是每次有人进厨房她就收了视线,要么尴尬的和人搭两句话,要么匆匆离开,去干别的事。
初六,我回家和我伯伯打了个招呼,说只要有人打电话提杨杰回厂里的事儿就托人和我转告一声。
我也顺带回来帮娘家看一看家里的猪。
我伯娘一直帮忙喂着,我们一起坐着喝了杯茶。
我伯娘问我:“小凤,我听你大伯娘说杨杰没在厂里。
他今年没回家来啊,去哪里财了?”
去哪里财了……
这是我们农村人经常说的一句话,可以有表面上的含义,也可以有阴阳怪气的含义,也可以有损人的含义。
但无论我伯娘现在是哪种含义,我的自动归类为损人这一类。
现在杨杰没回家却又不在厂子里这个事儿已经成为我的心病。
只要有人提起我就觉得自尊被踩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