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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简陋的手术(第2页)

走到一处陡坡时,他停下脚步,抬头望去:陡坡上有大片平整的岩石,岩石颜色呈深灰色,表面光滑,显然是经过长期风雨侵蚀形成的。

岩石之间有不少缝隙,最大的缝隙能容下两个人,既能遮风挡雨,又能观察四周动静。

要是遇到野兽或追兵,躲在这里,既能躲避危险,又能看清外面的情况,还能从缝隙里观察敌人的动向,制定逃跑计划。

他赶紧在小本子上画了简易地形图,用木炭笔标注“避险点:西坡岩石区,视野开阔,无遮挡,可容两人藏身”,还在旁边画了个小太阳,标注“辰时到申时晒得到太阳,可取暖,避免潮湿导致生病”,甚至在旁边补充了“岩石下方有藤蔓,可用于攀爬,紧急时可从藤蔓处转移”。

他考虑得面面俱到,像在制定一份详细的作战计划,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可就在他弯腰记录时,脚下的碎石突然松动——昨晚刚下过小雨,泥土被雨水泡得湿滑,碎石下面的土层早已不稳,只是表面看起来还结实。

他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往坡下滑去,耳边风声呼啸,手里的小本子差点掉出去。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抓旁边的树枝,想稳住身体,却没抓到柔软的枝条,反而被一根枯木上的尖刺狠狠划破了手臂。

那尖刺像一把锋利的小刀,从他的手肘延伸到手腕,划开一道足有三寸长的口子,皮肉外翻,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染红了他青色短褂的衣袖,顺着指尖滴落在落叶上,形成一朵朵暗红色的小水花,在绿色的落叶映衬下,格外刺眼。

剧痛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从手臂蔓延到五脏六腑,让他忍不住想喊出声,可他却硬生生忍住了——他是一国大统领,早已习惯了“疼也要忍着”。

他知道,现在喊疼没用,只会浪费体力,甚至可能引来野兽,他必须尽快稳住身体,处理伤口,不然会有生命危险。

他用另一只手死死抓住旁边的藤蔓,藤蔓的尖刺扎进掌心,传来一阵刺痛,他却浑然不觉,只想着“不能掉下去,小花还在等我回去,我答应过她,要早点回去吃热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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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调整姿势,让身体贴在陡坡上,减少下滑的度,然后一点点往上爬。

每爬一步,手臂的伤口就被拉扯得更疼,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流,浸湿了头,滴在眼睛里,涩得他睁不开眼,可他却没停下,手里的小本子和树叶样本,始终紧紧攥在手里,生怕弄丢了——这些都是他为小花和自己未来生存准备的“资源”,不能丢。

好不容易爬上陡坡,他踉踉跄跄地站在平地上,手臂的伤口还在流血,疼得他几乎站不稳。

他靠在旁边的树干上,稍微喘了口气,然后从布包里掏出干净的布条——这是小花特意给他准备的,前几天整理布包时,她还说“爹,山里蚊虫多,万一划伤了能止血,我给你多放几块干净的布条”。

他把布条紧紧缠在伤口上,用力压住,暂时止住流血,然后拖着受伤的手臂,慢慢往回走。

回到大杂院时,刚好辰时末,阳光已经驱散了晨雾,照在院子里,带着温暖的温度。

小花刚把二十包五香粉整理好,整齐地放在竹篮里,正准备去灶房热粥——她已经把小米淘好了,放在锅里,就等陈则宏回来,马上生火煮。

看到陈则宏走进来,小花刚要笑着喊“爹,你回来啦,我这就去煮粥”,可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他手臂上的血迹——青色的衣袖被染得暗红,布条上还在渗血,甚至能看到血迹顺着布条往下滴。

她吓得脸色瞬间白,像纸一样,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快步跑过去,想碰他的伤口,手却在半空中停住,生怕一碰就会让他更疼,声音带着哽咽:“爹!你怎么了?是不是又遇到野猪了?伤口疼不疼啊?要不要紧?”

陈则宏忍着剧痛,挤出一个笑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不想让小花太担心:

“没事,不小心被树枝划到了,不严重。先帮爹烧点开水,再把灶房里的刀片拿来,还有干净的布条和上次剩下的白酒,快去吧,爹自己能处理。”

他知道伤口太深,必须缝合——要是只包扎,伤口会感染,在这个没有消炎药的世界,感染就意味着“要命”。

可这里没有医生,只能自己动手,这是他作为统领的冷静,越是危急,越要保持清醒,不能慌,不然会让小花更害怕。

小花虽然害怕,却还是听话地转身去准备。

她快步跑到灶房,手抖得厉害,连生火都差点把火柴掉在地上。

她赶紧往灶膛里添柴,火苗“噼啪”地舔着锅底,她看着锅里的水,眼泪又忍不住掉下来——她怕爹的伤口会不好,怕爹会像上次烧一样难受,甚至怕爹会离开她。

她想起陈则宏教过她“高温能消毒”,就赶紧把灶房里的刀片找出来,那是一把小小的菜刀,平时用来切菜,她小心地把刀片放进锅里,看着刀片在沸水里翻滚,心里默默祈祷“刀片一定要消毒干净,爹的伤口一定要快点好”。

煮好开水,她又从柜子里拿出干净的布条——这是她特意留着的新布,原本想给陈则宏做件新衣服,现在却毫不犹豫地拿出来,还找来了上次剩下的白酒。

她抱着这些东西跑回房间,手还在微微颤抖,连脚步都有些不稳。

陈则宏坐在椅子上,把受伤的手臂放在桌上,桌上铺着一块干净的布——这是他特意从床上拿下来的,怕桌上有灰尘,弄脏伤口,导致感染。

他拿起白酒,往伤口周围的皮肤倒了些,酒精的刺激让他疼得额头冒汗,手臂微微抖,青筋都露了出来,可他却依旧沉声指导:“小花,把刀片从锅里拿出来,用干净的布擦干净,再蘸点白酒,别烫到自己,慢慢拿,别急。”

他的声音很稳,像在指挥士兵作战,没有丝毫慌乱,他知道,自己必须冷静,才能给小花安全感。

小花小心翼翼地用布垫着,把刀片从锅里拿出来,刀片还冒着热气,烫得她手一抖,差点把刀片掉在地上。

她赶紧用干净的布擦了又擦,擦了好几遍,才蘸了点白酒,递到陈则宏面前,手还是忍不住抖,声音带着哭腔:“爹,刀片擦干净了,你小心点。”

陈则宏看着她红的眼睛,眼眶里还含着眼泪,却依旧听话地做着他交代的事,心里一阵心疼。

他语气坚定却温柔:“别怕,按我说的做就好。先把布条撕成细条,每条差不多半指宽,用开水烫一下,再递给我——开水能消毒,不然缝伤口会感染,知道吗?”

他知道,现在不仅要处理自己的伤口,还要教会小花应急——万一以后他不在,小花遇到类似情况,也能自己保护自己,这是他作为“爹”的责任,也是他能给小花最好的“礼物”。

小花点点头,赶紧把布条放在开水里烫了烫,烫了大约一刻钟,才用布包着拿出来,递到陈则宏面前。

刀片冷却后,陈则宏接过,用手指轻轻捏着伤口两侧,试图让伤口的边缘对齐——这样缝合后愈合得更快,也能减少疤痕,他不想让手臂上留下太难看的疤痕,万一以后小花看到,会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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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帮爹把细布条穿进针里。”

他说着,从布包里掏出一根细铁丝——这是他上次在市集买的,特意找铁匠磨成了简易的针,针尖磨得很尖,却又不会太锋利而断,针尾还磨了个小孔,方便穿线。

他原本是想用来给小花补衣服,现在却成了缝合伤口的工具。

小花接过细铁丝和布条,小心地把布条穿进针孔里。她的手还是抖,穿了好几次才穿进去,每次穿不进去,她就着急地掉眼泪,怕耽误陈则宏处理伤口。

陈则宏看着她,轻声安慰:“别急,慢慢来,穿不进去就多试几次,爹不着急。”

好不容易穿好线,陈则宏忍着剧痛,一步步指导:“从伤口的这头开始缝,每一针间距差不多半指宽就行,别太密,不然布条不够用;也别太疏,伤口容易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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