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踏进浴缸坐下里,隆起的胸膛贴着楚斯年脊背,手不安分地揉捏下去,“乖点,让你再爽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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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穿透云层飘浮在玻璃窗後的帘子边,微动浮光跃去屋内地板。
光落在床边侧腕上,那手微微一动,随後被猛然拉去反方向。
楚斯年动了动肩,腰上的结实手臂锢得愈紧,他慢慢睁眼,喃喃低语:“陈驰,你抱得太紧了。”
陈驰探头靠在他肩後,温热吐息撒着,嗓音沙哑:“嗯,饿了没?”
楚斯年转过身正对他,趴人胸口:“饿了。”
陈驰边揉他後腰边说:“我去做饭。”
他起身给楚斯年掖好被子,踩着拖鞋带上门去厨房。
早餐他做得简单了点,怕楚斯年腰不舒服,很快做完端上桌,热杯牛奶往卧室里去。
楚斯年卧趴在床上,眉间轻皱。
陈驰掀开被子躺进去,温热的手轻轻揉他腰後,“哪里不舒服?”
楚斯年转过身抱住他,“腿疼腰疼。”
陈驰任劳任怨地揉会,将牛奶递给他:“喝完起来吃饭,吃完再给你揉。”
楚斯年坐起身,眼还没睁开就拿着牛奶喝,喝了一半递给他下床去洗漱:“我今天还得写报告。”
陈驰喝完他剩下的牛奶走去客厅,“需要写多久?”
“两个小时左右吧,写一点不着急交。”
两人吃完早餐陈驰还在帮楚斯年按腰,他们收拾好客房间客厅後,穿戴整齐的出门了。
东安旅游业踩在鼎盛边界,高楼林立的道路间涌动着冬季下略显笨重的人群。
陈驰牵上楚斯年的手,拢在掌心里摩挲了下,“冷不冷?”
楚斯年没有带围巾,露出的一段颈侧面泛着不起眼的红,“不冷,今天天气挺好。”
他擡头望向天空,淡淡的光晕铺在白云画布,谁能想到约一百公里外,是漆黑神秘的宇宙。
楚斯年摇头轻笑:“我得多买两瓶酒。”
他想了想,又转头对陈驰说:“不对,喝家里的就好了。”
陈驰不想扫他兴,难得同意了:“只能喝两杯。”
“知道了,管家。”
两人开车去了商场,商场里人比街上少些,各店混杂的香水味扑鼻,较劲似得要比对方味浓味香,苦了对气味敏感的楚斯年。
楚斯年拉着陈驰就远离了战斗圈,直往地下一层的超市。
陈驰也好不到哪去,眉间蹙起深深沟壑。
他拉出推车,跟在楚斯年後面:“想走,我吩咐人把东西送来。”
楚斯年笑看他一眼:“这种东西还是自己逛着买最舒服。”
陈驰点头默认,他想与楚斯年一起逛超市想很久了,泯灭在人海中的他们,就像千千万万对情侣中的一员。
过着平常的生活,拥着淡淡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