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说的那些话,究竟是胡话,还是真的?”
秦壑问完,又觉自己很傻。萧袭月显然已经糊里糊涂的,说的不是胡话也是胡话了,既是胡话,自己又何须耿耿于怀的一直好奇呢。
萧袭月因着那药的缘故,双颊绯红、唇色娇-艳,一双眸子半睁着,如含了春水,望着秦壑,手儿摸摸索索的,直往他衣裳边儿上摸索,任他怎么退缩,那纤细的手儿都能摸索来。
俏生生一个女子,不见了平时对他的针锋相对和防备,仿佛换了一个人,没有戾气,没有算计,没有敌对。
秦壑眸子中的冷意渐渐被那热度融化,心头对萧袭月的成见也渐渐被抛开。萧袭月望着他的眼神默默的,纯净似水,像一个寻常家倾慕他的单纯少女,简单纯粹而格外诱人。
秦壑心口有种莫名的暖意和柔软,渐渐蔓延开……
这时,一内侍太监来报:“五殿下,将军府萧大小姐想见您。”
是萧华嫣。
秦壑眉头微皱了皱,看着榻上拉着他衣角可怜兮兮望着他的萧袭月,有些不忍拉开她的手。
“就说我喝多了,睡下了。”
“是。”
秦壑顺了顺萧袭月被汗水黏湿粘在额上的碎发。
“究竟哪个你,才是真的你。”
萧袭月正稀里糊涂的,自然不会回答他,翕动着唇儿,像是求吻。
秦壑望着那双唇,心里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情不自禁轻轻的俯下身,越靠越近,两双唇即将向缠。可,秦壑却听那双娇唇吐出两个字——
“王爷。”
秦壑乍然清醒,声音带了丝凉意和怒气。“王爷?你究竟把我看成了谁!”
突然,门哐啷一声被踢开,一阵寒风扫来!
秦壑猝不及防,脸上挨了一拳。
“秦壑,你竟如此卑鄙!”
榻上美人转眼不见了,落入秦誉怀中。
“原来是三哥。”秦壑一擦嘴角的血,冷笑了一声,气势半点不输秦誉,同样的震慑而含着怒意,“这可是磬翠宫,三哥来到我的地盘上又是打人又是抢人,是不是做得太过了……”
秦壑眼睛一眯,怒意已很明显。
秦誉抱着怀中如泥鳅一样往他衣裳里钻的萧袭月,冷声道:“趁人之危,做得太过的,恐怕是五弟你吧。”
“我如何是趁人之危,萧袭月有心于我,我不过是回应她的心意。”
秦誉忽然怒不可遏。